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章 詩詞之葉-《我從凡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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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很簡單,修行到了這個份上,無人不通文史,明晰義理。
對詩詞這凝結了世間真情、行為道理,達者經驗的絕妙文字,很難不生出感悟和歡喜。
尤其是,許多時候,高門大族,名門正派的聚會,除了辨析修行義理,難點之外,往往也會籌辦詩壇詞會,以此會友,娛人。
秦清終年閉關,極少問世間事,世間許多精妙詩詞,她都不曾與聞,此刻見得仙歌樹上,刻錄著如此多的珠璣文字,心中因不喜聚會的那點不滿,已一飛而散。
此刻,她完全被被仙歌樹吸走了全部的心神,虔誠的注視著,喃喃誦念著樹葉上的文字,正入神間,忽然一枚靈石自東面峰上拋來,被那仙歌樹樹葉卷住,頓時,仙歌樹色彩斑斕的樹冠,又化作了一片血色。
詩詞之葉,隨之消失無蹤。
云中歌余光始終凝在秦清臉上,正心中歡喜,卻見秦清陡然蹙眉,他的心好似被針扎一下,待察出世仙歌樹出了變化,一張俊臉,頓時漆黑如墨,暴聲喝道,“混賬!”
岳子陵亦面目冷峻,趕忙朝樹身拋去一枚靈石,靈石被樹葉卷住,便再無多余反應,渾不似云中歌先前那般,吞食靈石后,放出了色彩斑斕的詩葉。
“怎生回事?”岳子陵望著云中歌,面沉如水。
鄭世子一臉惱恨道:“中歌,秦仙子何等樣人,世間奇景妙處、福地洞天,去過多少。今日到得咱玉浮山觀禮,代表的更是八大仙門,難得咱玉浮山有拿得出手,讓仙子入眼之物,怎生出了此等變故?如此待客,禮數何在?莫非要為兄上稟野王師叔?”
鄭世子、岳子陵接連作色,只因秦清秀眉微蹙,稍稍流露不喜。
冰冷清雋的秦清,就好似一輪幽美的冷月,讓人忍不住想要擁入胸懷。
鄭世子和她相處兩日,生出此等想法,也就罷了,便連才見秦清不過片刻的岳子陵也起了慕艾之心。
無須鄭世子加火,云中歌早已怒火中燒,團團一抱拳道:“諸位諸位,是云某招待不周。犯了如此愚蠢的錯誤,有諸位和秦仙子在此,云某合不該放那些雜魚入場,壞了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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