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暴打-《我從凡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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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入得樓來,大開的感知,頓時受到層層阻礙,推進極難,竟只能突進十余丈,顯然,此間設置了陣法。
許易才入得門庭,報了名姓,便有一位皂衣中年迎了出來,“你怎么這時才來,再遲得片刻,老夫便要將這報備玉牌,交還府中,你這機緣也就隨風而散了,虧得老夫候到了最后一刻。”
“多謝多謝。”
許易笑著說道,一枚靈石悄無聲息地化盡了皂衣中年的衣袖。
他如今身家大豐,出手再也不似從前那般摳搜了,即便對這雜役般的吏員,出手也是靈石,晶幣徹底退出了許有錢的貨幣單位。
皂衣中年賣這個好,本就指望許易能夠承情,多少賞賜三五枚晶幣,卻沒想到這位竟是如此闊綽,心中歡喜無極,干凈利落地替許易辦理了登記,又發給了一塊黃色玉牌,再三告誡,此塊玉牌不僅是出入仙武崖,參加合陣的憑證,亦是此次趕赴劍南路庭的告身文憑,千萬不可丟棄。
隨即,又小聲告知許易,負責管訓的鄧教官對他的看法似乎不好,要他多多留心,千萬別觸了鄧教官的眉頭,最后,又將許易送出門來,指明了方向,方才返回門廳的耳房。
許易出得門庭,順著左邊的游廊,一直向前,感知艱難放開,片刻,便尋到了位置。
自一扇圓拱石門穿入,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開闊的演武場。
十七名或男或女,年歲皆在二三十歲間的白衣人,皆盤膝于地,每人眉目前,皆控著是指甲蓋大小的漆黑圓球,人人面色艱難,汗出如漿,更有三人控著兩枚黑球,才掃清三人中的一人面目,許易悚然大驚,不是別人,正是和他有著深仇大恨的妖嬈偽男宮繡畫。
許易正默默盤算著宮繡畫是否能認出自己,眼前陡然一花,一只大掌閃電一般,朝他胸口印來。
許易一驚,正待避開,哪知道那大掌,如影隨形,轟得一下,正拍在他胸口,拍得許易喉頭發甜,五臟好似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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