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外面掛著的任禾,當時臉就黑了,這都還要采訪?哭完了繼續爆料?我敬你是條漢子! 結果就在記者說完這句話,劉英海剛準備說話的時候,又哭了…… 記者們倒吸一口冷氣,這是多么深的心靈創傷啊,竟然又哭了…… 但是他們不能老等著啊,眼瞅著這都快七點了大家還沒吃飯呢,剛才就哭了二十多分鐘,這要再哭上二十多分鐘誰受得了。 領頭的記者語重心長的說道:“嗯……這位小同學,我們采訪完你再哭好不好?” 在他們看來,哭這種事情應該是隨個人情緒意志而控制的,只要能夠安撫住劉英海,先讓他別哭,讓大家把采訪搞定,等他們走了你想哭多久就哭多久,哭死了那新聞更有價值。 說實話,好記者多的是,任禾前世里最佩服的就是敢說真話的白巖松。 但是也有無良的記者,倒不是說他們人品有多差,只是他們見了太多社會的陰暗面,已經麻木了。 平常人能夠見到不公的事義憤填膺,悲憤的事傷心難過感同身受,而他們已經見了太多,覺得已經稀松平常。 所以劉英海的哭,在他們看來還不如新聞本身的價值重要。 這三位安慰劉英海也不過是為了采訪能夠順利一些,但是……流淚藥水這種東西可不是說停就停的。 別說他們了,就連任禾都不行,只要流淚藥水一旦用出去,任禾都沒法讓對方停下來,這種東西可沒有什么開關。 任禾掛在外面倒不會太累,畢竟黎明之墻都爬過的人,這點事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他還能一直變換姿勢放松某一部分的肌肉。 只是他也等的有點不耐煩了,這幾個記者還挺執著啊,就對自己的黑料這么感興趣?! 正所謂長恨人心不如水,等閑平地起波瀾,明明大家彼此日子都過的好好的,干嘛非要給對方找不痛快,把自己日子過好不就行了? 領頭的記者還在語重心長的安慰著劉英海:“小同學,咱們先把采訪進行完好不好,你心里的難過,我們也感同身受啊……” 剛說完,他也忽然哭了出來……而任禾在外面感嘆自己還真是很少一天就用完三次流淚藥水呢,上次還是在珠峰6000米營地面對臺灣隊的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