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討論的問題倒不是加稅修建皇陵這件事,而是劉協的狀態讓人堪憂。 不管怎么說,修建皇陵這也是朝廷必須要做的一件事,說的過去,可劉協這些天的表現和今日的狀態來看,卻讓忠于漢室的大臣倍感失望了。 “你說陛下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難不成真像他們說的就是三天熱乎勁然后就開始享樂了?” 剛回到府上的呂布就跪坐下去,一臉納悶的呢喃。 對面的林墨也不管什么司空身份,什么女婿身份,站了幾個時辰早就累的不行了,直接趴在了跪墊上,如果老岳父不在,高低讓郭照或者大小喬過來按摩按摩。 “哎呀,咱們這位陛下啊,這是把我們翁婿當成鰲拜了。”林墨就趴在小喬為他縫制的貂絨枕頭上,百無聊賴。 “鰲拜?” 一直以來他的女婿口中總能蹦跶出一些完全沒聽過的名字,不過本能的反應就是自己的推測被否定了,思忖了一會,忽又問道:“誒,你說他是不是真的迷戀上了煉丹啊,這玩意可耗錢了。 唔,我看應該是,你就是夏季的人頭稅加十錢,那也不夠建皇陵的,這些錢多半都是經過耿繼轉入了皇宮支應里去。” 呂布自覺這個推測很有道理,登上至高之位的人,哪個不是迷戀長生的,秦始皇就是最典型的人物了。 但他劉協可不是秦始皇,國庫里又沒錢,能怎么樣,只能巧立名目了。 “什么煉丹,貪圖享樂,接著奏樂接著舞,他那是做給我們看呢。” 林墨伸了個懶腰,笑道:“看來這次科舉的事情讓他有些警覺了,大概已經意識到被我們給耍了吧。” “做給我們看?你意思是他故意迷惑我們,想讓我們放松警惕,以便他突然下手嗎?” 呂布眉頭一皺,納悶道:“所以他增收的稅賦也不會建皇陵,而會拿去享樂,煉丹之類,就只是為了讓我們對他不設防?唉,就為這,要讓百姓跟著吃苦嗎?” 流民出身的呂布最清楚不過,十錢對世家豪強丟在地上可能都不想彎腰去撿,更別提天子了,可對于溫飽線掙扎的百姓而言,卻有可能會讓他們抓破腦袋去想法子,甚至會走上賣地的絕境。 當年的呂家,不就是這樣嗎? “他不會拿去享樂煉丹的。” 林墨這才坐了起來,喝了一口茶,沉聲道:“他應該已經在安排人進許昌了,就等著我們下荊州開戰,然后開始替換御林軍和九門防衛的人。 不管是招募這些死士,還是養活他們,都需要錢,陛下現在吃的穿的都是我們給的,基本都是量入為出,哪有錢去招募這些人啊,這不得巧立名目?” 聽完林墨所說,呂布下意識的就笑了出來,“夸張了不是,他能想這么深遠?” 林墨說的話呂布還是極少會質疑的,不過這回解析生生是讓呂布覺得就心術城府方面自己都要被劉協碾壓了,有點難以相信。 “岳丈大人你細想,如果真的是督造皇陵,那按九卿司職這是荀彧的治粟內府負責跟進的,但錢卻沒有進內府而是進了少府,這足以說明他是在巧玲名目了吧?” 林墨也不急不躁的分析起來,“岳丈大人再想想耿繼是什么人?他可是帝黨一派死忠于陛下的,假如這筆錢的流入真的是為了讓他享樂和煉丹,耿繼不說像荀彧那樣苦口婆心的勸誡,總該說上幾句話吧,他不僅沒吭聲,還接旨的極為痛快,可見他心里也知道這筆錢是拿來做什么的。” 隨著林墨分析的深入,呂布的眉頭也越發緊蹙,細想之下確實是這樣。 陛下這出戲唱的還挺溜啊,差點就讓他給蒙混過去了。 “看不出來他城府這么深。” 呂布雙手搭在盤著的膝蓋上,擰著眉頭道:“我稍后就派人在城內徹查新入城的可疑人員,他要造反” 呂布頓了頓,感覺用詞好像不恰當,于是改口道:“他要換人肯定得養上千人以上的死士,這么大的數量不可能沒有一點蹤跡的。” “我看懸。” 林墨撇著嘴搖頭,“在我們沒有離開許昌前,這些人應該是不會進城的,關乎命脈的大事想來知情的也不多,否則荀彧和楊彪今日在朝堂之上就不會都開口勸誡了。” “那怎么辦?這事還挺麻煩的,接下來的荊州之戰可能是收復天下的最后一戰了,不容大意,到時候我們的人確實都應該到場,城里頭他們這些綁一起,還真是能鬧出點動靜。” 呂布忽的眼前一亮,嘿嘿一笑,“要不然到時候帶著他一起,讓他御駕親征?” 老岳父這是開竅了啊。 御駕親征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林墨還是搖了搖頭,“不必,還是讓他去折騰吧,他這么一鬧,我辦起事來反倒更方便了。 不過城里該留人還得留人,看看讓誰留下好一些吧。” 呂布杵著下巴沉思片刻,“就讓楚南和伯平吧,巡防營的人現在剛好歸伯平節制,人是不多,可要是都換上陷陣營的人,他東拼西湊出來的御林軍也不夠看的。” 林墨頷首贊同。 反正,秋后入荊州肯定是以水戰為主的,陷陣營的人一時半會也幫不上忙。 翁婿二人簡單討論完細節,林墨便轉身離開回了司空府。 “公子,你喚我?”一身湛藍衣裙的郭照款步入內。 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被林墨滋潤的多了,郭照的身段越發的話,走起路來小翹臀一顛一顛的,讓人忍不住想拍上一巴掌。 “宓兒那頭現在情況怎么樣了?”林墨一把摟過郭照入懷,嘴貼著嘴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