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面上,左辰掌漿,彩衣是抱著寶貝一樣,抱著個破魚簍,滿臉傻笑: “您剛才不是說,要配合一壺燒酒,今晚喝魚湯嗎?今兒回去我就給您買上好的燒酒!” “你可想好了。”左辰撇了眼彩衣:“這魚之前可是吃尸體的。” “那有什么。老虎還吃人呢!被好漢打死了不也還是拿虎骨泡酒呢嗎。這世道上不是吃就是被吃,看誰贏了罷了。” 彩衣倒是仍然不肯把手中的寶貝松開: “只要不食同族,我便覺得無妨。” “你倒是看的開。” “不是我看的開,這世道就這樣。” 撐著漿來到了岸邊,漁家湊了上來收船,彩衣干脆也就不要那幾錢銀子了,直接買下了整個魚簍。 “俺這魚簍也不值這么多錢啊。”漁家慌不忙的擺手,不想要這多出來的錢,彩衣卻害怕漁家盯上魚簍當中的魚,直接拽著左辰就往外跑,只剩下漁家留在原地傻眼。 “這倆人是沒見過魚嗎?”漁家回憶著剛才從破魚簍當中看到的鯽魚,大是挺大的,不過也就那樣,他每七天能都能抓到一條。 兩三錢銀子? 早市上這種魚賣三十文都得被人喊奸商! 漁家不再想這些雜事,人家愿意給銀子自己總不能推掉。 大賺特賺! 路上,抱著魚的彩衣先是去打了壺酒,又在配菜中間猶猶豫豫,最終還是左辰看到有個賣豆腐的姑娘還沒收攤,上去花了幾文錢撿了一塊豆腐。 此刻天色已晚,彩衣便先帶著左辰來到了自己的住處。 那是城內邊緣一處小房,挨著進城的支流,入夜之后有些潮濕,需要在房間正中間點燎爐。 隨著爐火點起,房間當中升起暖意,驅散了房屋當中的潮氣。彩衣興沖沖的拿起菜刀打算給魚去鱗片,可當她把鯽魚放在桌子上,用菜刀撮魚鱗時,火星子卻取代了魚鱗開始往外冒。 僅僅三四下,彩衣再舉起菜刀,刀刃便形如鋸齒一般,被蹦出來了好幾道缺口。 眼見著彩衣哭喪著臉,左辰無奈嘆息,隨后起身,接過菜刀,半分靈炁入刃,三下五除二便用這把鈍刀去掉了魚鱗,切開了肚皮,取走了內臟。 而后他取出來了房內鐵鍋,順著河里饒了滿滿一盆,之后才把魚放進去,用刀切開豆腐一并扔進去。 就這么開鍋煮,也沒下什么調料,也沒過油,倒是左辰朝著湯里又注入了一絲靈炁,去除了肉內的黑氣。 很快水便煮沸,胖頭魚身上魚肉也若寒冰遇烈火,飛速消融進入湯中,就連魚骨頭也都化作一股子濃白色的湯汁,混入水中消失不見。 湯燉到了最后只剩下了一整鍋的白湯燉豆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