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這樣的人居然也有機會提前退休,享受安穩(wěn)的生活啊。 阿泰爾停下腳步,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這一切的前提是能完成這個任務才行,他把身體靠在一根突出地面的粗壯樹根上,側目觀察著房頂?shù)娜~言。 根據(jù)他的調查,琥珀旅行團的作息十分規(guī)律,這一點給他這樣的人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唯一難辦的是,他們有一個警惕性很高的守夜人,每天都在屋頂守著,風雨無阻。而且無論多么黑暗的夜晚都不影響他發(fā)現(xiàn)入侵者。 據(jù)阿泰爾所知,有數(shù)名偷技高強的大盜仗著自己穿了夜行衣,酒館附近又沒什么燈光,大膽地從正面潛入,結果莫名其妙地被打暈,然后被當成小毛賊丟給了治安官,一個月下來負責這一片的治安官都升職了。 對付這個人,當然最好是從他的視野盲區(qū)潛入,或者干脆干掉他。 阿泰爾果斷選擇了后者,多做掉一個人,含淚多賺一億三千萬。 為了提高暗殺成功率,阿泰爾從很遠的地方努力分辨過葉言的側影,確定了他的身體朝向之后,才放心地繞到他背面慢慢靠近——情報顯示此人是個異裝癖,經(jīng)常穿著奇怪的服裝在房頂一動不動地發(fā)呆,所以接近時不用心急,隱蔽第一。 謹慎地摸到酒館后院圍墻處,阿泰爾摸出一柄飛刀,瞄準葉言的后腦勺狠狠地擲了出去。 用飛刀射葉言的后腦勺絕對是個技術活,因為他每天的服裝幾乎都不一樣,而且總是把腦袋也包裹在內,不但衣服的厚度很難確認,就連他腦袋在哪都不好估計。 但阿泰爾有這個自信,來之前他不但認真磨了磨刀,而且還加大了投擲力度,按照他的眼力,只要那身衣服不是鐵做的,肯定能穿透。 飛刀順利地刺入了葉言的衣服,而且正如阿泰爾估計的那樣,位置也剛好是葉言的后腦勺位置。 只聽噗的一聲很不明顯的悶響,葉言應聲而倒,伏在了房頂上。 阿泰爾扯扯嘴角,又迅速恢復,任務執(zhí)行過程中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抽出長刀,打算爬到房頂去補刀,只有確定這個守夜人死亡,他才能安心去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 然而葉言中刀倒下也只是他以為的而已,葉言還不至于疏忽到讓人一直摸到院子附近還察覺不到。 黑夜是打更人的世界,這句話不只是說說而已,即使葉言還沒有完全掌握黑夜主宰模式,他在黑夜中的感知能力也不會比張達也的見聞色差,而且見聞色需要集中精神,他這個更像是被動,或者說本能。 在飛刀射出來的時候,那件大樹服裝里面的人已經(jīng)不是葉言了,而是體型和他相近的馬老五,中刀倒地更是在演他。 阿泰爾剛跳上房頂,就看見一柄鎮(zhèn)魂錘迎面飛了過來,好在他反應夠快,一刀磕飛了鎮(zhèn)魂錘。 葉言有些驚訝:“呦,反應夠快的。” 因為敵人只有一個,所以他是打算和往常一樣不打擾大家一招解決的,而且注意到這家伙的潛伏技巧不錯,他還特意玩了一出金蟬脫殼,沒想到這人反應這么快。 但是問題不大,他還有備用方案,實在不行還可以敲鑼嘛,就算定不住他,大家也肯定會醒。 阿泰爾最怕的就是這個,在葉言出聲的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這次行動失敗了,眾所周知,驚動了守夜人等于驚動了所有人,他雖然對自己的暗殺術有信心,但從不認為自己正面戰(zhàn)斗有多強。 單挑整個琥珀旅行團是瘋子才會干的事情,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抬手射出另一把飛刀,想著干擾一下葉言,隨后在房檐上一踩,向后倒了下去,準備來一個漂亮的翻身落地,然后立即撤退。 一個合格殺手的自我修養(yǎng),一擊不中遠遁千里。 然而還沒等翻身,他的背部就遭到了重擊,砂鍋大的拳頭將他打飛到更高的空中。 “咳……”阿泰爾懷疑自己的脊骨被打碎了,他心里滿是震驚,哪里來的人?自己明明剛從這里跳上去的啊! 魯大山粗獷的嗓音響起來:“接球了!” “來了!”金舌郎君在空中由霧化狀態(tài)凝成實體,照著阿泰爾的臉來了一拳,“辣手摧芙蓉!” “嗚……”阿泰爾被這一拳打得橫飛出去,幾乎要當場昏迷,但他不愿意輕易地放棄,慌忙尋找下一個可能攻擊他的人,一刀砍了過去。 空中的金二鵬翅膀一扇避開他的攻擊,翻身一腳踢中阿泰爾胸口,也順嘴喊了個好聽的名字:“鞭腿掃玉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