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六 如意金竹-《仙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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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飛收了劍術(shù),在方遼面前落下,只看他臉色不渝,方誤以為他并未有邊上孟寬,也只能長嘆一聲道:“是我絡(luò)幾個晚輩無緣,不怪師弟《”
焦飛嘿了一聲,淡淡說道:“方遼師兄,我要在外面閑散些時候,體悟天心,人心,準(zhǔn)備突破煉氣丹成這一關(guān),暫不跟你回去通天河了。
方遼只道焦飛心情不爽,功敗垂成,亦無話可說。 畢竟他自 己在此行中,沒有出過半分力氣。 何況孟寬的法力,他亦是看到的,焦 飛確實遜色 了孟寬一籌。 方遼只能沖著焦飛一拱手,道了聲謝,帶了岳菱花,于曇,方云衣,蘇晚荷四女悄然離去。
等他們一走,焦飛便縱起遁光直奔萬花山。
當(dāng)焦飛的劍光再次劃破萬花山的護(hù)山大陣時,下方已經(jīng)再無一絲法力,任憑焦飛沖破萬花山的屏籬,一路闖進(jìn)了溫良的洞府。 兩頭白鶴童子正在哀哀的啼哭,焦飛心頭一顫,走過去一眼,卻見溫良已然在平昝打坐的石臺上坐化。
這位長者于焦飛并無太多交情,也沒什么特別的情感,只是焦飛總算是得了溫-良的好處,心中總還有些感恩之念。驟然見到這位老人家轉(zhuǎn)生冥獄,魂魄冥冥,也不禁心中哀慟。
焦飛隨在兩位白鶴童子身后,亦拜了八拜,算是謝過了溫良授道,傳法,贈送陣圖之德,他站起身來,心中也略微奇怪,暗忖道:“雖然溫良前輩自己也說,只余半月壽元,算計時日在這時候亡故也是該當(dāng),卻怎會連后事也不曾交代,就這么匆匆去了?”那兩個白鶴童子,見到焦飛本來還戒備,看 到焦飛向溫良遣蛻行禮,這才略略好了些顏色,卻仍舊不大放心焦飛。
其中一個白鶴童子哽咽道:“我家溫祖臨死前,已經(jīng)把所有的東西都送人了,你還來做甚?”
焦飛嘆了口氣道:“我來不是:恙了溫良前輩的東西,只是想要來看他老人家一眼。 你們可知溫良前輩臨走之前,說過什么話來?可曾吩咐你們?nèi)ヌ帲俊?
兩個白鶴童子互望一眼,都說道:“不曾 ! 我家溫祖只說把萬花山基業(yè)送與栽-們兄弟,沒有說什么其他。”焦飛輕輕嘆息道:“既然溫良前輩如此說,你們二人就好生照管這處山場罷,日后如有難處,可去通天河尋我。”焦飛想了一想,取出了贈予阿奴和張燕的那套萬里傳音符,也送了兩人一人一枚道: “這道傳音符,可以傳音給我,還有麻家寨的寨主。你們便請收下,以備不時之需”
兩個白鶴童子見焦飛忽然變得和善起來,非復(fù)之前的強(qiáng)橫霸道,都有些面面相覷,十分驚訝,心中都暗忖道:“為何這個天河劍派的黃臉忽然轉(zhuǎn)了性?他原來是多么霸道的人,如果不是竹山教那個姓孟的,只怕早就把所有人都驅(qū)趕走了,現(xiàn)在怎么卻忽然如此和善?不過他是天河劍派的弟子,原本想要取溫祖的道法,遺寶,只怕也是要送人,想必不是貪圖我們兄弟什么。”
這對白鶴童子在溫良門下,倒是極有見識,早就看到了孟寬和焦飛動手時,使用的法器,法術(shù)都非是凡品。溫 良也跟他們說過,不拘是孟寬的五行陰煞地極真火,還是焦飛的明月劍丸,品 質(zhì)都只有他在那一口五陽劍之上。溫良臨坐化,確實傳了他們兄弟點家私,這對白鶴童子謹(jǐn)慎,不肯跟焦飛說,但是一轉(zhuǎn)念,又想不出焦飛要來貪圖他們什么,便漸漸膽大起來。
兩個白鶴童子收了焦飛的萬里傳音符,見焦飛要走,忙一起拜倒說道:“焦飛仙長,我們兄弟也頗虔心向道,不知仙長能否收下我們,還是做個隨身的童子。 我們兄弟做卓勤快,定會讓仙長滿意。”
這一番話,卻不是兩位白 鶴童子想到的,卻是溫良叮囑他們說:“若是孟寬和焦飛這兩人中有誰會來看我,你們便可趁機(jī)拜在他的門下,把我最后一點秘密說給來的那人知。若是來的是其他人,你們就要小心點,盡量不要多說什么,免得惹禍。”本來兩個白鶴童子知道溫良把畢生道法和法器都傳給了孟寬,對焦飛卻十分信不過,只是溫良臨坐化這般叮囑,便姑且存疑。 這時見了焦飛舉止和善,這才試著照溫良的囑咐,想跟焦飛求個進(jì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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