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時代的鴻溝-《1980我的文藝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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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曲小偉是解釋不清楚的,只能在他狐疑而難以理解的眼神中頹然的坐下。
翌日,工作日。
林為民帶著石鐵生那篇感人至深的散文來到前樓,找到謝明清。
“謝老師,這回你可得謝謝我。”他大咧咧的拉過來一把椅子,做到謝明清辦公桌的旁邊。
謝明清從紙堆中抬起頭,“哦?怎么說?”
林為民將稿子遞過來,“替你們收了篇稿子。”
接過稿子,謝明清還沒等看呢,“就這么點?”
“稿子不在多,在精!”林為民得意道。
稿子放到桌上,謝明清正了正老花鏡,翻閱起稿子。
《秋天的懷念》全文不到兩千字,不需要花多長時間就能看完。
謝明清看完之后卻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情緒平復后才抬起頭,迎上了林為民期待的目光。
“怎么樣?”
“好文章!”
“能發表嗎?”
謝明清笑起來,“這個我可做不得準,你得問柳老師!”
說著,謝明清起身將稿子交給了《人民文學》的另一位編輯柳嵐山,他是專門負責詩歌散文的。
“老柳,看看為民帶來的這篇稿子,寫的很好。”
林為民又等了一會兒,柳嵐山給出了他的評價,“非常好!”
“就是篇幅短了點。”
林為民道:“也不短了。柳老師,散文嘛,又不是,弄那么又臭又長的干什么?”
柳嵐山笑道:“好小子,為了發表,連自己的行當你都下得去嘴詆毀。”
“這怎么叫詆毀呢?文體各有特點,要塑造人物、制造沖突矛盾,散文又不需要這些,直抒胸臆就夠了。
柳老師,您記得歸有光的《項脊軒志》吧?‘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只此一句,讓時間有了度量,思念也變得可以計數,當得一句千古名句。
千百年后,后人或許記不得《項脊軒志》到底是誰寫的,但他們一定會記得曾經有個愛妻至深的男人對亡妻的思念。”
“我就說了一個短字,換來你小子長篇大論、引經據典的批判。”
林為民趕緊站起來,“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跟您交流交流嘛!”
柳嵐山擺手讓林為民坐下,聽我說完,“好了,知道你看重這篇文章。寫的確實好,短是短了點,不過都是小問題。”
林為民這才笑起來,“哎呦,柳老師,您說話怎么大喘氣啊!”
柳嵐山苦笑道:“你小子也不讓我張口啊,上來就長篇大論。”
“嘿嘿!”林為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謝明清調侃道:“你自己的稿子也沒見你這么著急啊!”
柳嵐山看著稿子上的落款,道:“這個石鐵生我有點印象,之前還在《當代》上發表過,上半年在《南風》上還發表過作品吧?”
“柳老師您好記性,他上半年在《南風》上發了一篇短篇,叫《樹林里的上帝》。”
“看來真是好朋友,連作品都記得這么清楚。”
林為民笑了笑,“確實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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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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