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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 呂林致命的問題-《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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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nèi)部矛盾林立,自保都難,外面強敵環(huán)伺,蠢蠢欲動,劉璋只覺得自己太難了。

    在蜀中一日三驚的時候,不是他不想召集文武議兵議政,而是他不知道如何面對到時候堂前可能出現(xiàn)的質(zhì)問。

    直到先后有兩封信送到了成都來,一封是林墨的,一封是劉備的,縈繞在劉璋頭頂?shù)年庼步K于得以消散。

    有了這兩封信在手,他有底氣直面任何人,不管是東州派還是本土世家。

    當然,在劉璋的內(nèi)心,也是有盤算的,林墨是什么人,跟自己非親非故的,能這么善良嗎,被人出賣了這么多次,劉璋早就不再對外人抱有僥幸心理了。

    可該說不說,有這封信在手,終歸能堵住悠悠眾口的,畢竟放眼整個天下,除了呂林,難有與曹操一敵的力量了。

    如果說真正讓劉璋感覺到暖心的,那還得是劉備。

    作為仁義之名在外的劉備,那是有口皆碑的,就算是在消息閉塞的川蜀,劉璋都聽了不少關(guān)于劉備的賢名。

    再加上,大家都姓劉,同為漢室宗親,他不會害自己的。

    現(xiàn)在呢,林墨的信可以穩(wěn)住內(nèi)亂,劉備的信可以穩(wěn)住自己的心,劉璋算是真正踏實了許多。

    “放眼方今天下,爭雄者無外乎是曹操與呂布二人,益州只有掌握在這兩人中一人的手里,方能長治久安,蜀中百姓才能迎來福澤。”

    “是啊,益州富饒千里,誰得益州便等于得了半壁天下,可劉璋孱弱,得之卻不能御之,現(xiàn)在人家把手都伸到漢中了,可他竟然避不見客,實在可笑。”

    “區(qū)區(qū)張魯就能跳出來捋虎須,更何況這次來的可是頭猛虎,他能怎么樣。”

    成都,張府,緊閉的房門內(nèi),兩人席地而跪,開誠布公。

    一人額頭尖出,鼻偃齒露,身短不滿五尺但說起話來聲音卻如暮鼓晨鐘一般,他便是川地俊杰張松。

    坐在他對面的人,頭戴儒冠,蓄著山羊須,被梳理的細微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個嚴謹?shù)哪腥耍w色較為黝黑,一雙眸子透著從容,法正,法孝直。

    其實在這段時間里,成都,乃至于整個益州,如是他們二人這樣的對話每時每刻都在上演。

    漢中落入了曹操之手,根本沒有人看好劉璋能守住川地,你連張魯都搞不定,還想跟曹操玩?

    不過這樣的對話說難聽點也是悖主的言論,可以問斬的,所以大多數(shù)是親信與同派系的人才敢交談。

    像眼前這種益州本土派和東州派能如此友善的坐在一起開誠布公,是極為少見的。

    能夠達成這種默契也是有一定前提的,作為益州本土派的張松雖然不喜歡東州派,但還沒有在軍政上發(fā)生正面沖突,而法正呢,其實只能算是東州派里的邊緣人物,核心不是他。

    最關(guān)鍵的一點,他們都有一種懷才不遇的感覺,認為自己的才華應(yīng)該要侍奉雄主,而不是劉璋這種蠢貨。

    所以二人是一拍即合,已經(jīng)開始籌謀著為益州尋找一個明主。

    “依永年兄看,這天下最終會花落誰家啊?”法正似笑非笑的問道。

    “孝直以為呢?”張松笑起來多少有點賊眉鼠眼的味道。

    “你先說。”

    張松遲疑了一會,捻著自己的三寸須沉吟道:“如今的局勢很是明朗,這天下歸統(tǒng)定是在曹操與呂布二人間誕生,可從過去雙方交手的情況來看,曹操是一戰(zhàn)未勝,蘭陵侯之謀,非曹操麾下群賢可擋,依我看,最后定是呂布蕩平亂世,成就流芳功勛。”

    “昔日齷齪不值一提,就目前曹操的應(yīng)對來看,無論是引關(guān)中十部入三郡,還是趁北國未定取漢中,皆是得當之舉。

    更何況,曹操在眼前,呂布在天邊,伱我當順勢而為,不可逆天而動。”

    前面的話算不得什么,但后面這句話算是點睛了,北國軍距離川地,到底是太遠了一些,而曹操都守在了門口。

    張松卻是擺了擺手,“孝直應(yīng)該知道的,川地之險雄于天下,如無我等為內(nèi)應(yīng),曹操縱有數(shù)十萬兵馬也只能望關(guān)興嘆。”

    “永年兄。”

    法正嘴角勾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你如此心向呂布,是不是與林墨暗中有所來往?”

    聞言,張松眼角抽了抽,剛想辯解,法正直接壓了壓手,“永年兄,是與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選擇只有這一次,一旦落錯了子,可就悔恨終身了。”

    如果從內(nèi)心里說,張松是希望選擇呂林集團的,他沒有法正想的這么深遠,僅僅是因為林墨的信而已。

    他在川地名氣并不算很大,在方外就更別提了,可盛名之下的林墨竟然親自寫信給他,盛贊他是蜀中翹楚,希望能得到他的助力,必成一代霸業(yè)。

    人嘛,要說沒點虛榮心是不可能的,這大概就跟初出茅廬的武將上來就被呂布恭維:你的武藝太高了,我打不過你啊。

    尤其是多年壯志難舒的張松,更有了一種遇上伯樂的錯覺,所以他會堅定的選擇林墨。

    也就是要把曹操擋在川地之外,等機會合適了,再把益州送給林墨,立下社稷功業(yè)。

    但,法正顯然有不同看法。

    張松能跟他彼此交心,其實內(nèi)心里也是看重法正的才華,于是端坐好身子,深吸了口氣,沉聲道:“賢弟此舉總是要有個合理的說辭吧。”

    法正不準備藏著掖著了,抿了口茶后,低聲道:“原因有四,其一我已經(jīng)說過了,曹操在眼前,呂林在天邊,舍近求遠不智;

    其二,如今曹呂雙方的勢頭來看,即便不是勢均力敵,北國也勝不了幾分,若是我們將益州送與曹操,以益州天府的富饒,曹操實力大增,贏面至少過七成了,你我也有機會在曹營一展拳腳啊。

    其三,朝廷在許昌,天子在曹操的手中,他扛的是詔令天下的大纛,這一點不管林墨如何致力也是無法改變的。

    最后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呂布已快要到暮年了。”

    張松有些不理解的皺起眉頭,“那又如何?”

    “林墨是他的女婿,不是他的兒子,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那些跟隨呂布多年廝殺的悍將,如張遼、高順等人,極有可能生出異心。

    到了那步田地,林墨即便可以戡亂,呂營也必將元氣大傷,曹操,怎么會放過如此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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