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太乙混天象陣里,宇文成都率軍殺散隱匿于黑霧中的番兵,迎面撞見了東方青木位的守將——遼國上將只兒拂郎。 只兒拂郎騎著一匹白色夾雜著青色的寶馬,手持一柄月斧,見到宇文成都便打馬而來: “漢狗,拿命來!” 宇文成都還沒搭話,身后的索超就怒罵起來: “等會兒打進幽州城,我會將你父母老婆孩子全扒光扔狗窩里,讓你感受一下嘴賤的下場!” 石秀補充道: “再給他們身上抹點熟豬肝碾成的泥做誘食劑,讓狗專咬那不致命的地方,疼死這番狗的妻兒老小。” 只兒拂郎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要反駁,又擔心這些人真的會那么做。 他覺得漢人變了,過去不管說什么,大宋的人都只會用感化、懷柔的政策對待遼國人,但現在,他們居然開始報復和威脅了。 這跟契丹人有什么區別? 說好的禮儀之邦、以德報怨呢? 宇文成都打量只兒拂郎兩眼,扭臉說道: “他的坐騎不錯,給晁天王吧,至于兵甲武器,都沒有現實世界的好,就不給你們分了。” 說完,宇文成都一夾馬肚,渾紅獸人立而起,隨即向前狂奔,宇文成都舉起手中的七曲鳳翅鏜,沒見他怎么用力,遼國上將只兒拂郎就被劈碎了腦袋,連脖子也削掉大半,死得不能再死了。 主將一死,剩下的番兵頓時變得混亂起來,宇文成都趁機掩殺,瘋狂收割這些番兵的性命。 朱雀位上,一身紅甲的呂布入陣后就率軍左沖右突,見人就殺。 正常來講,他應該去尋找護陣主將與之對決,七名副將各自率軍攻打七門,這樣才能讓陣法癱瘓。 但呂布沒這么做,他直接領著七位副將和五千騎兵進入井門,雙手揮動方天畫戟,用蠻力破陣。 等主陣之人洞仙文榮趕到時,呂布和七名副將已經從井門打到了星門,七門被他用蠻力拆了四門。 洞仙文榮的心在滴血,咱們到底誰才是蠻族? 你們漢人不是都喜歡那種四兩撥千斤的破陣之法嗎?咋突然開始流行大力出奇跡了? 他打馬向前,剛準備提出單挑,就被呂布用方天畫戟削掉了腦袋: “哪來的狗賊?居然穿跟我一樣的紅甲,真是該死!” 呂布罵人時,赤兔賤嗖嗖的踩在了洞仙文榮的尸體上,還嘶鳴了一聲,然后魏延鄧芝等人的坐騎,也跟著踩了上去,遼國十一曜大將洞仙文榮,就這么被一群坐騎生生踏成了肉泥。 白虎方位,羅成進陣后并沒有急著進攻,而是轉身讓羅延慶耍了一套槍法。 他看了一遍,指出很多錯誤,然后將家傳的姜家槍法給使了出來,不僅教了羅延慶,還捎帶著指點了岳飛和楊再興。 這邊的一對一教學正在進行時,護陣主將烏利可安領兵殺了過來。 他聽到別的陣中不斷有喊殺聲傳來,但自己這邊卻沒任何動靜,就有點沉不住氣了,想主動尋找漢人軍隊,來個掩殺,最好能驅趕出大陣。 見到羅成等人,烏利可安仰頭一笑: “漢狗,是否迷失在了大陣中?我家都統帥早就說過,你們漢人就是中看不中用,陣法是你們發明的吧?但最終卻打不過我們,哈哈哈哈!” 楊再興冷不丁噎了他一句: “對對對,現在我們是在大漢國都外面打仗呢,大漢到了民族存亡之際,這總行了吧?” 他這話立馬讓烏利可安破了防: “漢狗,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完,這家伙掄起純鋼銀棗槊,打馬向楊再興沖了過去。 羅成正在講解槍法,被這一打岔,怒氣值蹭蹭上漲,等烏利可安沖到近前,他一個回馬槍就捅穿了烏利可安的心臟,然后腰眼一用力,把烏利可安生生舉起來,猛地甩到了幾十米開外。 做完這些,羅成甩了一下槍纓上的血液,繼續給大家講解槍法。 一直到姜家槍法拆解著講述一遍,羅老師這才停止了講課: “我對槍法的理解比較淺薄,下次讓我兄長來,他對槍法的理解更加透徹……時間不早了,咱們先破陣,免得耽擱了進度。” 此時烏利可安已經被殺,陣中的番兵本就大亂,被羅成帶人一沖殺,也顧不上維持大陣運轉了,扔掉武器四散而逃。 陣法再厲害,那也是靠人維持的,人害怕了,陣法自然也沒法再運轉下去。 北方玄武大陣中,雄闊海拎著螺紋鋼四處奔走,一邊殺一邊問那些番兵番將: “護陣之人呢?臨陣脫逃了嗎?” 原著中,玄武方位的大陣是由曲利出清負責的,但這位上將早已被楊志在蔚州捅死,此次布陣,特意換成了大遼國主的王叔。 這位王叔今年六十,據說年輕時有呂布馬超之勇,萬軍中取人首級如同探囊取物,被人稱為北國小奉先。 后來年紀大了,就開始培養下一代,耶律得重以及他的四個孩子,全是這位王叔培養出來的。 如今耶律一家被銷了戶口,王叔老當益壯,重新出山,打算給漢人一點顏色看看。 可惜他太想把漢人驅趕出大遼國境,以至于騎馬站在了大陣入口處,結果戴著墨鏡裝逼的雄闊海沒看到他,直接撞飛了出去。 當時黑霧彌漫,暴雪紛飛,大家都還沒適應光線,雄闊海嘟囔一句好像撞到了東西,便摘下墨鏡往里突進,完全沒想到他輕輕一碰,北國小奉先就這么一命嗚呼了。 雄闊海不明就里,把整個陣法打了個遍,也沒找到護陣之人,不由得急了,尤其是對講機中不斷傳來其他大陣滅掉護陣大將的消息,讓老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