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高干是袁紹的外甥,袁夫人可是他舅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舅媽奸情? 嘖,感覺是個大瓜啊! 高干氣得臉都紫了,哐啷一聲拔出佩劍: “此子竟如此辱我,攻下隆慮縣,某定割了他的舌頭!” 然而他沒有喇叭,聲音輕飄飄的,只有附近的人才能聽清,再遠一點兒,只能看到高干揮舞佩劍張牙舞爪的樣子。 城墻上的宋憲嘿嘿一笑: “你看,我就說了幾句實話,居然還急了,你跟你舅媽,敢做不敢當嗎?” “兗州高氏可是世家大族,你高干早早就被舉孝廉,本可以去朝中任職的,卻千里迢迢跟著袁紹,表面來看,是為了你舅舅,其實就是惦記你舅媽。” “聽說此次在界橋,袁本初本想委你重任,但你一聽說鄴城危險,主動請纓來守城……是想趁袁紹不在,偷偷跟你舅媽私會吧?” 宋憲這真真假假的話一說出口,城下的冀州大軍明顯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很顯然,大家也覺得高干突然從前線歸來不太正常。 高干急得跳腳,對著城墻怒罵不止,曹性用望遠鏡找到他的位置,先豎起大拇指比了比距離,沖宋憲說道: “繼續,不要停,他越破防越好。” 現在還有點遠,等高干走近一點兒,曹性就可以來個炮決了。 “聽說你某次喝完酒,說你舅媽腿甚白,可有此事?” 一旁的副官小聲問道: “將軍,真有此事?” “有個屁,這都是我現編的……注意防守,別光顧著聽故事,讓人摸上來。” 宋憲繼續編排起來,什么舅媽給外甥換衣服怦然心動,什么高干敬酒勾引舅媽,反正就是各種讓人臉紅的倫理梗,把高干氣得吐血。 他對著城墻破口大罵,但每次罵完一通,宋憲都故意將手放在耳邊,很欠打的問道: “你說啥?我聽不到,聲音這么小,是心虛了吧?” 高干氣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的打馬向前,準備靠近一些,好好罵一罵城墻上這個鱉孫! 宋憲扭臉沖曹性問道: “可以了嗎?” 曹性剛準備回答,對講機中突然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曹校尉,我是上黨兵馬從事沮儁,奉荀太守之命前來援助,我方斥候匯報說冀州軍已到城下,請問戰局如何?” 沮儁? 這不是獻帝東歸時戰死的射聲校尉嗎? 196年,獻帝東歸,李傕郭汜率軍追擊,射聲校尉沮儁奮勇殺敵,為國捐軀,年僅二十五歲,定都許昌后,獻帝感念沮儁的忠心,追封他為弘農太守。 曹性沒想到來的居然是這位牛人,拿著對講機說道: “沮從事你好,我是曹性,冀州兵馬剛到,如今快被宋憲罵回去了。” 沮儁:????????? 宋校尉的嘴巴這是有多厲害啊? 曹性想了想說道: “你們先慢慢靠近縣城,等下我若能一炮炸了高干,你可率兵追擊。” 追擊? 沮儁說道: “我就帶了兩千人馬,冀州軍有多少人?” “不多,才兩萬。” 才……你準備讓我這兩千人追著兩萬人打嗎? 沮儁有些跟不上曹性的思路,不過這會兒他距離隆慮縣還有一些距離,打算到了城下再聯系曹性。 城墻上,宋憲還在口若懸河的自由發揮著,什么解開舅媽的肚兜,高干口水流,各種騷話接連不斷。 偏偏這種倫理梗特別受大老粗的歡迎,所以城下的士卒已經顧不上攻城了,只想吃瓜看戲。 幸好高干現在年輕,他要是四五十歲的話,估計這會兒已經激動得引發腦血栓了。 終于,隨著高干向前移動,曹性總算有了一擊必中的把握。 他對宋憲說道: “開始往天譴上面扯,說到興頭上我就給他來一炮。” “好好好,沒問題!” 宋憲清清嗓子,苦口婆心道: “高干,你還年輕,千萬不要沉迷在舅媽的懷抱中,這種行為被世人所不齒,連上天都看不下去……若你執迷不悟,遲早會遭天譴!” 他勸了好一陣子,反復提了好幾次天譴,曹性覺得火候差不多時,點上一根煙,然后將煙頭對準了火炮上的引線。 “嘭!” 炮彈射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穩穩落到高干頭頂,再猛然炸開。 這位原著中當了七年并州刺史的牛人,成了三國世界第一個被炮決的人。 炮聲響起的瞬間,宋憲突然提高嗓門高喊道: “天譴來啦,兄弟們快跑哇!” 攻城的士卒們呆呆看著被炸得四分五裂的高干,再抬頭看天,立馬扔掉手中的攻城器械,撒丫子向鄴城方向跑去。 宋憲拿起對講機,向沮儁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