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今想要了解北宋經濟的繁榮,只能借助大畫家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從圖中能夠看出當時形形***的市井生活。 現在有了親手拍攝的照片資料,雖然不能公開,但送給二伯做研究是足夠了。 拍完視頻,周若桐又在云霄的陪伴下,從開封一路向西,來到了洛陽龍門附近。 唐朝時期,洛陽極度繁華,但經歷過五代十國的紛亂之后,洛陽已經被打廢,雖然還有人煙,卻早已沒了都城的氣度和輝煌。 龍門此時還不是景區,只有幾個小村子。 周若桐拍了一下北宋原生態的村落,又拿出DV,記錄起了古代人耕種的場景。 為了防止影響到這里的百姓,云霄特意隱去了兩人的身形,哪怕站在對面,他們也看不到。 「都城的繁華掩蓋不住百姓的衣不蔽體和食不果腹,整個華夏歷史,也是百姓的饑餓史,上下五千年,百姓真正能吃飽飯的時間段卻寥寥無幾。」 拍完之后,周若桐的心情有些沉重。 越研究歷史,就越發現百姓的不易,那些繁復精美的器具、那些錦繡的文章,全都是建立在百姓疾苦之上的。 云霄一直沉默不語,她本以為在朝歌城內見過不少百姓,已經算是了解凡間了,但走了這一圈,才發現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繁榮,只有百姓,在一代代吃苦。 從神仙角度來說,匆匆百年眨眼就過去了,但從凡人的角度來看,一代代的百姓毫無希望的活著,那種窒息感讓她這個大羅都有些不舒服。 就在此時,云霄感覺到心中一陣清明,當初在人族先賢館刻下的【人定勝天】突然綻放出了光芒,將她心中的不適一掃而空。 她怔怔的呆在原地,沉浸在了某種玄而又玄的道則中。 周若桐見她出現異樣,剛要問是怎么回事,耳邊突然響起了溫和的聲音: 「圣子妃莫怕,云霄娘娘入定了而已,這種機緣極其難得,小僧數千年也沒等來一次……趁此機會,圣子妃不妨一路西來,小僧在龍門恭候大駕光臨!」 話音剛落,周若桐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條有些虛幻的道路,路邊快速生出青草,青草上又綻開一朵朵不知名的花朵,散發著清幽的香味。 龍門……這是毗盧遮那佛? 周若桐看了看正在入定狀態的云霄,見落寶金錢還是那幅懶洋洋的樣子,沒任何示警,便放下心來,踩著這條布滿鮮花的道路,一路向西而去。 這里距離龍門至少還有十里路,但不知為什么,周若桐感覺只是走了幾分鐘而已,就到了龍門石窟的范圍內。 整座山被切開,再掏出一個個佛龕,里面供奉著各色神像。 其中最大的一個,就是以武則天為樣子雕刻的盧舍那大佛,也就是毗盧遮那佛。 這種以山為佛龕的做法,在整個世界都是出了名的,而盧舍那大佛那神秘的微笑,也被譽為東方蒙娜麗莎,沒人知道大佛微笑的真正含義。 周若桐一步步走來,大佛突然起身,來到路邊,雙手合十行禮: 「見過圣子妃。」 周若桐打量一下大佛: 「原來你有手的時候是這樣的。」 「現實世界的大佛沒有手嗎?」 「沒,歷經時間的侵蝕和風霜雪雨的沖刷,如今景區內的大佛已經沒了雙手,只剩下一尊坐相。」 毗盧遮那佛惋惜道: 「佛經和手勢缺一不可,若經文是水,手勢便是河堤,沒了手勢,經文就如大水漫灌,不可收拾……怪不得現實世界的佛門經義,已經偏離主旨,甚至南轅北轍,可惜了!」 他重重嘆息一聲,身為定義佛經的佛陀,卻沒法去定義現實世界的佛經,實在太遺憾了。 周若桐說道: 「我丈夫已經在景區修了一座小廟,玄奘會定期開辦佛學班,扭轉那邊的佛門經義,要是有什么問題,可以讓他去向你請教嗎?」 毗盧遮那佛眼中帶著驚喜: 「可以,不管有什么疑問,他都可以讓悟空來靈山找我。」 玄奘取經時期,龍門石窟還沒開始雕刻,想找毗盧遮那佛,只能去靈山找本尊。 其實玄奘也是佛學高手,現實世界遇到的又是小問題,根本不需要去靈山請教,周若桐之所以這么說,主要是想讓毗盧遮那佛分一點信仰念力。 毗盧遮那佛自然也清楚這點,所以他連連道謝,還送給周若桐一片蘆葦葉: 「若是無路可走時,將此葉片扔出,道路自現。」 畢竟是渡化佛祖之人,別的本事沒有,搭橋開路那是信手拈來。 周若桐將葉子收進隨身的小包內: 「剛剛我走來的路,就是蘆葦葉開辟出來的?」 毗盧遮那佛點了點頭: 「自從渡化佛祖之后,小僧就可以隨意搭橋修路,渡化渡化,得先渡過去,才能化解因果。」 寒暄完畢,毗盧遮那佛飛到空中,化為千丈金身,捏了個金剛界自在印: 「無拘無束,乃大自在;無憂無慮,乃大清靜;無掛無礙,乃大解脫;無病無災,乃大圓滿……」 他洋洋灑灑說了很多佛門術語,每說一句,就有佛光籠罩在周若桐身上。 等全部說完,毗盧遮那佛雙手合十,向周若桐說道: 「此乃小僧為圣子妃專門撰寫的佛經,只針對你一人,從此你會得到佛門的照拂,但不會被佛法侵襲,亦不會破壞圣子妃與圣子殿下的感情……圣子妃為家庭的付出,將來必有后報,告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