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包子二:-《江南第一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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壑哥兒問張謹言:“聽懂了?”
張謹言道:“沒聽懂?!?
壑哥兒耐心道:“怎不懂呢?就是她命里缺爹,一個爹不夠,要兩個爹才能壓得住她命格……”
張謹言打斷他,指出關鍵:“再缺爹,那也得是男人才成,怎么能叫女人爹呢?”
壑哥兒一滯,重新仔細打量這小表弟:曬得醬色的小臉,臉上貼兩道濃眉,眉毛下嵌著一雙懵懂眼,還是那副呆呆的模樣啊,怎么說話這么犀利呢?
壑哥兒也不是吃素的,腦子一轉便反問:“天下男人多的是,有幾個能超過我母親的?”
張謹言眨巴兩下眼,心想:大舅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一般人是比不上。嗯,父王爵位高……
不等他想完,壑哥兒就揮手道:“你別想了。百官里面只有那幾個人爵位比我母親高,大姐總不好死皮賴臉地跑去認人家做干爹,母親是自家人,方便。”
張謹言道:“爹不都是男人嗎?”
鍥而不舍地又繞回原點了!
壑哥兒道:“那又怎樣?母親比男人還強?!?
說完,不等張謹言再追問,便霸道地結束話題,轉而問他在北疆的生活、學了些什么等等。
聽說張謹言四五歲就開始習武,會騎馬,會滑雪等,壑哥兒眼睛亮了,要和張謹言過兩招。
張謹言也來了興致,也不說話,起身將腰帶緊了緊,又撩起外袍下擺掖在腰間,然后看著壑哥兒。
壑哥兒左右瞧瞧,這廊檐前臨水,后頭是墻,不過三四尺寬,便道:“這里展不開,去院子里?!?
張謹言點頭,兩人遂去了院里。
院墻下,一老仆正修剪花草,見了他們笑一笑。
壑哥兒也沒理會。只要他在家,無論是內宅還是外宅,也無論是清晨還是傍晚,時常都能碰見這老頭在附近打理花木。日子一長,他品出味道來了:這定是父母派在他身邊保護他的人。他便裝作不知道,依然我行我素。
壑哥兒很隨意地站著,對張謹言笑道:“為兄癡長表弟一歲,表弟又剛回京城,是客,請表弟先出招。”
張謹言抿嘴憨笑一下,也不客套,果然出手了。
……
老仆手中的大剪刀不動了。
只一招,壑哥兒便跌了個四腳朝天,滿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張謹言——這小子才七歲嗎?下手怎這么重呢!
張謹言有些不知所措地瞅著壑哥兒,心里也疑惑:怎這么不經打呢?沒準備好?又見他一手撐著地面,另一手劃拉幾下也沒掙扎起來,忙上前攙扶。
張謹言問:“表哥沒準備好?”
他以為壑哥兒藏拙。
壑哥兒小臉紅了。人貴有自知之明,他本就聰明絕頂,雖然張謹言只打了他一掌,也足以讓他明白自己同這個小表弟之間的差距,重新來過也沒用,更丟人!
他悄悄平復了一下,然后對張謹言抱拳贊道:“表弟不愧是將門虎子,不是為兄這三腳貓的工夫能比的。為兄甘拜下風。將來還要表弟照應。”
張謹言見他并不生氣嫉妒,對他印象大好,也去了剛來的生疏和拘謹,也笑道:“是表哥太謙了。”
壑哥兒道:“不是謙,是真比不了。罷了,天熱,咱們去河里游水吧。表弟會游水嗎?”
他想著,張謹言在西北邊疆長大,習武騎馬打獵、滑雪都是必會的,卻未必會游水;自己夏天時常游,有時還去城外的渭水河里游,這項定能勝過他。
張謹言道:“會?!?
于是,兩人便回到廊下,將外衣脫了,只穿里面小衣,胳膊腿都露了出來。只見張謹言渾身上下黑不溜秋,結實得像條烏泥鰍;壑哥兒手腿則雪白如節(jié)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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