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大的能耐,一口氣折了一千多騎兵,岳丈大人清楚我弄這些騎兵花了多少心思,沒了他們就如同長槍失了槍頭,如何與北國軍周旋? 打了幾次勝仗便真當我們這支軍隊是無敵于天下的,現在知道北國軍是什么模樣了吧。” 作為女婿,尤其是沒有兒子的呂布的女婿,便等同于是呂家后人了,林墨當然不應該用這樣的口吻跟岳丈說話的。 尤其在這個孝道為先的年代里。 可林墨已經忍無可忍了,如果他只是一介謀士,大可以學著賈詡,情況不對扭頭就跑,可他現在是呂布的女婿,是這支軍隊的主人,如果這支軍隊敗了,他也不會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在林墨看來,魏續他們幾個的行徑.甚至包括呂布,都跟自殺沒有任何區別。 你都要我的命了,誰還跟伱顧什么長幼尊卑。 呂布原本凌冽的目光慢慢融化,最后又是一聲長嘆別過臉去在臺案上重重一捶宣泄著內心的憤恨。 其實他也清晰的認知到這件事的根由還是自己,在剛才他就認識到這個問題了,所以并未責怪林墨看似忤逆的行為和言論。 過了好一會兒,才背對著林墨悶聲道:“行了,過去的事莫要再提今后我自當注意,權且說說接下來如何打算吧。” 林墨并沒有立刻回答,刻意等了一會,直到呂布扭頭看向他,才徐徐道:“其他先不提,岳丈大人既然讓我領了監軍,這軍中概要便當有所傾斜,稍后我要做什么,不要再阻攔,否則小婿只能洗干凈脖子等著袁譚來斬了。” 呂布重重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這是自然,軍中從來都是以你為主的,方才你也不過是惱怒之言罷了,我知曉的。” 你還挺會給自己找臺階啊,林墨搖了搖頭。 翁婿二人走出軍帳,大踏步朝著轅門方向而去。 見得林墨從容自若的模樣,呂布焦躁的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他喜歡林墨這個樣子,一人昂首向前也如身后千軍萬馬追隨。 軍中大纛,理應如此! 賢婿啊,再讓我看看你力挽狂瀾吧。 “監軍.” 來到中軍帳外,曹性、宋憲和成廉三人還跪在地上,見得林墨走來,立刻直起了身子,眼神誠懇,恨不得背上一捆荊棘請罪。 他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一場大敗完全是五人導致的,中間還嗆了林墨幾回,現在想來,悔不當初。 “左右,將曹性、宋憲、成廉三人拖下去,斬首示眾!”大概,都沒料到林墨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將三人斬首吧,以至于現場所有人都怔住了。 直到迎上了林墨凌冽的目光,幾名刑罰兵才反應過來,應喏一聲后便要上前倒拖三人。 “允”呂布欲言又止,想起剛才在帳內林墨說過的話,他只能選擇了沉默。 “溫侯.溫侯!”本能的求生欲讓他們帶著哀腔看向呂布。 畢竟是多年袍澤,又是風風雨雨、血水里摔跤過來的人,呂布也是心痛如絞,只能選擇轉過身子不看他們。 “允文,他們雖然輕敵冒進,可多年來一直跟隨溫侯左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否念在昔日軍功,免他們一死吧!”廬江打劉勛的時候,高順是不服林墨的。 后來經歷了諸多血戰,高順已經很清楚,眼前站著的年輕人不只是溫侯的女婿,更是軍中掌紀、主生殺大權的監軍,只能出列拱手作揖為昔日袍澤求情。 “允文,他們都已經知錯了,請給他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吧,我愿以身作保,若再有犯,不等你發話,我直接斬了他們仨!”相比于魏越,高順跟隨呂布的日子并沒有那么長。 其他不說,當年冀州戰黑山賊的時候,他們都是一同攜手的呀,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幾人上斷頭臺。 “戰前斬將,于大軍不利,若可給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陳宮也順勢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林墨做沉思狀,三人看著他,望眼欲穿,他們都清楚,自己的生死就在眼前之人的一念之間。 好一會,林墨才沉聲道:“若非眾人求情,今日爾等當受正法,死罪可免,你三人各領四十軍棍,貶為馬夫,軍前效命。” 聞言,三人懸著的心這才落下,站起身來的時候才赫然發現不知何時,整個后背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多謝監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