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入境-《我從凡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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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妻子正被肥碩的周財主橫置馬上,任其褻玩,一邊的茅屋也在周財主的喝令下,被一眾打手引燃,心愛的大黃狗被釘在木樁上,狗頭上掛著深黑的血液已近干涸。
“我草泥馬的!”
青年的仰天怒喝,抄起扁擔,便朝周財主打去,不待其靠近,便被兩名打手拿住,大刀片打橫,迎著青年的硬臉便抽了過去,十幾下后,青年的硬臉已化作一團模糊的血肉。
周財主狂笑聲中,肆意縱馬,托著青年柔弱的妻子,快馬離去,正迎上奔來的女娃,周財主一扭韁繩,健馬兩只碗口粗細的黑蹄,直直踏在女娃胸口……
“不!”
許易狂吼一聲坐起身來,反手擊出一掌,重鐵混合異鐵鍛造的地面,瞬間擊出個深達尺余的巨坑。
“公子,你醒啦,喝點水吧,我去備早飯了?!?
晏姿送上一壺清水,便自告退,似乎一點也不關心許易到底做了怎樣的夢境。
的確,任誰一連十余天都經歷相同的清晨,都會如此淡定。
原來,無聲無息中,時間已悄悄滑過了十三天。
這十三天的第一天,許易接到了袁青花送來的藥材,修成了霸力訣的最后一重,舉手抬足間,便有九牛之力。
此后的十二天,許易的日子不停地機械式重復著,白日瘋狂的鍛造著血器,打磨著身體,以及對真氣的掌握能力。
夜間便對著一塊墨綠色的石片入睡,次日,總在第一縷晨曦射入耳窗之際,醒來。
而每次醒來,要么是面帶驚恐,要么是狂暴欲絕,總之,每日他醒來,地上輕則會陷出窩陷。重則墻壁被他捶裂。
****如此,晏姿已經習以為常,大約也猜到這是公子的修行,除了每日準時奉上清水。便不再過問。
淡紅色的晨曦透過耳窗直直打在他的身上,許易背靠墻壁,心神依舊不得安寧,默默念誦數遍止水訣,心緒才漸漸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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