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一 四代第一人-《仙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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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琰飲了一口茶,有些冷笑的繼續說道:“何況他蘇怒當初可是得罪過焦飛的,那一場好戲還不知如何收場。再說他蘇怒凝煞,煉罡兩層走也不穩,我看將來能有個丹成三四品,已經是莫大的機緣,徐慶師兄眼角那么高,當初收他也不過是為了還蘇星河師伯的情分,現在早就不怎么在意他了。他自己修為不努力,甚至入門還早了焦飛好幾年,現在焦飛是八大真傳弟子之一,他還留在煉氣成罡的境界。如今做人還這般傲慢!他有什么資格傲慢?”
水盈兒知道楊鏑的脾氣,也不跟他深談此事,水盈兒可是聽說過的。焦飛的師父乃是蘇星河,是蘇怒的七代祖。
各大門派都重視師徒之情,焦飛修為一日千里,可也從未找過蘇怒半分麻煩,可見也是個顧念舊情的。何況蘇怒雖然為人傲慢,但是為人豪爽大方,同許多人的關系都極好,水盈兒自知修為再難有進境,故而也不想與人爭斗,更不會跟楊鏑談
楊琰見水盈兒不理會,便把聲音提高了些,那邊蘇怒聽得楊磚這般說他,不由得微微動怒,分開了眾人。走過來說道:“楊殘師叔,你在說些什么?可否讓小侄兒也聽聽?”
楊琰嘿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說了什么,你不是已經聽到?還來問什么?。
蘇怒心中恚怒已極,他當初在蘇家的時候,便是諸多受寵,后來蘇家大難,他被徐慶救回了通天河,不久就煉就了一身道法,但是性子卻沒怎么改。只覺得自己處事無往不利,又是投入在道門九大派子之中。師父道術亦復驚人,可算得三代第一人,心氣只高傲,那是沒法說的。
當初徐慶把焦飛的天星劍丸奪了來。曾跟他說過,此物乃是蘇星河遺澤,只算是暫且歸他所用,日后還要重定名份。著他努力,免得被人越了過去。那時候蘇怒哪里瞧得起焦飛?心道:“一個還不知道來歷的野小子,憑什么跟我爭奪天星劍丸?他有我資質高么?我已經煉氣成罡,他卻連門還沒入,想要越我,簡直是做夢。何況我是蘇家子弟,他憑什么跟我有一般的資格?”
當時他也沒想什么,憑了一時高興。又知道虞元他們幾個好友都沒法護身法器,故而便把天星劍丸分了。甚至連焦飛的那七匹千里馬也都分了,蘇怒也不怎么怕焦飛真來找他麻煩,此舉甚至有些故意挑釁之意。
不過那時他的做法,就讓徐慶震怒。也牽出了蘇真的問責。
雖然最后徐慶也沒找他要回天星劍丸,但是待他卻不似原來一般。顯是并不如前期望,只拿他當做普通弟子了。
只是蘇怒畢竟得過徐慶的看重,加之他又在師兄弟中人緣極好,故而從來都以為自己便是四代弟子中第一人,連許多三代弟子都不妨在眼里。那些三四代的弟子中,自然也有許多巴結他的人,尤其是最近徐慶也突破到了煉氣第九層溫養的境界,更傳出了要執掌天河門戶的說法,蘇怒的行情不但不落,反而水漲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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