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辦法,翁婿二人的年齡、裝束和外表,一眼就能區分,即便是第一次見面,法正也很清楚他們的身份。 “伱是個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呢我就不需要拐彎抹角了,如今你是肉在砧板上,我是想怎么切都行,可還是愿意給你一個機會,當然,你也不用有后顧之憂,若是愿意歸降,我大可以像對吳懿一樣幫你救回家人。” 林墨緩步圍著法正轉了一圈,悠悠道:“反正,你們在這里的消息,也沒有其他人知道,曹操是不會懷疑的。” 法正看著林墨,眸子里彌漫的不是恐懼,不是忌憚,不是敬畏,而是絕望。 事到如今,歸降與否似乎根本不重要了。 尤其是在他待大牢里時候還聽說林墨也讓人去草船借箭,還成功了以后,更是心如死灰了。 此役里他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一人可當百萬軍,這特么根本不是以謀略對謀略定勝負的戰斗,完全是練武之人面對修仙者的挑戰啊。 “司空,可否告知在下你是如何得知這一切的,尤其是在下想知道司空如何得知這一計是孔明所設。” 大體上跟徐庶想一塊去了,覺得破了草船借箭可以用預測天時進行一定的部署來反擊,不過這事終歸有運氣成分在里頭,但你跑去巴丘渡口喊的那些話就有點離譜了,你這分明是知道了全然是諸葛亮安排的。 他也很清楚,連劉備都是到了呂林水寨外才知道的,你遠在夏口怎么就知道是他出的計,而且還是提前就知道,所以才會備下了那樣的喊話。 “是否告知于你,便愿意歸降?”林墨雙手抱胸的看著他。 “是。”法正倒也痛快。 林墨摩挲著下巴,沉吟了起來。 說實話,真要他解釋確確實實解釋不來,這玩意要能說,早就在徐庶、龐統他們面前撂了。 可法正既然開出這樣的條件,無非就是想心里求個結果,所以,這個回答還真不能謙虛,不僅要吹牛,還得能吹多大吹多大。 這樣,他歸降起來也就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 片刻后,林墨問道:“孝直,你可知諸葛亮是為什么會定在那一日來草船借箭?” “因為孔明洞悉了天機,得知了那日會起大霧,而草船借箭的精髓就在于軍目被遮。”法正坦誠而道。 林墨不屑一笑道:“洞悉了天機,那你可曾聽過一句話,天機可測,但天道無常。” 聞言,法正緩緩頷首,所謂天機,涵蓋了天時地利的轉變,自然就包括了那一日的大霧。 但天道是更高一個級別,是天機運轉的法規法則,天機可測,天道無常,其實也是從側面說明這世上的一切事物都不是凡人通過手段能夠完全去洞悉的。 可是,這又跟那一日的事情有什么關系呢? 沒等法正開口詢問,林墨忽的一轉身,目光堅定,嘴角勾勒自信灑然的笑,“可若是有人能洞悉天機的同時,掌控天道,那么,這件事你還覺得奇怪嗎?” 法正瞳孔驟然一聚,倒吸了一口涼氣后怔怔搖頭,“天道無常,如何能掌控。” 掌控天道,這是自古以來多少修道之人也不敢輕言的一句話。 即便林墨身上覆蓋了無數的光環,可法正依舊覺得這根本不可能。 若是有人能掌控天道,那么就可以順勢而為,莫說是他區區孔明,就是這一國氣運也能信手操縱。 “鄙人不才,曾在睡夢之中得遇仙人,經他指點習得異法,洞悉這世間運轉之法則,一旦施展開來能預知未來。 不過我只是略窺門徑罷了,尚不能信手施展,只在迫不得已時強行為之。” 林墨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能跟你說的就這么多,至于信與不信,在你。” 主打的就是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這話只是給法正指了個方向,他是通過天道運轉的法則推算出了那一日會發生的事情,既然是運轉法則,就包涵了天地間種種事物,當然也包含他諸葛亮在內。 但卻沒有把話說的很透徹,留給了法正無盡的遐想恐懼。 可即便是崇尚鬼神之說的這個年代,法正也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但細細想來,林墨的種種行為,似乎除了這一種說法,根本沒有別的可能了。 據聞操控天道者能操縱一國氣運,若是從林墨所處的位置和過去種種事情發展來看,說他操控了漢廷氣運,似乎又不算過分啊。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在無盡的遐想空間里,回憶起林墨過去種種不合常理的行為,這一切好像都解釋的通了。 最后,法正長吁了一口氣,頷首道:“坊間早有傳言司空懂得六丁六甲之法,能驅役鬼神,初時只覺得可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