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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fù)責(zé)守護(hù)東天門的一百多方家外族修士,也都剎那間,一個個目瞪口呆。
馮尋眼中露出震驚,腦海轟的一聲,無法置信的倒吸口氣。
因?yàn)樗麄兯腥硕荚谶@一瞬,親眼看到,孟浩在身體探入方家大門后,此門在這震動中,居然……出現(xiàn)了光芒。
這光芒一瞬就是百丈之高。讓眾人矚目。瞳孔內(nèi)折射出的。全部都是方門之光。
“怎么可能!”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身體猛地一顫,他無法置信的失聲。
其他負(fù)責(zé)守護(hù)東天門的那些修士,也都呼吸急促,腦海轟鳴。
“門光百丈,天啊,他是方家族人,且不是尋常的族人。能有百丈光,說明他的血脈超出尋常族人!”
“他是方家族人,可為什么之前還要走東天門?”眾人嘩然,可下一瞬,卻是剎那就一片死寂。
因?yàn)椋?dāng)孟浩抬起的腳步落下,半個身子踏入方家大門的剎那,門光一躍……居然從百丈,轟然爆發(fā),直接達(dá)到了千丈之高。
門光千丈。璀璨奪目,讓所有東天門外的修士。全部近乎窒息,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切,無法置信,目瞪口呆,腦海轟鳴。
“千丈門光……天驕,他是方家的天驕!!”
“他是誰,門光千丈的血脈,絕非無名之輩,他在方家必定是身份很高!”
額頭有黑色胎記的修士,此刻面色蒼白,身體踉蹌的退后幾步,他內(nèi)心浮現(xiàn)強(qiáng)烈的后悔,更有一絲怨氣滔天。
“你你你……你既然是方家族人,又有如此血脈,何必要走東天門,何必來為難我……不過就算你是門光千丈的血脈,可我之前是正常執(zhí)法,也說得過去!!”這修士吸氣不斷,此刻忐忑到了極致。
馮尋徹底呆在那里,呆呆的望著孟浩,說不出半句話。
若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但下一瞬,當(dāng)孟浩的身體,完全踏入大門時,突然的,這大門轟鳴滔天,光芒瞬間再次崛起。
千丈、一千五百丈,兩千丈、兩千五百丈……
直至幾個呼吸的時間后,光芒一瞬達(dá)到了三千丈!
噗通一聲,那額頭有黑色印記的修士,整個人似在這一剎那,失去了所有的修為與力氣,坐在了地上,面色煞白,沒有絲毫血色。
“三……三千丈!!完了,我完了……他若只是千丈,我還可以說自己正常執(zhí)法,可他……他的血脈居然讓門光三千丈,這樣的族人,我……我……”
不但是他如此,之前包圍孟浩,冷笑嘲諷的那些守護(hù)東天門的方家外族修士,此刻全部面色大變,一個個頭皮發(fā)麻,恐懼到了極致。
而那些在門外排隊(duì)的眾人,也都目瞪口呆,腦海嗡嗡。
“三……三千丈……這是什么血脈,僅次于方家第一天驕衛(wèi)公子,那衛(wèi)公子走過此門,是達(dá)到了八千多丈的高度!!”
“他是誰……”
這一刻,不但是他們在震動,東勝星內(nèi),方家的祖宅內(nèi),有一口巨大的鐘,而此鐘,如今自行轟鳴,鐘聲傳遍方家所有支脈之所,外人聽不到,可只要是方家族人,都會瞬間回蕩腦海。
祖宅內(nèi),大殿中,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正盤膝打坐,他神色威嚴(yán),目光如閃電一般,其內(nèi)更有深邃,在他的下方,還有七八人,此刻他們正在言談。
就在這時,鐘聲回蕩,大殿之人全部神色一動,紛紛抬頭。
“有血脈濃郁的族人踏入方門,引動鐘聲!!”
“只有首次出現(xiàn)的族人,門光千丈以上,才會讓道鐘敲響!”
“是哪個晚輩,去測試自己的血脈了?”眾人紛紛詫異,那坐在上方的老者,緩緩抬頭,也露出狐疑。
在方家,族人時而會有成年后,踏入方門,用來測試血脈,可唯有第一次時,才會引動道鐘。
此刻很多方家的區(qū)域,都有詫異之聲傳出,孟浩的十九叔,正坐在一處湖泊旁,手中拿著一壺酒,神色黯淡,滿是苦澀,鐘聲傳出時,他似沒有聽到,依舊喝酒,他身邊有一個青年,此刻愁眉苦臉,正在倒立。
還有一處地點(diǎn),那里四周大地漆黑,有火山鼓起,在一座火山深處,有一個中年男子盤膝打坐,此刻雙眼驀然開闔時,露出一抹精芒。
另一處區(qū)域,是一片血紅色的沙漠,在這沙漠中,有一個青年,正坐在血色里,此刻微微抬頭,看向天空。
很多區(qū)域,但凡是方家族人所在,都聽到了鐘聲。
這鐘聲響起第一聲,不少人關(guān)注,第二聲時,很多人動容,但第三聲回蕩后,已有人大吃一驚。
鐘聲……三響之后,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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