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最終的天王山之戰意義有多重大,任誰都很清楚的。 作為呂林集團實際掌權人和戰局把控者,林墨應該要對敵我雙方的戰爭資料有非常詳盡的了解才行。 這種了解不僅僅局限于雙方兵力、糧草、戰船的差距,而是應該更為細致一些,譬如對方戰船的速度、吃水的深度、戰陣變化的默契之類,甚至是從夏口到巴丘一帶水域的具體情況,都應該要有深入的了解。 只有這樣,才能做到真正的知己知彼,可以適時的制定不同的戰術。 其實來的路上,林墨也是堅定這樣的想法,可是登船演練過一次后,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暈的很厲害,實在不適應,這種不適應不僅僅是自己,老岳父和馬超他們都出現了類似情況,這就導致林墨會有一種危機感。 譬如想真正的了解曹孫劉戰船的吃水、船速、變陣等等這必須要近距離作戰才能直觀了解。 過去陸戰的時候,林墨就會深入去了解查看,以方便自己隨時做出調整,但那是因為有老岳父、趙云這等絕世無雙的猛將在身邊保護著,不擔心出現被伏殺的情況。 可水戰不同于陸戰,幾里外就能看到對方的戰船,一旦貼身,這些悍將還能不能絕對的將自己置于安全之中,還真不好說啊。 林墨還是挺惜命的,那一次過后就沒再登船了,這一點就只能信任陸遜他們幾個了。 不過這段時間來遼神、陸遜、朱桓、甘寧他們一伙人倒是跟曹孫劉聯軍的船隊發生過幾次碰撞。 規模不大,基本都是在試探,所以這些資料倒是也能反饋到林墨面前,只是這種反饋到底是不夠直觀。 這也沒辦法,站在船上,總是讓人不舒服,有些時候,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也是一種明智。 “司空。”中軍帳內,林墨正在低頭研究著這一帶的水域地圖和曹孫劉水軍的詳細資料,眉宇間帶著儒雅氣質的男子信步走入對著林墨拱手作揖。 “噢,元直來了,坐吧。” 林墨抬頭看了一眼,便將這些資料丟到了一旁,這些情報算是人手一份的,魯肅、陳宮、徐庶他們每個人都有,所以林墨下意識覺得他應該是來商討軍機的,“可是對戰情有什么想法?” “從目前三次交鋒來看,蔡瑁所部的水師與我們江夏水師戰力是相當的,可我們的精銳畢竟只有三萬,加上敵我軍力上并沒有懸殊,所以在下覺得短時間內想以戰力決定勝負怕是不容易。” 坐到一旁的徐庶徑直道:“不過在下以為,曹孫劉三方雖能聯盟出這十幾萬的水軍,可手頭上的地盤卻不能長時間的養活這些人,時間利我們而不利敵,只要前沿下去,長則一年,短則半年,聯軍必然會不戰自亂的。” 林墨點了點頭,“元直的看法與公臺先生和子敬如出一轍。” 打仗拼的不只是兵力、謀略,也是國力和底蘊。 基于這樣的前提,曹孫劉會先按捺不住出手,通常這樣的戰局里,誰先出手往往更容易暴露出弱點,按著他們的想法,大可以后發制人。 “不過,在下此來并非是想說此事。”徐庶話鋒一轉。 “噢?那還有何事?”林墨挑眉看向他。 徐庶看了眼帳外,深吸口氣,低聲道:“敢問司空,可是想利用黃祖行詐降計?” 林墨只是看著他,并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為什么這么問?” “司空,荊州四大家族的祖墳被掘,繼而讓黃祖生出了反叛之心,這一切看上去好像挺合理的,可恕在下直言,依在下對諸葛孔明的了解,此等計謀根本瞞騙不過。” 其實,拜入呂營之后,除了算計袁譚時候跟隨著張揚行了一次詐降后,徐庶更多的是在后方跟高順一起充當著看家的重任,極少有機會像現在這樣可以俯瞰戰局提出見解的。 他對林墨的了解并不算深,只是知道他在戰略戰法上未嘗一敗,如今又身居高位,故而來提這個想法的時候其實還是深思熟慮過的,擔心他未必聽得進去。 如今見他并沒有任何的異樣,徐庶心底才放松了一些,繼續道:“還有一件事請司空別忘了,孫策殺了黃祖全家,黃祖也屠了孫策滿門,如今對面是聯盟狀態,黃祖又怎么可能會因為一件尚未被證實的事情而主動去投奔呢?” 聞言,林墨朗聲大笑了起來,“瞞不過你呀,我也考慮過讓士元去,但他手上沒有兵權,無法調動軍士,在江夏水軍的心中更沒有任何的威信可言,所以,選他肯定是不如選黃祖的。 至于你擔心的問題” 林墨‘嗯’了一聲,頷首道:“其實我也知道瞞騙不過的了,不過我本身也沒想著他們會上鉤。” “那這是為何?” 徐庶蹙起眉頭,不由焦急了起來:“須知這江夏水軍沒有人比黃祖更熟悉了解了,若無必成的把握就不當把他從前線置換下來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