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 人情翻覆間,忽冷乍然暖-《仙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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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嵩陽真人祭煉的三套劍丸,本質(zhì)之佳,天下難尋,焦飛如何舍得給人?如果是陳大真,蘇真這兩位師兄也罷了,畢竟他們二人幫他甚多,方遼跟他有些齟齬,焦飛可以不放在心上,但要讓他也似對待蘇真,陳太真一般,那又怎么可能?他肯把兩口不用的飛鉤送出,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人情了。
焦飛也不肯留他,方遼來的匆匆,是的也匆匆。焦飛忽然感覺有些奇怪,暗忖道:“為何一說起來徒兒,大家都這般上心?陳太真師兄居然也收徒了,蘇真師兄更是門下弟子甚多,這個方遼亦為了徒弟苦苦準(zhǔn)備,甚至不惜舍了臉面來求我。只怕本門是有什么事情要生。”
焦飛想了一想,暗忖道:“就算是比徒兒,我難道就輸人了?我那六個徒兒天乙,天牢,天理,天門,天船,天阿只怕也開始修煉冰魄神光了。我?guī)熀廊藗飨碌谋堑澜?jīng)過幾番修改,威力已經(jīng)不差本門三法四訣,何況玄靄煞第一品的根腳,就算幾位師兄也尋到如此資質(zhì)上佳的徒兒,又哪有我門下的弟子多?”
焦飛把天乙,夭牢,天理,天門,天船,天阿六個徒兒都留在紫云宮中,讓公孫紅帶在身邊。這六頭獨角雷兕幼獸離開黑風(fēng)島時,已經(jīng)凝煞大成,焦飛只是想他們把根基扎穡,這才并未有讓他們立刻吸攝乾天罡氣,突破到下一層,這也是關(guān)愛之意。但是他臨走的時候,已經(jīng)叮囑公孫紅幫忙照看,此時算來天乙,天牢,天理,天門,天船,天阿也差不多該到了修煉罡煞的時候。
不過方遼來求劍丸的事兒,也讓焦飛忽然想道:“我這做師父也該提這幾個徒兒張羅法器了,他們煉罡大成,便該著手祭煉隨身法器,莫要給他們耽擱了功夫。”
焦飛暗自思忖一回,心道:“我把冰魄寒光鉤分開,再把新得的兩套劍丸分一分,倒也可以湊齊六人的份。只是這些法器威力高低不一,不知該如何送法?最好當(dāng)然是六件法器一般,也不分高低,免得這幾個徒兒吵鬧,我這做師父的不公平。”焦飛想了一回,忽然記得自己新得的青蜃瓶,忙把這件法器取出,慢慢翻找一遍,這件法器乃是大苦神君所煉,專門收攝敵人的法器,里面也存了許多大苦神君從敵人手中奪來的事物。
焦飛仔細(xì)翻找了一回,這才眼睛一亮,看到了十二口神刀,心中暗道:“便是這套最好!數(shù)日恰好,可以分的公平,且本質(zhì)也是上佳,只要我把內(nèi)中的禁制去掉,便是法器元胳了。”
焦飛用心魔大咒,能侵蝕許多法器的禁制,但此法只合他自己使用,焦飛也不想把這害人的法門傳授弟子。故而他想要贈送法器,還是得把原本的禁制洗去,讓天乙,天牢,天理,天門,天船,天阿他們?nèi)ブ匦录罒挕?
這十二口神刀也不知是何人所煉,內(nèi)中的禁制只有六七重,焦飛把金剛王咒使出,便有凈火紅蓮飛出,圍繞著十二口神刀一轉(zhuǎn),內(nèi)中的禁制便弱了一層,轉(zhuǎn)的七八十轉(zhuǎn),這十二口神刀內(nèi)中的禁制便即崩散,成了法器元胎。焦飛隨手畫了一道符籌!”裹住了這十二口神刀,施展法術(shù),喝了一聲起,這十二口神刀就化生一道精虹。焦飛隨手又加了一層隱形的符籌!”對著這道精虹說了幾句話,一并封印在其中,這才設(shè)了傳送的方位,把這十二口神刀迷走。
焦飛新近跟郭嵩陽真人學(xué)了天河正法衍生出來的三十六種法術(shù),這便是飛劍傳書之法,只不過焦飛并不打算把傳書的飛劍收回來而已。
做完了這件事兒,焦飛也是心中好笑,暗忖道;“我修行時何等之難?結(jié)果收了徒兒,卻處處照顧,這有了師父是真好。便是我當(dāng)初在天鵬尊者門下,也是把大鵬逍遙訣一烽煉就連破關(guān)隘,在寒冰道人門下,也是許多才《點,便是當(dāng)初在藍(lán)犁老師門下,也有許多好處。偏偏我在天河劍派,就沒有一個師父指點。但偏偏就只有天河正法,距離長生之閂-最近,其他的法門都不合我修煉。”
焦飛迷走了十二口神刀之后,不過敏日,就感應(yīng)到心神一松,知道這十二口神刀已經(jīng)為公孫紅收了,這才安心下來,再次閉關(guān)。這一次閉關(guān)又是兩三個月光景,待得焦飛破關(guān)而出,雖然修為又有精進(jìn),卻仍不能有結(jié)丹的征兆。焦飛知道結(jié)丹沒有這么容易,倒也并不在意,只是閉關(guān)許久,焦飛心中略有些焦躁,便想去拜訪一下蘇真,順帶討教修行上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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