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是對我最后的尊重。” 萬夫長擺了擺手，在赫提斯眼神復雜又帶著一絲無奈與放松的注視中，厄爾莎走向墨菲，她半跪在墨菲身前，說： “流浪哨兵厄爾莎向您請求加入您前往無光海深處的冒險，猩紅之主，如您所見，我也有必須去那里的理由。” “我接受了。” 墨菲本想發(fā)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但考慮到周圍的亞空間潮汐已經(jīng)開始涌動，實在沒那么多時間浪費，于是他對赫提斯說： “狂熱者！讓你的虔誠之女號獵巡艦拖拽這艘戰(zhàn)利品星艦立刻進入相位潛航，之后很長時間你們都必須隱藏起來，等到混沌的追獵放松之后，你們才能返回亞空間邊境的哨兵船塢。 混沌陰影已經(jīng)注意到了我們在這里的行動，猩紅黎明號必須立刻啟程了。” “不不不，猩紅之主，應該是你們進入潛航！” 赫提斯撿起自己的機械戰(zhàn)鐮，對墨菲說： “由我們向外突圍為你們吸引一部分火力，只有這樣你們才有可能進入無光海深處的危險宙域中，不必擔心我們。哨兵軍團在這方面有豐富的經(jīng)驗，只要不是混沌根基親自追捕，我們都會安然無恙。 另外” 狂熱者看了一眼自己的厄爾莎姐妹。 她沒有說出自己私人的請求，但墨菲對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知道赫提斯想讓自己照顧一下厄爾莎。 他接下了這個請求，在墨菲看來，厄爾莎的情況顯然還能再“搶救”一下。 亞空間的潮汐律動的越發(fā)劇烈，因此不到十分鐘，雙方人馬就完成了后續(xù)布置，在猩紅黎明號進入隱匿中時，虔誠之女號也拖拽著已經(jīng)失去動力的恥辱之女號向另一個方向極速行駛。 哨兵們將自己獵巡艦的功率開到最大并且沒有遮擋回音，讓她們會被趕過來的混沌陰影第一時間注意到。 而在猩紅黎明號的艦橋上，索爾瑪大副匯報道： “陛下，我們收到了狂熱者赫提斯女士的最后留言，對方祝我們前路順暢，并請求我們?nèi)粲袡C會見到造物主，請我們替全體哨兵向她們的偉大父親發(fā)出問候。” “嗯，我們會的，如果我們真的可以過去的話。” 墨菲點了點頭，在猩紅黎明號按照那位在完成厄爾莎定位后就繼續(xù)向無光海深處跋涉的“特殊向?qū)А绷粝碌男盘柷斑M的過程中，他回頭看向身旁的監(jiān)視器。 厄爾莎在登上這艘星艦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囚室中還用上了猩紅黎明號最重量級的鎮(zhèn)壓裝置。 這是她要求的。 她無法保證在接下來的旅程里，她不會被混沌陰影干擾心智。 “以前的厄爾莎絕對自信，可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在墨菲身旁，剛剛和墮落哨兵交過手并取得勝利的翠絲嘆氣說： “這位女士不只是軀體，連思維模式都越來越像是我們了，或許對于她來說，此行真的是解脫而非趕赴死亡的裁決。” “倒也不是真的沒救了。” 墨菲輕聲說： “如果我們能順利抵達歐米伽號上朱莉安娜對厄爾莎說過，那艘造物主旗艦上的哨兵船員們都還活著，只是換了種難以想象的存在方式。如果她們能活，那么即便厄爾莎的污染再嚴重，她也一樣能活下去。 哨兵們將自己的存在視作造物主的偉大延伸，在造物主期待寰宇萬界進入繁榮的愿景實現(xiàn)之前，她們不會主動尋死。 厄爾莎或許也想要搏一搏。” “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了，主人。” 阿黛爾低聲說： “我剛剛從巨鯊那里知道了星界區(qū)域的戰(zhàn)局，秩序陣營的軍隊已經(jīng)走入強弩之末，但無人能苛刻的要求他們做的更好。接下來，我們的行動將直接決定星界與物質(zhì)世界最終的歸屬。” “只要沖入無光海深處的宙域，那里幾乎不存在連續(xù)性的時間概念，我們進入那里就意味著和外界進入了不同的時間流。” 墨菲說： “接下來再無人可以干擾到我們的行動索爾瑪，讓引擎過載！以最高速通過接下來這一段路，不管路上遇到什么樣的阻攔都不要減速。” “收到！全艦進入突擊模式，不必要功能性模塊關(guān)閉，曲率引擎功率全開！” 索爾瑪下達一系列指令。 隨著整艘星艦的內(nèi)部震動，由曲率引擎扭曲周遭空間形成的超光速推進在一瞬間擴大了好幾倍，就像是無形無狀的亞空間混沌之海里有一道赤紅色的光矢正以穿越萬界的速度撲向混沌起源之地。 但很快，索敵雷達就發(fā)出了刺耳又驚悚的示警。 堪稱恐怖的混沌能量反應在星艦前方生成，不只一團，而是兩團！ 從那熟悉的能量樣本分析不難得出眼前攔路的乃是無光海中沉睡的最古老的陰影“饕”和“壽”。 它們要阻擋猩紅黎明號進入無光海核心區(qū)域。 它們似乎猜到了墨菲要去那里干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