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怎么搞-《道門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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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能怪張居正他們,在這方面,他們就如同步履蹣跚的嬰兒,需要大量的學習和實踐。
至于蔣致標,他的問題是太過于唯上,趙然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不敢有所反對。趙然既然讓他和張居正一起寫出文章來,他就真的以張居正手上的材料為主,哪怕再是心有存疑,也不會提出異議。
因此,這兩篇文章肯定是不能用的。至于反對興建大橋的那一篇,趙然同樣不建議拿出來發表。這樣的材料只有趙然會看著生氣,老百姓們卻不會生氣,反而有可能為反對建橋論提供觀點支撐。
這就屬于裕王一派的小伎倆了,趙然一猜就知道他們的目的,進一步激怒自己,讓自己對楊一清生出更多的惡感。
楊一清反對建橋的言論的確激怒了趙然,他越發討厭起這個楊一清了,誰反對修橋,他就要折騰誰,這屬于公事,不為私仇。
趙然向他們解釋了不能用的原因,這兩位聽完之后也算服氣,然后坐在這里繼續冥思苦想。辛苦了一宿,拿出來的東西趙方丈卻不滿意,這該如何是好?蔣致標眼睛熬得有些通紅,張居正目光則有些呆滯。
趙然問:“叔大,楊一清私德上是否有虧?你們有沒有拿到他貪銀子的證據?”
張居正搖了搖頭:“公平的說,楊一清在私德上風評不錯,很少有御史參劾他這上面的問題。”
趙然追問:“他是哪里人?他老家呢?家人有沒有侵占民田、欺壓百姓之事?”
張居正道:“他是廣東高州人士,楊家造福鄉梓,在當地民間素有聲望。”
“女色方面呢?”
“與其妻素來和睦,無妾,至今膝下無子。未聽聞養有外宅,從不去青樓勾欄之地。”
趙然頓時就感覺很不爽了,這樣的敵人是最難對付的,你弄不死他,因為他自身幾乎無懈可擊。就好像當年在松藩白馬院時,趙然曾經想把院里的聶都講拿下,但查了半天,人家私德無虧,根本沒法下手,最終只得想辦法調離。
如今這個楊一清也是一樣,私德表現很好,而且政績上、做事上都很有亮點,可為何偏偏就站在對面那邊呢?趙然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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