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 人情翻覆間,忽冷乍然暖-《仙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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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河劍派,日子便趨于平淡,不似在海外波折。
焦飛從通天峰去金鰲島本是走慣的路,不過瞬息間就到了地頭,但是金鰲島上現了一片云光,云光中劍氣縱橫,有許多人在爭斗,到讓焦飛好生驚訝,心道:“本派的金鰲島上,怎會有人爭斗?難道蘇真師兄他們也不管?”焦飛飛近了一看,卻是本門的幾十個弟子在比斗,都是天河劍派的劍法家數,便想要一笑越過。
但是中央住持這場比斗的幾個人,正是套元他們一伙,見到焦飛頓時恨上心頭。虞元知道自己不敵,便對身邊的一個少年說道:“虎兒師兄,那就是焦飛,聽說他覬覦令姐美貌,幾次請托了人去提親,不知可有此事?”
陽虎兒本來懶洋洋的,對這些天河劍派的弟子斗劍,全不在意。他畢竟也是漓江劍派掌教的兒子,一身道法雖然十余年了仍舊沒有突破煉氣第六層,沒能結成金丹,但也不是這些普通的內門弟子可比。但是虞元的這一句挑撥,頓時讓陽虎兒雙眼圓睜,瞳孔中似有冷電暴射,冷冷的說道:“怪不得孟閱竹師姐幾次在我面前提起此人,原來是有這典故,他想要癩蛤蟆吃天鵝肉,也要問過自己的本事。家姐陽凰兒資質可是本派最為出色的幾人,猶在我之上,如果不是貪玩,早就是本派真傳弟子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垂涎的。”
焦飛入門雖然已經有了十幾年,但是他有一多半的時間都在海外,便是在門中的時候,也是閉關修煉的多,并不曉得天河劍派和漓江劍派關系交好,每年都會有一次由對方門派杰出弟子住持的斗劍,為的就是讓這些只在本門修煉的弟子,熟悉別派的劍法,法術,免得日方出去行走天下,遇上異派劍客手忙腳亂。
今年輪到陽虎兒和虞元來天河劍派指點這些新晉升的內門弟子,這一場斗劍才剛剛開始,尚未有到了最精彩的部分。
陽虎兒和自家的姐姐關系極好,他聽說焦飛居然對陽凰兒動過念頭,心頭便大是不忿。陽虎兒并不知道,此事只是孟闋竹有過提議,回去便跟陽凰,IJ說過兩次,并且極為贊譽焦飛的資質,天份,道心,還未有真個成事。但是被虞元這么一說,陽虎兒又記起,似乎除了孟閱竹之外,越輕寒師姐也說過焦飛的好話,心道;“看來這小賊對我姐姐十分用心,孟闔竹師姐那么眼角高的人,越輕寒師姐那么不肯輕易贊許人的人,都能為他說話,我倒要看看他的本事如何!”
虞元見陽虎兒上鉤,心頭得意道:“你仗著在外面學了些邪門法術,居然把我冰凍起來,讓我在眾人面前出個大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邪門法術厲害,還是漓江劍派的玄門正法了得。”虞元雖然入贅了漓江劍派,但是他這種入贅弟子,也是學不到漓江劍派最厲害的法術。虞元除了一次出門辦事,遇上了一頭煉氣第六層的妖怪,偷襲斬殺了這頭妖怪,奪了內丹,強行把修為提升到了丹成境界,便再無多少進境。
只是他修為原本就不穩固,斬殺的那頭妖怪也不過丹成八品,他借助這外力取巧,只得丹成第九品。在焦飛手下折過一次,虞元雖然口上不服,但是心里卻也明白,自己是絕對都不過這個“廢物師叔”了。
陽虎兒見焦飛似要繞過這邊的斗劍云團,一縱遁光,強行攔住了焦飛的去路。焦飛剛才不曾細看,并未瞧著陽虎兒也在,他和陽虎兒有過一面之雅,頓時笑道:“原來是陽虎兒師兄,上次在淮河一別,居然也有十來年了,師兄風采更勝往昔,顯是道心磨練,結丹在即,焦飛甚是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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