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八 一真教-《仙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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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然沒想過把占據了金鰲島之人驅走,卻也并沒有怎么尊重這后來者的意思,虞藥師膽大包天。性子凌厲,當下便對焦師秀說道:,“這一真教中,據說有兩位元神之輩。開派的祖師太一,太真,原本不過是尋常散修道人,忽然得了一部上古散仙的道書,苦修幾百年,一起開悟,煉就元神。他們見天下名山大川都為道門各派占據了,就來通天河落腳,還把金鰲島重新修聳了一番,作為山門
“雖然我棄人取,不算冒犯本派,但如今我們兩個正宗的天河劍派弟子歸來,回自家祖龍之地祭拜,他也不該阻攔罷?師秀你覺得如何?。
焦師秀呵呵一笑道:“哪有什么如何?藥師你就是想要逞強罷了。不過我們好容易歸來,怎都要去本派祖龍綿延之地瞧上一瞧,一偏重殺伐。焦師秀雖然是個好好先生,但是平生收降,斬殺的域外天魔不知多少。何況他母親乃是純陽法寶,有一半來說不算人身,斬殺人族修士,也沒有斬殺同類之心里阻礙。
虞藥師是自分英銳的人,在焦飛門下諸多弟子一比,也就不過尋常。他修煉的道術和焦師秀,天殺,天乙,天牢,天理,天門,天船,天阿他們不同,斬殺的域外天魔,還真沒有這幾位師兄弟多。焦師秀殺天魔殺的熟手,難免也就多了幾分不該有的彪悍之氣
虞藥師見焦師秀沒甚么攔阻他要小心謹慎的說法,便自拉扯了焦師秀,一路按落遁光,在金鰲島外落下。
一真教占據了金鰲島之后,也布下了許多陣法禁制,還從遠處搬運了許多小山峰來,把因為當年大戰,崩裂損壞的金鰲島重新修筑。如今的金鰲島比天河歹派當年要大了十多倍,島中央還有一座湖泊,引了通天河之水從一端注入,另外一段流出,景色頗為雅致,還勝過了當年。
焦師秀一身黃衣,虞藥師一襲白袍,看起來兩人就是兩個未成年的童子,都生的面容俊秀,道氣盎然。一真教的弟子見了這兩位,縱然門戶重地,不該讓外人窺測,卻也不敢小覷兩人,當下就有當值的弟子駕駐遁光飛出,喝道:“兩個道友是哪里人士?到我一真教山門前,可是有什指教?”
這名弟子不過是煉氣成罡的修為,但是卻擅使一套劍丸,讓虞藥師和焦師秀都瞧的分明。焦飛當年曾偶然得了一塊萬年寒鐵,后來讓郭嵩陽掌教真人煉成了五套劍丸,他自家用了一套,便是焦飛慣用的二十四橋明月夜。另外兩套被兩位師兄索要了去,還有兩套,正在虞藥師和焦師秀手里。焦飛當初在虛實兩相洞天中挑選徒弟,把自己這兩套劍丸藏入隱仙宗。焦師秀得了玄機劍丸,虞藥師就得了子母歸元劍丸。
所以這兩人見得這一真教的弟子,居然駕馭一套劍丸,就是心中一愣。要知道這祭煉飛劍之術各家都有,但各派的劍訣都不相同,當年的七凰界只有天河劍派以劍丸之術出名。這一真教得了天河劍派的根本之地,門下弟子又運使成套的劍丸,由不得焦師秀和虞藥師沒甚想法。
焦師秀到是豁達,反正焦飛重整天河劍派之后,本門道法傳承多了許多,也不差這一獨門的煉劍之術。虞藥師卻是個不好說話的,當下便喝道:,“什么一真教,虞某不曾聽說過,倒是你運用這套劍丸,卻似乎我門中秘傳。不知你是怎生得來?。
一真教那位當值弟子,心頭疑惑,暗忖道:“本教占據了金鰲島,無意中尋得當年天河劍派的煉劍之術,故而門中飛劍,有一半都是劍丸,這件事天下無人不知,怎么這兩個童子居然來挑這個刺頭?天河劍派的門人弟子,早就在數百年前的天地大劫中盡數隕落了,這么多年,也未聽說還有誰人活了下來,或者有別的道統傳下,這兩個童子究竟什么來歷,卻如此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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