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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冰棍【求月票】-《你好啊!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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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行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系上自己的安全帶,把空調的暖風打開,將暖風開到最大,然后啟動車子調轉了頭。

    他開著車子向著村里駛去,沒過多久,便到了姜鹿溪家門口。

    “下來。”他停下車子說道。

    “哦哦。”姜鹿溪打開車門就想下去。

    “我讓你現在就下了嗎?”程行的眉頭皺了起來,道:“等我過去。”

    “哦。”姜鹿溪哦了一聲,抿了抿嘴,沒再吱聲。

    程行下了車,將手中的傘撐開,然后來到了車的另外一邊。

    他敲了敲車窗,姜鹿溪從車上走了下來。

    她下來后,將車門給關上。

    程行打著傘,兩人走到了門前。

    姜鹿溪走到大門的屋檐下用鑰匙將門給打開。

    到了堂屋時,姜鹿溪又拿出堂屋的鑰匙,將堂屋的門給打開。

    走進堂屋之后,程行將傘收了起來。

    “我去把棉襖換了,你不穿衣服會凍生病的。”姜鹿溪跟著走進堂屋,就想去里屋把自己身上的大衣換下來,然后把程行的大衣還給他。

    他現在身上就只穿著一件毛衣,肯定凍死了。

    “先把你的牛仔褲換了,伱的牛仔褲現在是濕的感覺不到?真想自己的腿凍出問題出來?”程行皺著眉頭問道。

    “哦哦,那把我衣服換了,就把你的大衣給你。”姜鹿溪說著,就關上里屋的門,然后回到自己房間去換起了衣服。

    姜鹿溪回到房間后,先是將程行的大衣給脫下來,然后又將自己的鞋子給脫了下來,鞋子脫掉時,整個襪子都已經濕透了,她將白色的襪子褪下來時,兩只小腳就已經被凍的青紫了起來,特別是腳背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

    父母還有爺爺奶奶的墳距離他們家是比較遠的,是出了村子的田地里,走都是得走將近半個小時的,她一路走過去,因為下了一夜大雪的緣故,又因為起的早,路上的雪還沒有被車子壓過踩過,她走過去基本上鞋子就陷進去了。

    再加上一直在下著濕雪,沒走幾分鐘鞋子就濕透了。

    這腳沾著水被凍了那么久,不青一塊紫一塊就怪了。

    剛剛走的時候還不覺得多疼。

    現在兩只腳卻覺得鉆心的疼。

    以前凍腫過,姜鹿溪能感覺到,這腳怕是要被凍腫了。

    不過沒事,以前手跟腳被凍腫是常有的事情。

    要不了多久就能自己好的。

    姜鹿溪換好了濕了的衣裳,然后穿上新的白襪子和程行給她買的棉拖鞋。

    而就在姜鹿溪換衣服的時候,程行則是將堂屋旁邊的暖壺拎了起來,他看了看暖壺,里面的熱氣還在往外冒著,這說明暖壺里的水還是熱的,應該是昨天晚上剛剛燒的,還沒過多久,這倒是省了一些時間,不需要再重新去燒水了。

    而就在此時,姜鹿溪打開自己房間的房門,將程行的大衣給他遞了過去。

    程行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把剛剛濕的衣服全都換掉之后,才把自己的大衣拿了過來。

    程行接過她遞過來的大衣,然后穿了上去。

    “這個盆是干什么用的?”程行指了指堂屋角落里的一個盆說道。

    這個鐵瓷盆就放在姜鹿溪她房間的門口,村里的堂屋設計都是兩間正房一間堂屋的設計,所謂的堂屋你可以理解為就是現在的客廳,主要就是接待客人用的,堂屋居中間,中間兩旁的兩間房子,在古代也被稱之為耳房。

    兩間房子的門都是正對著的,其門的所在位置都是在剛進堂屋的位置,把堂屋的木門推進去,就在木門的上邊一點,姜鹿溪他們家這兩間耳房,左邊的房間是她奶奶以前住的,右邊的那一間就是她現在住的。

    農村的房子建造是極有講究的,以前建房子時,哪怕只是這種簡陋的磚瓦房,也都是需要請風水師傅來看的,而在農村住宅的規矩里,或者是在古代封疆社會的建宅規矩里,都是以左為尊的,左邊住的必須都是家里輩分最高的。

    正所謂左青龍右白虎,白虎是不能蓋過青龍的。

    所以程行在爺爺奶奶家住的時候,是根本住不了耳房的,兩側的耳房一間是爺爺奶奶的,一間是父母的,院子里的一間偏房才是他住的。

    程行他們老家的房子,算是一個三合院。

    上面是三間堂屋,即兩間耳房一間中堂,左邊是一間偏房,右邊是一間廚房。

    “洗腳用的。”姜鹿溪道。

    “嗯。”程行嗯了一聲,拿過堂屋桌下的暖瓶,然后又將這個盆給拿了起來。

    他拎著暖壺和鐵瓷盆走進了右邊姜鹿溪的房屋里。

    程行看著還站在門外的姜鹿溪,皺著眉頭問道:“還站在外面做什么?進來。”

    “哦哦。”姜鹿溪走進了屋里。

    “坐下。”程行對著她說道。

    “坐,坐下做什么?”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讓你坐你就坐,哪來的那么多問題?”程行看著她問道。

    “哦。”姜鹿溪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坐下,不過還是在床上坐了下來。

    程行此時蹲下來將暖瓶里的熱水倒進了盆里,他用手試了試鐵瓷盆里的溫暖,有些燙,但這種熱度卻剛剛好,雖然燙,但卻不像是剛燒開的開水那般燙。

    程行忽然伸手抓住了姜鹿溪的腳。

    “你,你做什么?”姜鹿溪俏臉大紅,立馬掙扎了起來。

    “別動。”程行皺著眉頭道。

    但程行拿著她的腳,她又怎么可能不動。

    因此被程行握著的那只腳便又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怎么?你還想讓我在你嘴唇上再親一次?”程行皺著眉頭冷聲問道。

    “程行,你混蛋,你無恥。”姜鹿溪又羞又惱道。

    想著剛剛在田地里自己被程行突然親了嘴唇的事情。

    雖然當時程行沒有追究,但現在一回想起來,她還是有些惱怒。

    他這次親吻的是唇,可不是臉。

    親臉跟親嘴可不一樣的。

    親嘴,就代表自己的初吻沒了。

    而對于姜鹿溪這種很保守的人來說,初吻是很重要的。

    程行在不經她允許下親她的嘴唇,姜鹿溪肯定是很生氣的。

    只是當時想到程行是冒著風雪大老遠跑來幫她給父母還有爺爺奶奶上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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