第三百五十六章:捷報入宮-《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1/3)頁
大王已死四字,驟然讓這王宮之中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死一般的沉寂。
可暹羅王明明并沒有死。
此時的暹羅王,腹部正血流不止,于是他拼命地捂著自己的腹部,只是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一個個人。
他張口,血水自他的口里溢了出來。
可這個時候,沒有人理他。
這些曾對他敬若神明的人,此時的表情都是冷漠的。
于是又有一人竄了出來,狠狠的一個金瓜,朝著這暹羅王的腦袋砸去。
冬……
血霧彌漫,黃白之物飛濺。
手持金瓜之人,卻是一個侍者,此時,他擦拭了臉上的血,面上毫無表情。
那暹羅王只是一聲悶哼,便徹底斷氣了。
…………
在特種千戶所里。
尹王朱?正來回踱步。
他已習(xí)慣了將自己密封于此了。
這一次,張安世又找了來。
“怎么還沒有動靜?已過去了這么久,你知不知道別人怎樣看我?”
張安世顯得很煩躁。
“應(yīng)該快了。”
相較于張安世,朱?卻是很澹定,道:“若是實在不成,還有后手。”
“應(yīng)該快了是什么意思?”張安世緊緊盯著朱?道。
朱?便道:”我派人大肆賄賂了暹羅的大臣。“
“除此之外,我讓人殺死了臥佛寺的高僧。”
“我們潛藏在暹羅的人,也會同時開始放火,制造混亂。”
“還有高棉人,我許諾高棉人,只要他們動手,不但給他們足夠的銀子,而且就算失敗,作亂的那些部族酋長,也可接到大明來,給他們安排好后路,”
張安世皺眉:“這些夠嗎?”
“若是這些還不夠,還有的是辦法,我們還可以……想辦法偷偷運一大批火藥去,時刻制造混亂。還可以讓人放出更多的謠言,專門針對那暹羅主戰(zhàn)之人,甚至……還可以買通他們的侍者……總而言之,有一切可用的辦法,那暹羅王是沒有勝算的。”
朱?信心滿滿地繼續(xù)道:“只要我們將暹羅的士農(nóng)工商,還有軍民與暹羅王區(qū)別開來,采取不同的措施,那么暹羅內(nèi)亂,只會是時間的問題。”
張安世不由道:“這一手……倒是有意思……不過……”
朱?抬眸道:“不過什么?”
張安世笑了笑,卻是搖搖頭。
朱?覺得張安世話里有話,卻不得要領(lǐng)。
張安世道:“話雖如此,可再無音訊,我這面子可就擱不下了。”
朱?想了想道:“請放心,若是這一次還不成功,我還安排了幾路人,這暹羅國就好像一扇門,哪怕這門再結(jié)實,只要我們不斷地用沖車去沖擊,就遲早有沖開的一日。”
張安世搖搖頭,他看到了朱?眼里似乎放著亮光。
這家伙……似乎對窺探和搞破壞,有一種天生的敏感。
張安世便忍不住想,太祖高皇帝若是知道自己有這么一個兒子,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都督,陛下有請。”
就在此時,卻是有校尉匆匆而來道。
張安世自是不敢怠慢,跟朱?揮了揮手,便立即舉步離開,趕著入宮覲見。
文樓里。
轉(zhuǎn)眼這永樂十一年就要到了。
這個時節(jié)可謂是天寒地凍,朱棣此時正偎在軟墊上,他的身子有些不適。
文淵閣大學(xué)士與各部尚書,此時都在此屏息而立。
朱棣看到了一封奏疏,這封奏疏,是關(guān)于暹羅的。
朱棣皺起眉頭,顯得很是不悅。
見張安世來,朱棣只抬抬頭:“來人,念給張卿聽一聽。”
亦失哈聽罷,便拿起了奏疏,念道:“臣安南副總督劉憲奏曰。”
原本安南的副總督乃是楊士奇,而如今,楊士奇去了新洲為總督,這劉憲便繼任。
“大明對暹羅,摒棄前嫌,于是派出雞鳴寺僧人入暹羅修好,本意乃使暹羅王知大明恩德,幡然悔悟,自此俯首臣服,奈何暹羅王非但不如此,竟敢……”
張安世連忙道:“陛下,這件事,臣已知道了。”
朱棣道:“朕要御駕親征,卿家說不可。可為何錦衣衛(wèi)竟在暗中安排僧人往那暹羅去議和?議和也就罷了,結(jié)果卻被暹羅人拒絕入境,使我大明蒙羞,朕……得知此事,真是如鯁在喉,朕堂堂天子,臉面何存?這是朱?那個小子的主意吧?”
張安世道:“陛下……”
朱棣搖搖頭:“你不要總為他說好話,他年少喪父,好,朕是他的兄長,養(yǎng)著他。他覺得宮里不好,那也好,為了磨礪他,那便讓他去官校學(xué)堂。他不想就藩,朕也依他,讓他進入錦衣衛(wèi)。他想干大事,既是張卿推舉,朕也答應(yīng)。無論如何,他總是朕的幼弟,為人兄長的,忍讓一二,也無可厚非。可是擅自媾和,且還讓暹羅王如此羞辱,這……哎……”
朱棣此時的表情,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于是張安世忙道:“這是尹王殿下的計謀。”
“他有個鳥計謀。”朱棣惱怒地道。
張安世:“……”
朱棣揮了揮手:“現(xiàn)在安南那邊,很是不滿,上奏來說……現(xiàn)在拖延了這么久,還不如繼續(xù)進兵……”
張安世是了解朱高煦的,這位漢王殿下,怕是在安南,已經(jīng)急得如熱鍋螞蟻。恨不得趕緊繼續(xù)提兵,殺進暹羅去了。
也就是因為錦衣衛(wèi)接手,使他不得不忍耐罷了。
可他的耐心是有限的,因此表面上是副總督上奏,只怕這就是整個總督府的意思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