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只知道梁山好漢,不知道什么明教明王。”郭嘯天一口呸在地上:“敬佩的是方臘頭領反那昏君,劫那禍國殃民的花石綱。明教如何,與我有什么關系?” “鐘相自取死路,與我何干?” 楊鐵心笑道:“郭弟,何必在乎一個閹人挑撥?你道他為何名號為‘勝’?” 郭嘯天笑道:”大哥可知為何?“ 楊鐵心道:“我看他一眼,便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勝者,犬膏臭也。癡肥走狗,臭不可聞!”一邊說著,一邊在鼻下扇風。 丘處機仰頭大笑道:“楊兄猜得準!” 勝太監神情不陰不陽,仔細的看了楊鐵心幾眼才緩緩開口道:“勝者,克也。勝者為所欲為,敗者誅殺滿門……楊鐵心,咱家就用這誅殺掌,送你滿門歸西。” “大言不慚!”郭嘯天冷笑。 那勝太監卻施施然道:“你道咱家為何親自露面,與你們糾纏這么許久?咱家追著丘處機一路而來,不敢稍歇片刻,這丘處機腳程再快,也只比咱們快上些許而已。遇上你們郭楊二人,還動起手來,必是偶然,看你這院中有酒有肉,還是四個碗……就知二位已有家室在身。” 郭嘯天臉色狂變,他之所以沒有立即動手,就是想讓李萍包惜弱躲在內室,有藏身的時間。 丘處機也大怒道:“尋人家小威脅,卑鄙無恥!” 勝太監大笑道:“謝謝……”他肥的如同肉堆的臉上露出了誠實的,毫無愧色,猶有自得的笑容,好像這是對他無上的贊美一樣,東廠果然不只靠武功,東廠一向不擇手段,東廠的千戶也從來只要結果! 勝太監露出成竹在胸,肥膩惡心的笑容,從那笑容中仿佛能看出徹骨的惡毒和侮辱。 內室之中,傳出有人動手的聲音,郭嘯天拔足便起,朝著內室沖去……丘處機寶劍出鞘,飛身攔住勝太監,‘小心!’楊鐵心剛要喊出這一聲,丘處機的青鋼劍滑出鞘,劍影重重疊疊,一炁化三清…… 丘處機連刺二九一十八劍,每一劍都是一分為三,刺出時只有一招,手腕抖處,劍招卻分而為三。 全真劍法,乃是極為中正平和的劍法,易學難精,在王重陽手下固然是接近天下無敵的劍法,但全真七子使來,就有些火候不足,這門劍法深蘊道家思想,看似威力平平,殺氣不足,實則非常堅韌,少有破綻,殺比自己武功低的,固然要過上數十招。 遇上比自己武功高的,也能數十回合,不落下風破綻。 若是以昔日禁武堂那位都督的話來說,這種武學就是典型的五五開劍法……跟誰都能過兩招。 丘處機是一個心急,性直,脾氣火爆的人,王重陽曾說他不應該當道士,應該起做將軍,所以性急的丘處機便從全真劍法中演化出一記殺招——一氣化三清。 但見寒光閃動,如驚虹,如掣電。 這劍法又狠又絕,讓楊鐵心一瞬間甚至有一個錯覺,似乎那癡肥的勝太監就會死在這一劍之下,江湖上,有兵器與沒兵器,完全是兩種層次,若是有一把神兵在手,一介無名小卒,機緣巧合之下,也能奪取第一流高手的性命。 就如同小兒持匕,也能殺死大人一般。 但若要空著手,武功高一個層次者,就算放手讓你打他幾拳,也動不了皮毛。 楊鐵心當然知道這是一個錯覺,丘處機要是有機會,他就不會被東廠的人追殺那么久,他又在擔心郭嘯天的沖動,楊鐵心自信,有包惜弱的保護,東廠若不出動如不勝嬌羞這樣的高手,根本無憂無慮,但李萍并不會武功,郭嘯天也沒有楊鐵心對包惜弱的信心,所以他中了計! 郭嘯天掀簾進去,就看到了兩桿對著他的火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