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云把青釭劍架在張汪面前,冷靜道:“認識這劍嗎?” 張汪胸膛劇烈起伏,不敢動彈,只是眼珠子往下一瞥,赫然見到還在滴血的劍身上刻著‘青釭’二字,頓時只覺得頭皮發麻,“青釭劍,你你是常山趙子龍?” 一時間,張汪只覺得心膽俱裂,趙云的威名他如何不知啊,蕭關一戰,威震曹營,數千曹軍奈何他不得,還把曹操的青釭劍給搶了。 這可是個出入萬軍叢中猶如觀花賞魚的當世猛將。 問題是,他怎么會在這里啊,那賤民呢,賤民沒來怎么來了個趙子龍。 “張大人,溫侯可沒我這種耐性,所以,他問什么你答什么,說錯一個字,你腦袋掉了都不知道疼。”趙云說話永遠都是這么慢條斯理的,像是在跟你講道理。 溫侯? 這會,張汪的目光才落在了趙云身后的呂布身上,看著那城墻一樣的身軀,一雙擇人而噬的眸子,光是這份威壓就足以令人窒息了。 “溫侯請問,在下知無不言啊。”如果說趙云是噩夢,那呂布絕對是夢魘一般的存在。 盡管內心無比好奇,這個時候呂布不是應該在夏津嗎,可是哪里敢多嘴啊,剛才的一幕已經把他魂給嚇沒了。 “害張楊的人里,除了司馬懿,還有誰?”呂布蹲下身子,冷冷看著瑟瑟發抖的張汪。 “沒沒了,俱是司馬懿一人所為,不過有可能是司馬防授意的。”惹大麻煩了,惹大麻煩了呀,張汪現在心都快從喉嚨里跳出來了。 他不知道呂布為什么會在這,也不知道呂布如何清楚這件事是司馬懿在背后發力,但他的回答都是從心的,本能的,一個字都不敢說岔了。 呂布點了點頭,“張楊與他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害他?” 張汪體內的氣血都為之一滯,要是和盤托出,豈不是連自己都要搭進去,可是看著呂布的目光,他壓根不敢遲疑,立刻說道:“是曹操!曹操許諾了重利給司馬家!在下就知道這么多了,求溫侯饒命啊!” 張汪爬起來,對著呂布拼命磕頭。 夠了,他要知道的問題都拿到答案了,呂布重新站了起來,沒再吭聲。 趙云收回了青釭劍,緩聲道:“跟允文猜測的差不多。” 隨后,又把張汪給扶了起來,“張大人不用害怕溫侯有事想請你幫忙,只要你做好了,可保你安全無虞,若是耍心眼,張家全家可就要陪著大人一起上路了。” 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狠的話,張汪覺得趙云簡直是個魔鬼。 關鍵是,人家說這話可不是說著好玩,他是真辦得到啊。 當即連連點頭,“溫侯吩咐,不管何事,在下一定辦到!”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呂布想干什么,肯定是要找司馬懿和司馬防算賬了。 司馬家對張汪也算是大恩大德,不過沒用,張家七十八口人的命都在兩人一念之間,當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就這樣,呂布和趙云以張汪護衛的身份,往溫縣而去。 其實,如果真的大搖大擺,就算兩人聯手,想沖進溫縣去殺光司馬家然后大搖大擺的離開,那也是絕對做不到的。 要知道,溫縣常駐兵有兩千人,戰力當然很弱,架不住他們有弓箭啊,亂箭齊發之下,總會有顧此失彼的時候。 也別有潛伏進城的打算,外來人員,沒有戶籍手牌根本進不去,更何況你還拿著兵器牽著戰馬,隔著一箭之地人家就得讓你立刻站定,否則便是一陣箭雨招呼。 所以,張汪的存在很重要,能確保呂布和趙云帶著兵器和戰馬進城,同時不會驚動任何人。 進城的時候,周遭軍士都在向張汪行禮,他也不敢吱聲,就他們三人的距離,張汪可不懷疑對方能眨眼間要了自己的小命。 剛才在渡口的時候,趙云露的那一手已經告訴了張汪,他是有這個能力的。 “司馬家在城東,我這過去很近,不過他府上很大,光府兵就有三百人,盡皆披甲執銳,不好對付。” 張府上,張汪把呂布趙云帶到了偏廳,關起大門不讓任何人進來,開始說起司馬家的情況。 三百府兵,聽來是不多,那是因為還沒有算上司馬家的農奴。 只要愿意,給農奴們發了戰甲和武器,那就是兵,隨時可以上戰場殺人去了。 這也是世家為什么能向諸侯貢獻兵馬的原因。 “能把司馬防和司馬懿請過來嗎?”趙云問道。 張汪欲哭無淚,“將軍,我只是一個縣丞而已,哪有這么大的面子能把他們給請來。” 呂布面無表情,冷聲道:“無妨,就按允文說的辦便是了。” “請不來司馬防和司馬懿,那縣令和縣尉你總該請的來吧?”趙云再問。 “這個不難,他們都在,但是.”張汪有些為難的看著呂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