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包子三:-《江南第一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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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珞打了水來替他們凈面,又替他們梳頭,整理了一番,兩人都恢復了干凈清爽公子模樣。
謹言發現,壑哥兒到了這與在外判若兩人,再沒有操心姐姐終身大事的擔當模樣,而是乖乖坐著被伺候;等飯菜湯點來了,又悶頭吃喝,很少說話。表姐在旁替他搛菜,一面還問這問那。壑哥兒言簡意賅地應答。
一天之內見識了壑哥兒多面,謹言很驚異。他敏感地察覺,壑哥兒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的應該是其本來面目;再一深想,對付蘇青松的時候也是其本來面目;就是在表姐面前這副乖孩子模樣,才是裝出來的。
正想著,就聽壑哥兒道:“姐,謹言習武可吃苦了,冬天還游泳呢,又滑雪,你給他配些藥備著。”
朝云先道:“好。”
又轉向謹言問:“世子這么用功?”
謹言忙放下筷子道謝。
壑哥兒道:“表弟無需客氣,大姐醫術了得,配的藥好使的很。什么解毒丸她都有。”
謹言忙道:“多謝表哥費心。”
朝云從未見過弟弟對誰這樣上心,少不得問謹言平日都做些什么,接觸哪些事物,好配相應的藥給他。等他吃完了飯,還替他把一回平安脈,了解他身體狀況。
吃了飯,又跟著朝云去里間。
謹言新奇地四處打量,發現云表姐的屋子跟別的姑娘家閨房很不一樣,一股草藥味。等進了藥房,更不得了,只見四面靠墻都擺著寬寬的柜臺,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有藥丸有藥液有藥粉有方塊;藥丸有大藥丸有小藥丸;藥液有紅的綠的白的黑褐色五顏六色;氣味有苦有甜有芳香各種味道混雜;還有用大玻璃罐裝的不明液體,里面盤著雞蛋粗的大蛇,嚇死人,壑哥兒詳細替他解說。
朝云越聽越驚異:弟弟什么時候懂這么多醫理和草藥知識?再一想,他記性好,來這多了,自然就記住了。
壑哥兒在百草園盤桓到晚飯時候,姐弟三個才往萱瑞堂來。那時,王亨也已經落衙,玄武王張伯遠也來了,萱瑞堂里外擺了幾桌酒席。壑哥兒和謹言年紀雖小,卻被當做男子,跟著王亨等人在外面坐席。
席間,壑哥兒對王亨道:“父親,謹言表弟習武騎馬打獵滑雪什么都會,冬天還劃水呢。姑父說,不嚴不能成大器。父親怎把兒子關在家里不讓出門呢?”
王亨道:“謹言出身武將世家,跟你學的不一樣。你若花許多時間學他這些,哪有時間學別的?”
壑哥兒道:“那也不能拘著兒子。”
王亨道:“何曾拘著你了?”
這個兒子,整天明里暗里絞盡腦汁興些新花樣,說淘氣又不完全是淘氣,說用功也不盡然,讓人操碎了心。
另一邊,謹言也對張伯遠說了壑哥兒建迷陣的事,羨慕之情溢于言表,表示想跟表哥學機關術數,說表哥比那些師傅講的好,他能聽懂,一點不枯燥。
壑哥兒忙附和,也要跟表弟學。
這是他們暗地里商議好的,其目的是要張伯遠將謹言留在京城,這樣壑哥兒就有投契的伙伴了。
張伯遠被勾起興趣,等飯后,便請王亨帶他往假山迷陣走一趟,見識壑哥兒的手段。
他是會排兵布陣的人,自然不是年幼的謹言可比。原以為謹言小兒虛夸,壑哥兒再有天賦,年紀在這擺著,還能聰明到哪里去?結果他親自破解這迷陣,一連闖了七道關,在第八道被阻住了,因為壑哥兒見他勢如破竹,存心刁難他,在別處悄悄動了手腳,定要阻止他。
張伯遠震驚萬分,看向王亨。
王亨點頭道:“我指點了一些。”
他不想兒子太露鋒芒,便將這事攬上身了,況且他確實指點過壑哥兒,只是兒子太妖孽,學的太快,受誰指點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迷陣出自兒子之手。
張伯遠當機立斷,道:“謹言就留在京城,還請安泰費心教導。五年后本王派人接他去玄武關。”
王亨道:“王爺放心。”
壑哥兒和謹言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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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把包子的番外寫完了,兩章七千多字,略彌補下之前斷更的歉意(*^__^*)看完洗白白睡去吧。晚安,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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