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萬世太平-《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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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世想了想,才道:“臣正在想辦法……爭取在這三五日內(nèi)……教此人徹底就范。”
朱棣聽罷,臉色溫和起來:“時間已經(jīng)很緊迫了,那就……三五日吧。”
張安世應(yīng)下,隨即告退。
抵達(dá)百戶所的時候,陳禮等人聽聞張安世到了,連忙出來相迎。
張安世笑著道:“怎么樣,如何?”
陳禮一臉慚愧,道:“卑下還在想辦法,這陳登,真是奇怪,無論如何……他也死不松口……”
張安世挑眉道:“刑都用過了嗎?”
“都用過了。”陳禮帶著幾分沮喪地嘆氣道:“除了可能要他性命的手段,該上的都上了,可此人硬氣,只是咬緊牙關(guān)。”
張安世抿了抿唇,便道:“無礙,我去看看他。”
說著,快步往前走,很快就來到了囚籠。
此時的陳登,早已是遍體鱗傷,身上的錦服血跡斑斑,帶著血絲的嘴唇正有氣無力地喘著氣,伴隨著痛苦的呻吟,整個人狼狽至極。
他一見張安世進(jìn)來,便閉上眼睛,方才還發(fā)出痛苦的聲音,現(xiàn)在連這聲音,也咬牙屏住。
張安世徐步走到他的跟前,才道:“我聽說……他們對你用過了刑,可你依舊死咬不出口,哎……論起來,我張某人,倒也佩服你,無論你所犯何罪,卻能堅(jiān)持下來,已是不容易了,若換做是本王,只怕堅(jiān)持不了一炷香。”
陳登這才微微張開了眼睛,臉上只是冷笑。
張安世不理會他的表情,依舊道:“不肯說,必定這個人,一定與你關(guān)系匪淺,與此同時,你自覺得此人或可成事,是以你為了袒護(hù)他,無論如何也愿意堅(jiān)持下去。可是……你真的認(rèn)為,你們可以成事嗎?”
陳登依舊不言,只冷冷地看著張安世。
張安世卻不在意他的反應(yīng),繼續(xù)自顧自地道:“沒錯,新政之后,天下不少人,心懷怨憤,這一點(diǎn)本王是承認(rèn)的。宋朝的時候,王安石變法,不過是稍稍的進(jìn)行一些變革呢,就已鬧了數(shù)十年,同朝為官的人,彼此之間,卻都將對方當(dāng)做寇仇來看待,雙方勢同水火。”
張安世又道:“可當(dāng)今之新政,比之宋時的新政,要激烈十倍,怎么可能……輕易的化解這怨憤呢?說到底,到了這一步……除了刀兵相見,甚至是血流成河,其實(shí)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陳登聽罷,干裂的嘴唇蠕動一下,終于道:“始作俑者,其無后乎?”
張安世笑了笑道:“不必和我拽什么文詞,我知你擅長講大道理,本王不是你們的對手。想必這個時候,你也依舊還深信,你們這些人……將來一定可以成功,對吧?”
陳登冷聲道:“賊子只可猖獗一時。”
說罷,他劇烈地咳嗽起來,每咳一下,都牽動渾身的傷口,于是他面色因痛苦而變得扭曲。
張安世道:“可我想告訴你,你們的盤算,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本王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可若是本王告訴你,這一切不過是癡心妄想,想來,你也不會相信,畢竟……偏執(zhí)令你喪失了判斷。”
陳登終于停下了咳嗽,卻不屑于顧的樣子,他想要冷哼,只是沒發(fā)出聲音。
張安世道:“不過這不要緊,過兩日,本王便可教你知道……你們已經(jīng)全部完蛋了,你可相信?”
陳登的臉上,露出了諷刺之色。
這一次,他再也不吭一句,他的答案寫在了他的臉上。
當(dāng)然,張安世早已預(yù)判到了這一點(diǎn),自然沒有動怒,于是嘆道:“來人,給他治一下傷,換一身干凈的衣衫,這兩日,就不必用刑了。”
跟隨在后的陳禮聽罷,不由得微微一驚,當(dāng)即道:“殿下……這……”
張安世道:“既然嚴(yán)刑拷打不管用,難道非要打死他嗎?做人要懂變通,錦衣衛(wèi)也是如此,這錦衣衛(wèi),不是成日打打殺殺。有什么事,都等兩日之后再說。”
陳禮慌忙羞愧垂頭,恭謹(jǐn)?shù)氐溃骸笆牵跋伦衩 ?
…………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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