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族滅-《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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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顯然教人察覺出了不同尋常。能站在這里的人,可以說都是聰明人。
盡都是能從細(xì)微處察覺到變化,且擅長舉一反三的人。
而這婦人,才剛剛開始描述,后頭的發(fā)展,居然竟被胡廣率先說了出來。可怕的是??????竟還和婦人要說的,可謂一模一樣。
至于那婦人,對此實(shí)在始料未及,只下意識地看向知府陳佳,可這一幕也都被人所捕捉,這就不得不令人遐想連篇了。
陳佳顯然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般,真真令他措手不及。可此時(shí),他最害怕的,反而是這婦人亂了陣腳,來尋他問計(jì)。
于是,他驚慌失措地忙將目光落到別處,一副與這婦人毫無瓜葛的樣子。只是對于這婦人而言,卻又是另一番感受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來此之前,她已將這件事的前因后果背了個(gè)滾瓜爛熟。
甚至考慮到她這一介婦人,見到了皇帝必然要緊張,因此,如何應(yīng)對,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是經(jīng)過了精心的設(shè)計(jì)。
可以說,只要她一口咬死了大家杜撰好的那些事,那么就算是大功告成,至于其他的事,大不了可以通過痛哭來掩飾。
只是??????這背了如此滾瓜爛熟,現(xiàn)在??????卻被人比她先背了出來。這使婦人一時(shí)茫然無措起來。
張安世此時(shí)不由得笑了,甚至惡趣味地感覺這有趣極了,于是對這婦人道:“有一個(gè)面上有青痣,然后呢?那男子接著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在眾人的目光下,婦人已根本無法繼續(xù)拖延的時(shí)間了,也無法從知府陳佳身上,找到什么應(yīng)對的手段。
于是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背誦道:“那男子抬頭見了賤婦,開口便說:姐姐叫什么名字?又說,姐姐可是一人在家??????”
她說到這里,胡廣卻接著道:“后頭還說,姐姐若是一人在家,倘使寂寞,不妨教我等來陪姐姐,如何。是不是?”
婦人聽罷,嬌唇張著,卻是花容失色。
胡廣漠然地看著她,卻是接著道:“此后你立即關(guān)上了窗,是嗎?”胡廣的聲音聽著很平和,卻是令人感受到了步步緊逼。
婦人的神色更慌了,又開始拼命看向陳佳。陳佳:
陳佳只感到心跳得厲害,哪敢和這婦人對視。胡廣卻是正色道:“是也不是?”
這一聲的聲調(diào),明顯提高了起來,令人感受到了里面的冷意。婦人嚇了一跳,慌忙地道:“是,是??????”
胡廣又道:“你關(guān)了窗,可他們卻是不依不饒,竟是去拍打你的家門,口里更是說許多污穢之詞,是不是?”
婦人張大地眼睛,下意識道:“你??????你如何知曉???胡廣笑了。
張安世也跟著笑了。
朱棣顯然已察覺到了疑竇,此時(shí)他出奇的冷靜,抿著唇,不發(fā)一言,只是冷漠地看著眼下這一出好戲。
胡廣道:“你別問老夫如何知道,你只需回答老夫是不是即可。婦人雖說有些慌,可此時(shí)也已回過味來,這個(gè)胡廣,來者不善。胡廣繼續(xù)慢悠悠地道:“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
婦人道:“賤婦五內(nèi)俱焚,六神無主,許多事??????忘了。”
“你忘了?”胡廣嘲弄地看著她道:“你忘了,可老夫卻知曉,既如此,那么老夫繼續(xù)為你回憶吧。”
婦人聽罷,面色慘白,慌忙道:“先生到底在說什么,賤婦聽不懂。”
胡廣卻是慨然道:“你聽不懂也不打緊,老夫說了之后,你自然也就懂了。”
說罷,胡廣頓了頓,繼續(xù)道:“此后,你在樓上便慌了,因你父兄并不在家,這家里頭只有一?隨身的丫頭,這丫頭也早已嚇得面如土色,是不是?”
婦人開始低頭啜泣,一副受了萬般委屈的樣子,只是不言。
胡廣顯然并不在乎婦人的回答,便又道:“可那些男子,見此便拍門更兇了,竟是生生將你家的門撞爛,沖將進(jìn)來。你大驚失色,一旁的丫頭,也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她是忠仆,所以自是來護(hù)主,竟與為首那個(gè)青痣的男子打?qū)⑵饋怼!?
婦人哭的越發(fā)的大聲,我見猶憐,使人看著都覺得心疼,就好像胡廣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了她一般。
胡廣此時(shí)卻全無一分半點(diǎn)的憐香惜玉,只是冷笑著道:“可這些男子有七八個(gè),人多,且又是男子,你那奴婢,哪里抵得住,被人推到了一邊。這些人,便又對你侵襲而來,你羞憤難當(dāng),自是極力喊叫和掙扎,是也不是?”
婦人已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顧著垂頭痛哭,哭得比方才更加厲害。眼看著,再這樣下去,這一場御審,竟要成為了笑話。
張安世躍躍欲試,道:“然后呢,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得手了沒有?”
胡廣瞥了婦人一眼,慢悠悠地道:“倒是差一點(diǎn)得手了,只不過這時(shí),這女子的父兄恰好回來,于是乎,就有了后來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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