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實習開始是在那之后的第三天。 其實澤法的原計劃是次日一早就出航,但因為赤犬的事情,戰(zhàn)國多留了他們兩天,一旦赤犬沒能恢復或者是再出什么狀況,這件事就無論如何都不能善了了。 好在沒過多久,戰(zhàn)國就收到了‘好消息’,赤犬在押送海賊前往深海大監(jiān)獄(ImpelDown)的途中,用一招流星火山將一個海賊團連人帶船打得連渣渣都不剩。 另外還收到了來自深海大監(jiān)獄的署長麥哲倫的投訴——大將赤犬將原本應當移交的海賊全部殺死,理由是他們越獄。 如果說戰(zhàn)斗過程中失手把海賊打死了還可以理解,但既然已經抓住了,而且還讓監(jiān)獄方面做好了接收準備,卻在途中找借口擅自處刑,麥哲倫認為赤犬的做法不合規(guī)矩,應當給予處分。 監(jiān)獄看守長希留與麥哲倫一起署名,對赤犬擅自殺俘的行為表示了強烈譴責,質疑他是不是在代表海軍挑釁司法島和深海大監(jiān)獄的威嚴。 麥哲倫感覺希留有哪里不對勁,但現在大家是站在同一立場的,所以也沒細想。 戰(zhàn)國既欣慰赤犬恢復了正常的作風,又有點微妙的失落,可能他的內心其實還是挺希望赤犬能有一點點改變的。另外,海底大監(jiān)獄的投訴讓他有些頭疼。 赤犬干掉放棄抵抗的海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知道赤犬由于童年的悲慘經歷,對海賊冷酷無比,殺掉一些海賊也算不了什么,所以戰(zhàn)國覺得還可以容忍。 但這次不同,這次是聯(lián)系了大監(jiān)獄,約定了交付日期之后又動手殺俘,嚴格說起來是有些越界了。 如今的情況,戰(zhàn)國根本沒得選,赤犬畢竟是自己人,也只能護著他了。戰(zhàn)國有些慶幸赤犬不是那種做事魯莽的人,至少在動手之前還找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等赤犬回來以后要怎么斥責他,那是海軍內部的事情,對外只能一口咬死是海賊越獄在先,海軍的形象必須要好好維護。 說起來,這件事好像又是因琥珀旅行團而起吧?要不是他們,赤犬最近的脾氣也不會忽好忽壞,雖然……張達也他原本是好心來著。 戰(zhàn)國有些懷疑自己讓他們來海軍本部是不是一個錯誤決定。 …… 訓練營出去實習駕駛的還是那艘大型軍艦,而琥珀旅行團因為有溫蒂這個暈船人士在,乘坐的自然還是琥珀號。 澤法看著對軍艦畏之如虎的溫蒂,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本部最有效的暈船藥已經給溫蒂試過了,完全沒有用處。 他也帶著溫蒂去做了一些檢查,最后只得出她的半規(guī)管可能有缺陷這樣的結論,要怎么治愈就沒有頭緒了。一幫醫(yī)學專家面對澤法的請求也只能表示無能為力。 當然做檢查的時候張達也是陪著溫蒂一起去的,他要盯著不能讓那些人抽溫蒂的血。張達也可不希望幾年后突然看到一臺以溫蒂為原型做出來的熾天使。 一路上算不上風平浪靜,兩艘船遭遇了幾場惡劣天氣,每次暴風雨來襲的時候,澤法做的第一件就是提起幾個學員丟到琥珀號上,讓他們去跟阿爾托莉雅學習掌舵。 學員們格外珍惜機會,除了偶爾幫忙拉拉纜繩收收帆之外,全程都在認真觀摩阿爾托莉雅的動作。阿爾托莉雅也會抽空講解一下,但最后結果卻并不盡如人意。 學員們紛紛表示自己的雙手背叛了自己—— 腦子:我會了。 手:不,你不會。 果然,想要成為優(yōu)秀的舵手也是需要天賦的呀,澤法接受了現實,雖然‘留學生’照樣會扔,但內心已經不抱太大希望了。 “大新聞,大新聞啊!”今天被丟過來的留學生是凱恩,態(tài)度很好,甚至幫琥珀旅行團買了一份報紙。 “出什么事情了嗎?”張達也問道。 “王直……王直……”凱恩瞪著眼睛,聲音有些發(fā)抖,“那個四皇之一的,五峰船主王直被擊敗了!也就是說,四皇的位置……換人了!” “誰干的?”張達也已經有了猜測,這位大海賊王直,自從半年前當上四皇以后就一直不順利。 先是招惹了紅發(fā)海賊團,出乎預料地受挫,然后一直被一些想要撿便宜的小海賊團騷擾,雖然沒造成多少損失,但也讓其他皇團找到了蠶食王直地盤的機會。 最難受的是,親自把他捧上四皇位置的世界政府也在明里暗里地找他麻煩,有時候是派CP過去搞事,有時候是命令海軍攻擊他旗下的海賊團,前些天青雉還拉了兩船的冰雕海賊回去。 一時間王直有種舉世皆敵的感覺,好像全世界都在針對他,讓他應接不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