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九章 都使-《我從凡間來》
第(2/3)頁
許易道,“連方功曹都知道誰輸誰贏,誰是誰非,還用某細細分說么?”
“你!”方功曹再說不出話來,他做夢也沒想到許易能想出這損招,他硬著頭皮站出來,無非是想給司馬家主挑個頭,旁人不知道,他卻門清,司馬進的背后,就是這位司馬家主。
奈何,他人都沖出來了,司馬家主卻毫無反應(yīng)。身為散仙院的人,他沖出來指責(zé)許易,已經(jīng)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安院使那如有實質(zhì)的眼神,已經(jīng)令他惴惴不安了,他哪敢再繼續(xù)深入。
他也只能在心里大罵司馬家主既想吃肉,又怕挨打,蠢貨一枚。
方功曹哪里知曉司馬家主是有苦自知,他本來就打定主意,只要許易折騰得不對,他就要戳出來,鬧他個人仰馬翻,讓散仙院上下顏面無存。
可眼下這種情況,他還能鬧么?眾目睽睽,大庭廣眾,只要有心肝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再沖出來鬧,那是真把司馬家和他自己的面皮按在地上摩擦了。
他既怪許易刁鉆,又怪司馬進愚蠢,不就是演戲么,一場哭戲怎么就那么難呢?
這個時候,司馬家主根本就忘了,這司馬進是他精挑細選的,是經(jīng)過層層考驗的,不是司馬進沒有演技,實在是這等情況下,眾多強者,大人物匯聚,無形中形成了強大的威壓氣場。
便是找那絕代名伶來,演技也無處發(fā)揮,只能憑真情流露。司馬進不是不想哭,實在是那等場面,他做不到收發(fā)由心,心中思慮太多了,便是有了眼淚,也沒有說辭,心中既急且尬,如何表演?
“真是個聰明人,有點意思。”
云霄之上,金色的馬車中,一位姿容明麗的女郎含笑說道。
他身旁的女婢道,“聰明是聰明,但這樣判案,未免兒戲。司馬進就不提了,肯定是假貨。倘若司馬睿面對那莫大壓力,也哭不出來呢?”
明麗女郎道,“哭不出來,證明不夠哀傷。不夠哀傷,則證明孝心不至,既無孝心,即便真是司馬防嫡孫,又有什么資格繼承司馬防的遺產(chǎn)呢?便可宣判,雙方皆無資格繼產(chǎn),同樣人心俱服。此子不是問案,乃是誅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