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流沙河邊,黑熊精放下擔子,指了指不遠處的石碑說道: “師兄,上面有字,寫的什么八百流沙界……” 正念著,悟空打斷了他的話: “別念,念完就該觸發劇情,開始打沙僧了……不對,他現在還不叫沙僧,只是個貶到人間的卷簾大將而已,充其量算是墮落為妖,甚至連妖也算不得。” 好歹也是神仙呢,來到人間就開始作亂,吃了上萬個百姓,連帶著整個流沙河都成了禍害。 黑熊精拿著一個大號飲水壺,噸噸噸的喝了一氣兒山泉水: “師兄,卷簾大將是個多大的官兒啊?你大鬧天宮時認識他嗎?” “一個負責掀門簾的小嘍啰而已,哪算什么官兒啊。” “那他贊詩里說什么‘南天門里我為尊,凌霄殿前吾稱上’,感覺比天蓬元帥的級別還高呢。” 悟空哈哈一笑: “贊詩這玩意兒,看看就得了,誰不是照死里吹啊,整個南天門,稱得上厲害的也就王靈官而已,王靈官可是道門護法,類似于佛門的韋陀,卷簾大將跟他比,連個屁都不是。” 王靈官挺厲害的,在南天門曾經跟悟空打過。 但后來雷部三十六天將趕到,悟空使出三頭六臂神通,直接把這群神仙打了個落花流水,奎木狼李雄就是這個時候被悟空打出了玉玉癥,偷偷下界療傷去了。 悟空從布袋中拿出一把香蕉遞給黑熊精,讓師弟墊巴墊巴肚子,接著又拿出個雪梨,坐在河邊啃了起來。 現實世界,玄奘從倉庫里出來,正好趕上李裕的父母和岳父岳母離開。 國慶假期即將結束,雙方的父母也準備回去繼續工作了。 見到玄奘,張萍問道: “出家的,你這幾天咋沒來啊?我們還想去山上的小廟里拜一拜呢。” 趙佩敏疑惑道: “親家母還信佛啊?” “反正不要錢,多少信點兒。” 玄奘向大家行了一禮: “最近忙著做別的事情,沒顧上來景區,還請幾位長輩恕罪。” 周秉仁打量著玄奘,小聲問閨女: “打扮得跟唐僧似的,他誰啊?” “玄奘。” 周秉仁:“!!!!!!!!!!!!” 乖乖嘞,唐僧本僧是吧? 他想多問幾句,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說過不給女兒女婿添麻煩的,不能食言。 玄奘披上袈裟,給張萍和趙佩敏念了一段消災祈福的《地藏王菩薩消災延壽經》。 兩位媽媽聽不懂經文,但聽著聽著,就不自覺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感覺內心平和不少。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玄奘身上,周若桐對老爸透露了一點內幕消息: “前一段我請了兩周假,離開了十年。” 兩周?十年? 周秉仁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閨女應該是去另一個世界了,他一肚子話想說,但最終只是囑咐了一句: “你們注意安全,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他很想知道,這十年閨女是怎么過的,為什么臉上看不到一點歲月的痕跡,反而變得更年輕了,像是大學剛畢業那會兒。 但問了又如何? 肯定是自己無法理解的,甚至超出常識的,還是算了。 周秉仁主動換了個話題: “那把匈奴金刀已經研究得差不多了,很快就會在媒體上進行報道,國博那邊也會專門騰出一整個展廳,來展示那把刀。” 匈奴金刀不管從文物研究角度,還是歷史研究角度,都屬于重寶。 更重要的是,這把刀上雕刻的文字,能展現出漢族的勇武和強大,對提升民族自信心大有幫助。 周若桐問道: “沒有專家反對嗎?” “有,一些滿清的遺老遺少,還有那幾個上躥下跳的泛蒙主義者,都強烈反對,有一個甚至以辭職為要挾,你爺爺火速批準了……倒是故宮博物館的老鄧,他身為一個滿清皇族,卻旗幟鮮明的表示支持,挺讓我意外的。” 老鄧? 周若桐問道: “是鄧立松的父親嗎?”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老鄧的兒子喜歡雕刻,好像還拿到過大獎。” 那就沒跑了,確實是鄧立松的父親。 玄奘的經文念完,周秉仁和李建新發動車子,跟大家告別,一個向南一個向北,離開了殷州。 等他們走后,玄奘這才說道: “啟稟圣子殿下,我們已經到達流沙河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