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章 官居四品-《我從凡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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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沉吟之際,許易接道,“我不過是初來乍到之人,本來也沒多大野心,在此混個官身就是了,本來能結交白兄,我深感榮幸,亦以為白兄是大王第一信重之人,故而,在和圖無名發難之際,許某不避艱險,沖在最前。明明已經拿住了那圖無名的把柄,偏生大王卻引而不發,白兄以為我如何作想?何況,酒宴開時,白兄不發一言,便離開了,又何曾想過許某的茫然。還是那句話,許某到此就是謀個生路,無意為誰效死。既然白兄用不上許某,許某也無意得罪圖無名那樣簡在王心的大人物,除了賠罪道歉,忍辱含垢,又能如何?”
他這番話說完,星空戒中的荒魅連連感嘆,服了服了,河里的魚都要被你說的蹦上岸了。
他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內容婉轉,白狼卻聽懂了,端起那杯倒好的茶水,沖許易舉了舉,“卻是白某想得差了,這杯算是給許兄賠禮。”說罷,一飲而盡。
沒來之前,他是真想不通,許易怎么敢這樣朝三暮四,這樣投靠圖無名,既得不到圖無名的信任,又會失去自己的好感,完全不可能是聰明人所為。
他本來是不打算來的,但總覺得大王看許易時,眼目中透出的神采非比尋常,又念著許易給陳放歌求官時的性情,這才走了這一遭。
再聽完許易分說后,他徹底明悟了。
合情合理,太合情合理了,對一個只想在此混個官身,無意摻和進爭斗的修士來說,的確沒必要夾在他和圖無名中間,何況,大王當時的表態,也實在曖昧。
最讓白狼沒話說的是,他的陡然離去,沒有任何交代給許易,讓許易生出無數猜想,也正在情理之中。
白狼釋然了,當即分說道,“我當時隨大王離開,是有急務,一時間忘了與你交代,并非冷落。至于大王的態度,你想左了,圖無名是四境強者,又是邪魔榜上的有名人物,他此番來投,自然被大王當作一面旗幟,千金市馬骨的道理,不用我對你多說吧。”
“大王并非是打壓我,而回護他,只是那等場合,他不能落圖無名的面子,不能自己拔掉這根旗幟。至于我和圖無名的沖突,根本是不存在的。換句話說,不過是圖無名的癡心妄想,他以為大王夸贊他兩句,對他有所示好,便以為能趁機取代我,那是癡人說夢。我和大王的交情,豈是他能比的?”
“本來這些話,我不愿在人前說,也就是許兄你了。許兄大才,未來前程不可限量,只要緊跟大王步伐,不必理會任何宵小之輩。此外,我今番來,還給許兄帶來個好消息,大王已有意給許兄授予四品高官了。”
許易臉上頓時涌出狂喜,瞬間又斂盡,“不瞞白兄,得官雖我夢寐以求,但才收到消息,老家那頭,又生事端,我那相好的,竟然被人惦記上了,怕是少不得要生一場波折,這官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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