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二章 面見-《我從凡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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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易無語,收東西時(shí),就屬您爽快,現(xiàn)在又來說這個,是不是太那啥了。
“前輩,我既弄來七彩飛云酒,便是打聽過前輩的行事風(fēng)格,只能說今日實(shí)在是不湊巧,碰見前輩閉關(guān),前輩說我取巧,卻不知晚輩為得這一次機(jī)會有多不容易,總要見前輩一面,才得甘心。”
許易抱著必成的信念來的,豈會因?yàn)榱肿鎱^(qū)區(qū)幾句奚落,便打了退堂鼓。
在位自己爭取機(jī)緣時(shí),許老魔從不知臉皮為何物,對“無臉走遍天下,要臉寸步難行”的精髓,他是吃得透透的。
“聒噪!滾!”
林祖從未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平素來見他的,他只要稍稍顯露不快,無不倉皇退散,這種不知敬畏為何物的家伙,他還是頭一次撞見。
許易道,“晚輩不能走,晚輩若是走了,晚輩的七彩飛云酒,豈不是白費(fèi)了,晚輩不走,除非前輩陪我酒。”
“呼!呼!”
竹屋中傳來呼呼喘息聲,好似誰在大力拉動風(fēng)箱,許易甚至可以想象林祖的胸膛起伏的幅度。
“作死,作死,真當(dāng)某空活千年,忘了如何殺人?”
竹屋中已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
許易道,“前輩此言謬矣,我非是惜一盒七彩飛云酒,而是惜前輩千年之高名,千年以降,前輩在我兩忘峰創(chuàng)下了提攜后進(jìn),最重然諾的美名,若晚輩自此退去,或者說前輩叫人來捉了晚輩去,事情傳開,晚輩獲罪不足惜,若是影響到前輩千年高名,晚輩恐怕會終生難安的。”
許易說完,竹屋內(nèi)的呼呼聲又劇烈了幾分,卻不再有咆哮聲傳來。
許易太能把握人心了,似林祖這樣活了一千多年,到了生命的盡頭,不可能不想身前,思身后。
或許林祖并不多看重身后令名,但若因?yàn)樵S易這一無關(guān)緊要的家伙,破了他可能存在的“提攜后進(jìn),信重然諾”的美名,的確有些不值。
但林祖更氣的是,這小子居然敢威脅自己,偏偏還一套套的歪理,說得自己不好發(fā)作。
生吞一口氣,林祖道,“感天臺的薛步義,我只能說這些,你且自去。”
在林祖眼中,許易儼然是坨臭狗屎,打不打,踩不得,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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