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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秘書【1萬2求月票】-《你好啊!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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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城在臘月十四的時候下了一天的大雪之后,十五號的下午又下了一會兒,十六號就開始出太陽沒再下了,但下了雪后,天氣最冷的時候不是下雪的時候,是雪化了的時候。

    程行到了姜鹿溪家門口,從車上走下來,沒有車上的暖氣后,寒風(fēng)一吹,就吹的程行打了個寒顫,只覺得掉進(jìn)了冰窖里一般。

    程行驅(qū)車進(jìn)入村子里時,便聞到了千家萬戶里傳來的各種飯香,也看到了村里升起的萬家煙火,跟平時的村子里比,此時上學(xué)打工返鄉(xiāng)了的村里,才算是真正的煙火人間。

    程行就喜歡這種炊煙裊裊的景象。

    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每次在外玩耍到了中午,弄的身上灰頭土臉,然后被爺爺奶奶喊著回家吃飯的情景,那時所有人家,也都是這幅景象。

    姜鹿溪他們家的煙囪里,也冒出了陣陣炊煙。

    大門的屋檐上,雪正在化著,因此正從屋檐上往下滴著水。

    程行邁過地上因為已經(jīng)化水而形成的一個小水坑,然后用手敲了敲門。

    “誰啊?”里面?zhèn)鱽砹私瓜怯行┣謇涞穆曇簟?

    就跟這雪化了之后清冽的冰水一樣。

    好聽,但卻清冷異常。

    “你猜。”程行笑著說道。

    “程行?”她的聲音有些驚訝。

    “哦哦,你等我一下,這就來。”她的聲音不再清冷,甚至有些百靈鳥的味道。

    姜鹿溪用毛巾把自己剛剛扒麥秸弄的有些臟的臉擦了擦,然后起身走出了廚房去開門,結(jié)果因為走的太快,雪化了用青磚鋪了的一條小路有些打滑,姜鹿溪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她及時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后走到門前,將門給打開了。

    姜鹿溪打開門,就看到了出現(xiàn)在門口的程行。

    “你怎么突然來了?”姜鹿溪的美眸閃了閃,然后問道:“今天早上的時候你不還是在老家呢嗎?”

    今天早上的時候,程行要她發(fā)她吃的早餐,姜鹿溪就把早上做的早餐圖給他發(fā)了出去,程行也發(fā)了他奶奶給他做的早餐。

    “有些事情,所以就回安城了,這次來也是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幫忙的。”程行道。

    “什么事情?”姜鹿溪問道。

    “不急,等下再跟你說。”程行用鼻子嗅了嗅,然后道:“好香啊,做的什么?我午飯可還沒吃啊,你竟然都做了,我肯定是要蹭一頓飯的。”

    “那我再去炒幾個菜。”姜鹿溪說著就要回廚房。

    “不用那么麻煩,就吃你現(xiàn)在做的這些就行,不用有菜,家常便飯我也吃的下去,伱昨天不是用肉丁炒了醬豆子嗎?我看你早上搟的餅子吃的醬豆,就吃醬豆子喝些紅芋湯就好了,說實話,有些陣子沒吃過醬豆了,我也嘴饞了。”程行笑道。

    弄些青椒然后放些肉丁炒的醬豆子,也算是程行最喜歡吃的家鄉(xiāng)的幾個美食之一,配上死面餅子,程行小時候每次都能吃撐。

    “嗯,好。”程行喜歡吃醬豆子她是知道的,因為今天早上自己把圖發(fā)過去的時候,程行就喊著要吃,要不是知道他是真的喜歡吃這個,姜鹿溪無論如何都得再炒兩個菜的,有程行在沒有程行在吃的肯定是不一樣的,不過他確實想要吃這個,自己就不再去炒了。

    兩人走進(jìn)廚房之后,姜鹿溪又拿了個紅芋,然后扔進(jìn)了正在燒著的鍋爐里,她早上雖然搟了一些死面餅子,但是已經(jīng)不多了,程行一個人吃是夠的,但是兩個人吃就不夠了,所以她就扔了一個紅芋進(jìn)去,自己等下吃烤紅芋就行了。

    只是程行走進(jìn)廚房看著他用麥秸燒的鍋卻皺著眉頭問道:“棚里不是砍的有干柴嗎?怎么燒起麥秸來了?這又是你去麥秸垛扒的麥秸?”

    “花錢買的柴,下雪的時候可以燒燒,這不下雪就燒麥秸啊!”姜鹿溪道。

    “那么多干柴,我劈的就夠你燒很長時間的了,而且還有沒劈的呢,足夠你用這一個多月的了,燒麥秸做什么?這雪化了地上那么潮濕,燒也很難燒。”程行看著那些麥秸都還是濕著的,她剛開始點的時候肯定費了很大的勁才點著。

    “你這人怎么就那么倔,一點話都不聽。”程行皺著眉頭道。

    姜鹿溪不吱聲,默默的繼續(xù)燒起了麥秸。

    柴是程行用錢買來的,要是她自己拾來的,她還不會心疼,還會燒。

    但程行花錢買的,她就心疼。

    “好了,起來吧,我來燒。”程行走過去對她說道。

    “哦。”姜鹿溪看著程行很不好看的臉,起了身,沒敢反駁他,然后給她讓了位置。

    只是程行坐下來后,看著姜鹿溪要離開,便問道:“你又要做什么?”

    “我去把雪鏟一鏟。”姜鹿溪道。

    要是知道程行會來,姜鹿溪就在早上的時候把院子里的雪給鏟一鏟了。

    上次下的雪很大,沒那么快容易化的。

    只是她以為程行這幾天在老家是不回來了呢。

    所以就沒在早上的時候鏟。

    因為早上的時候天很冷,她就想著等中午暖和了一些再去鏟這些雪。

    “哪都不許去,在這老老實實坐著。”程行冷著臉看著她。

    這姜鹿溪,還真以為自己不會對她發(fā)脾氣是吧?

    這么冷的天,還要去鏟雪。

    “雪得鏟一鏟的,不然全都化在院子里,院子全都會很泥濘的。”他們院子只有中間一條小道是鋪了磚的,其它地方都是泥土,這要是化在院子里,那就得很久才會干了,姜鹿溪不喜歡下雨天,更不喜歡自己的院里泥濘不堪的樣子。

    因為泥地里很容易打滑,奶奶以前就因為這個在院子里摔倒過。

    而且家里那么泥濘,看著也不好看。

    所以她就想把雪全都掃到院外去。

    “先放在那里,等下午的時候我?guī)湍沌P。”程行道。

    等下吃過飯程行先帶著她去公司入個職,入職之后并不代表就得立馬去上班,他們明天再去上班就行,所以去公司入職回來之后,就可以幫她把這些雪都給鏟了。

    程行這次回老家的時候,還真幫爺爺奶奶他們鏟了一下午的雪。

    這雪堆積在院子里,確實需要鏟的。

    不然一直留在院子里,確實會把院子弄的很泥濘。

    它化就要化好幾天,化了之后,天冷,地弄的泥濘之后,早上又會被凍住,想要干的話,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干不了的,一直泥濘到明年確實不好。

    “不用,我自己鏟就行了。”姜鹿溪最不想的事情就是讓程行幫她鏟,程行是她的朋友,在她這里就是客人,上一次劈柴不算多辛苦也就算了,鏟雪可是很辛苦的。

    “那你鏟吧,你現(xiàn)在要是鏟了,以后就別當(dāng)我是你朋友了,你不是一直都不想我做你的朋友嗎?覺得我老是貪心,而且你說的很對,我又流氓又無賴,并不是適合跟你做朋友,而且我也老實說了,我對你有非分之想,我跟你的友誼并不純潔,所以還是算了吧,我們還是當(dāng)陌生人吧。”程行嘆了口氣,然后說道。

    姜鹿溪聞言愣了愣,她本來都要邁出廚房的腳在聽到程行的話后立馬停了下來,她轉(zhuǎn)過身看著程行,先是抿了抿嘴唇,然后說道:“我什么時候說過你不適合跟我做朋友的?”

    “但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朋友應(yīng)該互幫互助的,你看我現(xiàn)在有事需要找你幫忙,就主動過來找你了,甚至都沒有提前跟你說,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幫我,但是你呢,作為朋友,我想幫你,你卻不讓我?guī)汀!背绦械馈?

    “可是我們成為朋友以來,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啊,但是我并沒有幫到你什么,這是不公平的。”姜鹿溪道。

    “但是我得到了許多。”程行看著她道:“我在燕京火車站親過你的臉,在回鄉(xiāng)的汽車上抱過你,甚至得到了你的許多好感,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什,什么時候得到過我的許多好感了?沒,沒有!”姜鹿溪沒想到程行會說這個,立馬俏臉通紅的辯解道。

    程行懶得去跟她辯解這個,以她的性格,要是沒有得到她的一些好感,自己怎么可能能親到她抱到她,又怎么可能在親到她抱到她之后還能跟她這般平和的說話。

    “那都是你威脅逼迫我做的,不是我愿意做的,沒好感的。”姜鹿溪看程行沒說話,以為她不信,因此緊接著又說了一句。

    “所以你看,我那么喜歡威脅逼迫你,所以我是并不適合跟你做朋友的,所以我們還是當(dāng)成陌生人吧,就別做朋友了。”程行道。

    姜鹿溪心里先是一痛,然后有些委屈地說道:“我不鏟了。”

    程行看著她那委屈的小臉,走過去將她拉到了鍋爐旁坐下,然后將她額前的長發(fā)捋到了旁邊,他道:“這不就好了?非要讓我去說違心的話,說難聽的話。”

    “你就知道欺負(fù)人。”姜鹿溪皺了皺鼻子,然后沒好氣地說道。

    “你以為我想,還不是你太倔?”程行道。

    “但沒辦法,誰讓我就吃這套呢。”程行說完后又嘆了口氣,道:“這輩子算是被你拿捏的死死的了,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喜歡一個這么倔的女孩兒。”

    以前程行對姜鹿溪不了解。

    還真不知道這女孩兒竟然會真的有那么倔。

    姜鹿溪聞言抿了抿嘴。

    “你燒柴就好了,可以不燒麥秸的。”姜鹿溪看著程行脫掉手套,用手抓起了濕漉漉的麥秸,于是對他說道。

    這些麥秸都被晨霜和化了的雪弄的潮濕了。

    她剛剛燒鍋的時候也是用塑料袋子當(dāng)火引才給點燃的。

    而且因為上面很潮濕的緣故,用手套拿會把手套給弄臟,但不用手套拿,又會凍到手,所以姜鹿溪便想讓程行去燒干柴。

    “你也知道可以不燒麥秸啊?”程行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你都費事扒過來了,那肯定要燒完,不然還留著晚上給你繼續(xù)燒?”

    “我不燒了。”姜鹿溪搖了搖頭。

    “誰知道呢,你的性子那么倔,我又管不了你。”程行道。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煩?”姜鹿溪忽然問道。

    “好了,別多想,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嗎?雖然你性子有些倔,但我喜歡,這世上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倔點就倔點吧,姜鹿溪要是不倔,那就不是姜鹿溪了。”程行笑道。

    “你是不是對陳青也說過這些話?”姜鹿溪忽然問道。

    程行聞言滿頭黑線,本想用手去捏一捏她的臉問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因為手很臟,便沒好氣地用額頭撞了一下她的額頭。

    “別撞我啊!會把你撞疼的。”姜鹿溪道。

    程行:“……”

    “姜鹿溪。”程行忽然喊道。

    “嗯?”姜鹿溪問道。

    “你真有意思。”程行道。

    “哦。”姜鹿溪哦了一聲。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全名?”姜鹿溪忽然問道。

    她不喜歡程行叫她的全名。

    “不行。”程行道。

    程行只要一被她氣到,就想喊她的全名。

    “哦。”姜鹿溪哦了一聲,沒再吱聲。

    “鹿溪。”程行忽然輕聲喊道。

    姜鹿溪聞言愣了愣,隨后看了看廚房門窗外的楊樹枝頭。

    那白楊的枝頭上,有些什么悅耳的聲音在叫著。

    雖說天下的烏鴉都是一般黑。

    但有時它的聲音,也很悅耳。

    程行又往鍋里添了些豆秸。

    這豆秸因為潮濕,點的時候雖然不好點著,但一旦在鍋爐里燒起來,那么再潮濕,放進(jìn)鍋里也能被燒著,程行燒了一會兒,等鍋開始冒出大量的白煙時,便算是燒好了。

    “我去洗一下手。”程行道。

    “堂屋里有熱水,我去給你倒一下熱水。”姜鹿溪忽然跑去了堂屋,把堂屋里暖壺的水拿了過來。

    她往洗臉的盆里倒了些熱水。

    程行看著臉盆里滾燙的熱水,這水應(yīng)該是剛燒開的,要是昨天燒好的,哪怕是暖瓶保溫的效果很好,也不至于過了一夜的時間,還能冒出那么多煙氣。

    “這水是剛燒開的?”程行問道。

    “嗯,上午的時候燒了一鍋水。”姜鹿溪道。

    姜鹿溪用手碰了碰水,感覺到水很燙之后,便立馬把手指抽了出來。

    “那么快抽出來干嘛?怎么不把手全放進(jìn)去?”看著她的手指都被燙的有些泛紅了,程行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地問道。

    “我就是試試水溫,就剛剛伸進(jìn)去的時候疼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姜鹿溪道。

    “剛燒開的水,不用試也知道很燙啊!”程行道。

    “要試的,要是倒多了涼水,不溫了就不好了。”姜鹿溪試了下水便知道了剛倒多少涼水,她倒了半碗涼水下去,這樣就正常不燙了。

    “可以洗了。”姜鹿溪道。

    “你先洗吧。”程行道。

    姜鹿溪剛剛燒了鍋,手也有些臟的。

    “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姜鹿溪道。

    “那就一起洗吧。”程行忽然拿起了她那一雙修長好看的纖纖玉手,握住這對玉手之后,只覺得像是握住了一對冰塊,很涼,程行立馬將其放進(jìn)了溫?zé)岬乃校缓髱兔ο戳讼词郑绦袔推湎锤蓛糁螅约旱氖忠簿透蓛袅耍眠^搭在旁邊繩子上的毛巾,問道:“這是洗手用的毛巾吧?”

    “嗯,是的。”姜鹿溪俏臉紅了紅,把目光望向別處,然后說道。

    好朋友,幫忙洗洗手,應(yīng)該是可以的。

    程行用毛巾擦了擦她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擦了擦,然后道:“剛剛燒鍋時,手那么冷,也不知道把手放過來暖一暖,跟冰塊一樣。”

    “現(xiàn)在不是不那么涼了嘛。”姜鹿溪道。

    “呵,那你怎么不說到了夏天還熱了呢。”程行道。

    “說不過你。”姜鹿溪道。

    “自己先詭辯的,來了句說不過我,你可真行啊小鹿溪。”這下手干凈了,程行用手捏了捏她那張絕美清純的俏臉,然后走進(jìn)了廚房。

    程行打開鍋,將放在篦子上熱的醬豆和死面餅子全都拿了出來。

    他拿出來后,又把篦子拿了出來,將鍋里的紅芋湯盛了出來。

    “就在廚房吃,吃過了我?guī)闳ナ欣镆惶恕!背绦械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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