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本正經的小學究,突然像李世民附體了一樣,說了一堆栽贓陷害的話,趁亂將柴桂的尸體往人堆里一扔,打馬離開了演武場。 負責接應的楊再興見岳飛要沖出來,二話不說將演武場的大纛打斷,巨大的大宋戰旗連帶著木桿轟然砸下,把地上砸起不少煙塵。 然后他跟著岳飛沖出大門,和羅延慶一起尾隨岳飛向前跑去。 三人跑到一個胡同里,岳飛說道: 「趕緊下馬,把你們的盔甲武器全放在馬背上,我送到先生那里,先躲過盤查再說。」 他翻身下馬,牽著三人的馬匹兵甲武器來到現實世界,又換了件書生袍,順便給楊再興和羅延慶一人捎了一件。 三個牛逼轟轟的年輕小將,轉眼間就成了三個意氣風發的書生,一邊走還一邊背誦《論語》,跟京城那些放浪形骸的文人有些像。 這么有驚無險的來到鳳鳴酒家,施恩早就等候多時了: 「柴桂身亡的消息傳遍了全城,最遲傍晚,朝廷就會出海捕文書抓人……不過樞密院的人突然參了濟州知府,奏折像雪片一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岳飛:「……」 不會是因為我喊了那幾嗓子吧? 他原本想喊田虎的名號,又擔心會引來朝廷調查,然后發現邯鄲和真定已經丟失的事,所以為了轉移朝廷的注意力,他把鍋甩給了梁山。 宋押司號稱及時雨,急公好義,樂于助人,情急之下讓他幫忙背個鍋,應該很合理吧? 正聊著,樂和提著一個食盒從外面回來了: 「我帶了些點心去拜訪宿太尉,本想打聽點兒內部情報,誰知宿太尉一直在樞密院,連午飯都沒回家吃。」 幾人聊天時,樞密院已經吵翻了天。 今年的武舉馬上就開始,結果卻發生了這種事情,朝野震動。 張邦昌和蔡京都覺得理應抓到兇犯,滿門抄斬,還大宋一個朗朗乾坤,但身為此次武舉的主考官宗澤卻不這么認為: 「兩人相斗,乃互毆也,為何能滅人滿門呢?更何況兩人比斗之初就有約定,并非屠殺虐殺,就算想追究責任,也只追查兇犯一人便可……更何況,梁王萬金之軀本就不該參加武舉,如今出了意外,說不定是他的某個政敵搞的鬼,建議嚴查。」 他一句互毆讓眾人無話可說,至于牽扯到的政敵,這就更沒法放在明面上說了。 趙宋皇室奪了柴家的皇位,數月前柴進死了,如今柴桂又死了,要說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 想到這里,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高俅,把高俅看得一愣,然后暗暗埋怨起了皇帝趙佶。 上次殺柴進不跟我通氣,這次殺柴桂還不跟我通氣,就算讓我背鍋,好歹也招呼一聲吧? 不過既然有可能是皇帝的手筆,那這事兒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省得查到皇帝頭上沒法收場。 高俅清清嗓子說道: 「此次比斗乃梁王的私自行為,如今武舉即將開始,還是以大局為重,此事等武舉結束再慢慢追查也不遲。」 就這樣,事情往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發展了。 宿元景問道: 「兇徒走之前一直叫囂著梁山泊,這是什么地方?」 高俅趕緊說道: 「山東濟州一窩賊寇罷了,不足為慮,我已經著人往濟州剿匪去了,上次呼延灼沒剿滅那群土匪,不想如今又來了東京,此次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全部鏟除!」 現實世界,李裕坐在神像下看到這一幕,頓時樂不可支。 這群家伙真是有意思,遇到針對柴家的行為就往趙佶頭上聯想,估計之前的皇帝,沒少干類似的事情。 李裕問道: 「媽,桐桐啥時候回來啊?快國慶節了,我爸媽到時候還從省城過來看她呢,趙大虎和文靜訂婚,也給我倆發了請柬。」 娘娘知道臭兒子想媳婦兒了,笑著說道: 「這兩天桐桐就回去了,她如今在靜室里,給自己定了十年的學習計劃,你不要打擾她。」 十……十年? 李裕一時語塞: 「她用時間加速了?」 「對,外面兩天,里面是十年,原本想多設置幾年的,但她擔心出來會不喜歡你,就定下了十年。」 書中世界歸來,媳婦兒雖然沒成仙,但卻成了學神,找誰說理去。 李裕又看了看別的世界,穆桂英一路向北,順利挺進草原深處,按照現實世界的地理來看,算是出國境線了。 等到了草原的圣山,可以實現霍去病封狼居胥的壯舉了。 西游世界那邊,師徒幾人已經走出黃風嶺的范圍,但距離流沙河還有一段距離,師徒幾人日夜兼程的情況下,也得走個把月才能趕到。 八百里流沙河是南瞻部洲和西牛賀洲的交界處,也是娘娘給西游世界李世民定下的目標。 打到流沙河附近,才算是真正統一了南瞻部洲,大唐獨占一州地盤,哪怕在神話世界,也是非常夸張的存在。 李世民許下的心愿是打到靈山腳下,但這并不容易,因為按照書里的描寫,流沙河可是有八百里寬。 這哪還是河啊,比海峽都夸張,這寬度架橋就別想了,甚至渡船也比較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