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學你啊!-《你好啊!2010》
第(1/3)頁
“真不知道嗎?”程行笑著問道。
“什么啊?真不知道。”姜鹿溪搖了搖頭,一臉呆萌的說道。
“真笨,那肯定是,朋友前面加個好,好朋友關系了。”程行笑道。
姜鹿溪又不蠢,程行真正想表達的關系是什么,她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只不過是在裝傻充愣,假裝不知道罷了。
一些事情還沒解決,對于姜鹿溪來說,兩人的關系就只能維持在好朋友這一層的。
這是姜鹿溪的倔,也是她將近二十年來的堅持。
“放心吧,別人勸我沒用,但你勸我,哪怕只以現在的關系,也是有用的,酒不敢說,但是煙,是基本上不會再怎么抽的了。”程行笑道。
酒程行不敢百分百保證,因為這個世界并非你不想做什么,就一定可以不做的,比如突然某個政治地位很高的領導請你吃飯,他主動舉起了杯,你可以不喝多,但是酒杯是一定得端起來一下的,不論如何,也得走個面子。
或許未來的中國不用考慮這種人際關系。
但是現在是需要的。
再比如,作協里一些成名已久的老前輩舉起酒杯,你也得跟著去喝一些,根據程行的了解,中國文壇里,特別是老一輩的文壇里,基本上大部分作家都是喜歡喝酒的。
甚至酒量都很高。
因為在搞藝術的文人看來。
詩酒茶,是不可分割的東西。
不過煙,程行是可以真不抽了。
相比于酒,煙的危害肯定是最多的。
它不僅危害自己,還會危害別人。
前世的程行好幾次都下定了決心要去戒煙,但好幾次都沒有戒掉,一個人在上海的高樓大廈里,到了晚上,有時候輾轉反側睡不著時,又或者是創作遇到瓶頸卡文時,總喜歡去抽一根煙,那時候覺得戒煙是這個世界上最困難的一件事情。
但這一世,他跟姜鹿溪的關系變好,兩人大多數時間都在一起后,程行基本上就沒怎么抽煙了,一是姜鹿溪不讓抽,二是她討厭煙味。
而這一世程行一段時間沒有再抽煙時。
那無比困難的戒煙,漸漸地也就戒了。
姜鹿溪就是有這種魔力,否則戒煙,是程行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現在基本上已經不怎么抽了。
“為什么酒不敢說?不只是煙對身體的危害大,酒也是得戒的。”姜鹿溪說道。
程行最近確實沒有怎么抽過煙。
以前他在上學的時候都會帶著打火機。
現在不上學了,有時候打火機都不怎么帶。
而且在她面前,也沒怎么見過程行抽過煙了。
以前在安城一中上高中的時候,有時候幫程行補習,是能從他身上聞到很濃厚的煙味的,那時候她就會皺一皺鼻子,然后很不喜。
“酒也不是不能真的全戒,要真的全戒,就真得是在我追到你之后才行了,以好朋友的關系,真就無法做到了。”程行道。
“為什么好朋友的關系無法做到?”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因為這世界上總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比如喝酒,有些場合你必須得喝,但事情無絕對,這種場合也有破局的方法,比如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忽然打來了電話,強硬的讓自己不要喝酒,這種酒就可以不喝了,誰勸都沒用。”程行笑道。
如果不想喝,那這種方式確實是躲酒最好的方式。
女朋友或者老婆一通電話打來,即便不喝,對方也不會生氣。
程行前世因為沒有女朋友和老婆,就在酒桌上吃了很大的虧。
姜鹿溪聞言抿了抿唇,沒有吱聲。
因為她發現,程行說的這句話,確實很有道理。
以前父母還在世的時候,父親在酒局上不想喝酒的時候,只要母親一去找他不讓他喝,父親就不喝了,那時候母親帶著她去酒局上讓父親不喝酒,酒局旁邊站了許多其他男人的妻子,那些妻子也都是過來勸自己丈夫不讓他們喝多的。
有些人想喝,妻子肯定是勸不住的。
但不想喝,妻子一句話,他們就不會再喝了。
別人勸時,還會一臉幸福的笑著說一句老婆就在旁邊站著呢,不敢喝。
這時候便會迎來其他人一陣笑罵,但倒也沒有人再去勸了。
“在想什么呢?”程行好笑地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這小妮子,發起呆來呆萌呆萌的,很有意思。
要是兩人真的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系,程行都想探過頭去在她好看的嘴唇上去親一口。
天冷月清,姜鹿溪美的不可方物。
“沒,沒什么。”剛剛不知怎的,想著父母,腦海里突然出現了程行在酒席上與人喝酒,她站在以前父親喝酒時,母親站過的位置,去勸程行不要喝酒,然后程行就真的笑著不喝了,等程行吃過飯回去時,兩人就迎著晚上的月光,一起說說笑笑,慢慢地走回去。
這種場面讓人感覺到有些莫名的舒心。
姜鹿溪能感覺到想到這種場景,自己內心有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舒心。
只是,她與程行現在還是好朋友的關系。
應該是不該想這些的。
姜鹿溪的臉紅了紅,從發愣中醒悟過來后,便對著程行說道。
“哦。”程行哦了一聲,隨后走上前,趁著周圍沒人注意這里,然后最后用額頭輕輕的在她白嫩的額頭上撞了一下,然后輕聲道:“鹿溪,我真走了。”
“嗯。”姜鹿溪輕輕嗯了一聲。
“照顧好自己,下次見面,一定要比現在更胖一些才行,否則我可真不放過伱了,反正上次在你們家田里小路上那一次我是沒有什么感覺的,我是一直都想再親一次的。”程行笑道。
“不會給你再親一次的。”姜鹿溪俏臉大紅。
程行笑了笑,然后轉身揮了揮手,離開了這里。
姜鹿溪看著程行離開的背影愣了愣。
她站在那里駐足停留了很久,當小道上失去程行的背影。
姜鹿溪才拉著行李箱,向著前方的宿舍樓而去。
她穿的很厚,即便今晚的燕京很冷,她本來也是不覺得冷的。
但不知為何,此時卻感覺到很冷。
比任何時候都要冷。
比大年初一上墳時,自己穿著舊衣雨雪交加時還要冷。
走出這條小道的程行突然停了下來。
他抬起頭從望了望頭頂那輪清冷的明月。
程行深呼了口氣,然后起身離開了這里。
不論多遠,有這輪月亮在,總歸都是能同時照在他們身上的。
明月照了古人,照了今人,也在無時無刻照著他們。
走出華清大學后,程行沿著來時的路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程行吃過早飯后便趕到了機場。
然后坐上午的飛機趕到了杭城。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程行便開始在學校里安心學習了起來。
學無止境,程行前世只是看的書多,真到了文學這個領域,要學的東西還是蠻多的。
不過程行在文學上面確實是有許多天賦的。
這一個月,程行的作息跟學校里的大學生一樣,就是宿舍食堂教室圖書館來回跑,不對,應該得再加上個廁所才是。
不過最多的時間還是待在圖書館里。
程行依舊在看一些關于電影方面的書。
他看書時,姜鹿溪一般都在認真復習。
兩人偶爾聊聊天。
寒風過去,春暖大地,漸漸地,春就真的來了。
公歷4月的時候,程行跟學校請了一周的假,他帶著周遠去了韓國。
這次來韓國,程行是有一件事情要辦。
是一件著手未來,為姜鹿溪鋪路的事情。
2012年公歷4月20。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