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清晨,呂布從睡夢中醒來。 剛走出司馬家的客房,就看到司馬氏全家圍著越野車四處看著,司馬防還對著后視鏡,認真整理著自己的頭上的遠游冠。 “你們起得挺早啊。” 呂布打了個招呼,掏出車鑰匙摁了一下,越野車立馬發(fā)出解鎖的鳴笛聲,嚇得正趴在地上看底盤的司馬孚差點一頭撞到輪胎上。 司馬防朝呂布拱了拱手: “溫侯,此物……” “哦,這是女媧娘娘的兒子、也就是老張口中說的圣子殿下送我的越野車……助我走南闖北,重新把散亂的大漢國土收入朝廷的掌控中,順便將那些妄圖分裂大漢之人一網(wǎng)打盡,該殺的殺,該斬的斬。” 一聽是神仙所贈,司馬防趕緊虔誠的朝車子拜了拜,然后向呂布說道: “早食準備好了,還請溫侯用了飯再去黃河邊。” “好,那本侯就卻之不恭了。” 呂布洗了把臉,吃了頓豆羹一類的早餐。 東漢末年,豆子開始大面積種植,雖然那會兒淮南王劉安早已經(jīng)在煉丹的過程中做出了豆腐,但推廣度并不高,百姓們更愿意把豆子煮爛吃豆羹。 曹植七步詩中“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兩句,說的就是百姓煮豆羹的場景。 不過豆羹黏糊糊的吃著不是很爽,呂布想了想,從車上拿了幾瓶香菇醬,往豆羹中一拌,有點吃咸豆腐腦的感覺了。 他給大家分了分,司馬防吃得眼前一亮,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美味。 “敢問溫侯,這也是圣子所贈嗎?” “對……等會兒帶點兒木炭,中午在黃河岸邊給你們烤肉吃,車上幾十斤燒烤料呢,慶祝一下河內(nèi)通車。” 司馬防一聽,立馬囑咐大兒子司馬朗: “帶一車炭,再帶幾只羊……城南有個叫黃老三的人,擅長在河里打魚,一并叫上,讓他抓幾條魚給溫侯嘗嘗鮮。” “好的父親,孩兒這就去辦。” 司馬朗說完,匆匆把碗中的豆羹扒拉到嘴里,向大家告罪一聲,便走出了餐廳。 昨晚司馬朗基本沒怎么休息,接風(fēng)宴結(jié)束后,大家都醉醺醺的休息去了,他帶著糧食和家里的奴仆,又招待了剛剛趕到的親衛(wèi)。 太守府的親衛(wèi)、刺史府的親衛(wèi),反倒是最該帶親衛(wèi)的呂布,只有幾十個親兵。 不過雖然熬了夜,但司馬朗精神奕奕的,從昨天中午開始,他就感覺自己在慢慢蛻變。 不僅接觸到了各種復(fù)雜難懂的科技產(chǎn)品,甚至還跟神仙同桌吃飯,這種千載難逢的經(jīng)歷,令他一直都保持著亢奮的狀態(tài)。 吩咐家里的奴仆帶一車木炭去黃河邊,他又騎快馬,親自找到父親說的那個打漁人。 在黃河邊上吃黃河里的鮮魚,這種感覺想想就很美好。 等他騎馬回來,大家已經(jīng)吃過早飯,呂布從后備箱拿出兩條列巴遞給司馬朗: “一碗豆羹吃不飽吧?拿著路上吃,咱要馬不停蹄趕到河陽縣附近,得走快點兒,否則會誤事兒的。” “多謝溫侯!” 鐘繇很挺喜歡這個懂禮貌的年輕人,詳細給他說了一下列巴的吃法,然后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徐榮和司馬防坐在了后排,臨上車時,司馬懿探頭探腦的湊過來,想蹭車,而比他小一歲的司馬孚,則老老實實的跟著大哥司馬朗,不敢逾越一步。 果然親兄弟也不一樣啊……呂布在心里嘀咕一句,沖司馬防說道: “讓你家倆孩子都上來吧。” “多謝溫侯!” 就這樣,司馬懿和司馬孚都擠到了越野車后排。 呂布發(fā)動車子,駛出司馬氏的大門,一路向城外開去,后面跟著數(shù)百親衛(wèi)和司馬家的奴仆。 等司馬防父子三人適應(yīng)了車速后,呂布說道: “建公兄身體硬朗,致仕在家有些可惜了,如今朝廷百廢待興,需要你等老臣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不若重返朝堂如何?” 司馬防在河內(nèi)蹲著,很容易給徐榮的管理造成阻礙,而且這家伙跟阿瞞可是有舉薦之情的,得弄到關(guān)中去,他在那邊沒根基,就算想做點什么,也翻不出水花。 司馬防是個心思通透之人,呂布剛張口,他便明白了意思: “如今大漢如朝陽一般蒸蒸日上,在下確實想做點什么,既然溫侯相召,近日防就舉家前往長安,屆時還請溫侯關(guān)照一二。” “好說好說,到時候我給你兒子找?guī)讉€玩伴。” 司馬懿司馬孚兄弟倆跟孔明差不多大小,可以提前培養(yǎng)一下感情,當(dāng)然,也可以直接讓亮哥在仲達心里埋下恐懼的種子。 不管歷史上還是演義中,司馬懿單獨拉出來,帶兵打仗的成績單都很閃亮。 斬殺孟達、收復(fù)遼東,甚至還把公孫一家的腦袋擺成京觀,怎么看都像是一代運籌帷幄的大帥。 但遇到亮哥,他激進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立馬就轉(zhuǎn)為了保守,很多次甚至寧愿錯過戰(zhàn)機,也不敢嘗試主動出擊。 哪怕亮哥用女裝嘲諷,他也堂而皇之的穿在身上,一副只要我夠變態(tài),你就嘲諷不到我的架勢,整得亮哥毫無脾氣。 現(xiàn)在從小一起上課,一起學(xué)習(xí),他就算有什么反志,也會被亮哥一點點掰過來。 至于司馬朗,就安排在鐘繇手中,先一步步往上爬吧,這家伙除了孩子少,死的早,別的沒啥問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