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司馬天師只得答應回去催一催,早日讓龍虎山和茅山親上加親。 司馬天師下山后,九姑娘冷笑:“就憑他也想染指下觀方丈,一個真師不夠,還想謀第二個,真是人心不足、異想天開。” 張云意呵斥道:“不要在背后胡亂議論長輩,畢竟都是三山一脈,有些想法也很正常。要懂得諒解,多學學恕人之道。” 正說著,九姑娘頭上一點白光乍現,將飛符收了,片刻之后皺眉道:“《君山筆記》要發兩篇文章,馬上就要刊載在下一期上。頭一篇是對玉皇閣東方天師的長篇采訪,第二篇是對五叔破境入虛的賀詞。” 《君山筆記》引入五大戰略投資方后,編輯部迅速擴充了起來,由于人力財力的充足保障,已經由每旬一期改為每七日一期,按趙然的說法,由旬刊改為周刊。 大家也不知道為什么叫周刊,所謂的周,與日月火水木金土七曜日有什么不同,但七日一期要比十日一期更快速及時,更順應讀者的要求,影響力也更大,所以得到一致通過,從今年正月起已經順利完成了改版。 擴編后的《君山筆記》編輯部加入了五位常駐編輯,來自龍虎山的常駐編輯,便是王梧森,同時他也依舊以“無邊落木”的筆名繼續撰稿。 這個消息,就是王梧森發給九姑娘的。 按理說,這兩篇稿件并沒有什么異常,采訪東方天師的文稿是適應川西北抗旱的形勢需要,報道張元吉入虛則似乎還有一層示好的意味。但如果沒什么異常,為何王梧森會專門飛符提及呢? 張云意沒有說話,九姑娘繼續飛符了解情況,過了一會兒,便拿到了兩篇稿件的原文。 “這是王梧森剛拿到的文稿,總編余致川讓他加急校對,馬上要刊發在下一期開篇和二篇。王梧森說,這種加急文章平時不怎么多,他看完之后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所以讓咱們先看看。” 于是父女兩個開始仔細閱讀這兩篇尚在校對的文稿。 頭一篇文章屬于半采訪半報道,先報道后采訪,大量文字都在描述玉皇閣東方天師在旱災面前的應對方法,展現了他敏銳的前瞻性、高妙的組織能力,其中夾雜了大量的具體事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