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背叛G命-《1980我的文藝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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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淑芝說道:“榮老師,追求宏大的命題和批判性也不是錯,您這么說就以偏概全了。”
“這當然不是錯,但卻忽略了的本質(zhì)。”
“的本質(zhì)?是什么?”
“一詞最早見于《莊子·外物》:夫揭竿累,趣灌瀆,守鯢鮒,其于得大魚難矣;飾以干縣令,其于大達亦遠矣。
“縣”乃古“懸”字,高也;“令”,美也,“干”,追求。是說舉著細小的釣竿釣繩,奔走于灌溉用的溝渠之間,只能釣到泥鰍之類的小魚,而想獲得大魚可就難了。
莊子當年的這番言論用來解釋‘’的含義自然有牽強附會的嫌疑,但卻恰好點出了的本質(zhì)。
瑣屑淺薄的言論與小道理之意,正是之為的應有的含義。
我不反對宏大的敘事,也不反對所謂的深刻和批判,但這些東西一定要建立在堅實的基礎(chǔ)上才行,要不然就是徒有其表,建立在沙灘上的城堡,海水一來就露出了本來面目。”
論起對于的理解,姚淑芝拍馬也難及干了一輩子編輯工作的榮世輝。
林為民這時爽朗的笑起來,說道:“還是榮老師水平高,出口就是典故,又給我們上了一課。”
榮世輝笑道:“我怎么聽你這話不像是夸獎我?”
“榮老師,這就是您多心了,我可是一片赤誠。”
兩人斗起嘴,剛才略顯嚴肅的討論氣氛也變得輕松起來。
關(guān)于林為民這部《有話好好說》的評價,編輯部的意見不算統(tǒng)一。
這種現(xiàn)象跟林為民預想的差不多,每種類型的作品都有它不同的受眾,他并不強求自己的作品一定要廣受歡迎。
隨著《鐘山》的熱銷,《有話好好說》受到了越來越多的關(guān)注,這部作品跟林為民之前的幾部風格迥然不同,讓無數(shù)讀者們眼前一亮,印象深刻。
在八十年代初期,傷痕文學大行其道的文壇,《有話好好說》這種荒誕、精致的故事如同清流,透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
因為刊登了“林為民最新長篇力作”這個噱頭,最新一期《鐘山》的銷量節(jié)節(jié)攀升,勢頭明顯比往期強出不少。
這對今年年初才剛剛經(jīng)歷了改版的《鐘山》來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遠在金陵的《鐘山》編輯部里,余兆淮看著各地郵局和書店匯總來的征訂信息,笑的嘴都合不攏。
主編海笑夸獎道:“兆淮啊,你這次可算是給我們編輯部立了個大功。”
“您要謝還是謝林為民吧。沒有他的靈感爆棚,把答應我的短篇硬生生寫成長篇,也不會有這么好的成績。”
“哈哈,說的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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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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