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遼國主投降,本以為大陣就能結束,遼國也能平定,但沒想到的是,大遼國主的一個兄弟直接在陣中登基稱帝了。 姜子牙拿起對講機說道: “大遼國運還剩下一點點,繼續殺就行了,不要留手。” 劉備也拿起對講機,向陣中所有中高層指揮官誦了兩句詩: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陣心處,大遼國主本要繼續誦經,旁邊突然閃出一道光幕,接著,五臺山的智真長老出現在了眼前: “施主真要投身佛門?” 大遼國主跪下來雙手合十: “惟所愿也!” 智真長老點了點頭,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剃刀: “那好,我便在此處為你剃度,于金戈鐵馬聲中告別紅塵……智深,護法!” 魯智深拎著禪杖,侍立在一旁,開始為這場別具一格的剃度儀式護法。 大遼國主依次向五虎將行禮,然后跪坐在蒲團上,雙手合十,閉上眼睛,智真長老一邊說著佛門戒律,一邊給大遼國主剃發。 趙云將盛著大遼印璽的盒子抱在懷中,打算等會兒進獻給劉備。 馬上就要登基了,敵國的印璽算是登基儀式上的加分項。 陣中的廝殺還在繼續,剛剛稱帝不到五分鐘的耶律家族成員,被謝映登控制的飛箭一箭射死,但很快,另一個成員又叫囂著要繼任大統。 殘存的國運在這些人身上游走,直至最后徹底消亡。 諸葛亮說道: “每到王朝末期,稱孤道寡之人不知凡幾,今日才算直觀的見識到了此中的混亂。” 現在陣中不斷稱帝又不斷被殺,算是王朝末年的一個縮影,看起來有些滑稽,但這種情況,幾乎在每個王朝的末期都會上演。 那些王公貴族或出于貪欲,或被人威脅,成了一個個勢力的傀儡或者提線木偶。 呂布打著打著,碰到了柴進,好奇的問道: “柴大官人,大遼國主當和尚,為何如此鄭重?這有什么說法嗎?” 柴進拎著一桿亮銀槍,把自己當成了長坂坡七進七出的趙子龍,他捅死一個遼國番兵,這才說道: “留著大遼國主,能證明我們的正統性,而他當和尚,又能杜絕所有耶律家族的人冒他之名造反,若是把他殺死,那以后遍地都是耶律家族的后人,這邊的人想造反就會擬造出一個私生子的身份……當初趙宋皇室的人不殺我們柴家,也是出于這個目的。” 呂布接著問道: “那若是有人冒名大遼國主的孫子輩造反呢?” 柴進笑著說道: “大遼國主是先投降再出家的,沒有繼承人,整個王朝算是終結在了他身上,等他死了,他的子孫后代就是普通人,沒任何繼承法理的正統性……他這一出家,看似跌入低谷,其實是最大限度的保護了家人,耶律家族沒了皇室濾鏡,成了普通百姓,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想拿他家人做文章時,也會猶豫再三。” 皇朝家族一旦失去神性,對造反之人來說就沒了利用價值,所以大遼國主這一步走得很對。 呂布感慨道: “媽的,這里面的彎彎繞真復雜,幸好我不是皇族,不用操這份心。” 柴進問道: “溫侯不是要成為大漢國丈了嗎?” 呂布點了點頭: “對,但我不會過問朝中之事。” “那若是有人以你外戚的身份做文章……” 呂布爽朗一笑: “無妨,殺了便可,我就算退休,也會在師父的媧皇宮任職,下界宰殺幾個奸佞還是不成問題的。” 柴進:“……” 聊著聊著就開始凡爾賽了,老呂你這習慣可不好,得改改。 陣中的人馬越來越混亂,完全沒了陣法的模樣,而那些叫囂著稱帝的人,也從耶律皇族逐漸蔓延到了契丹別的家族,他們用最后的瘋狂,將大遼的國運徹底消耗了個干凈。 大陣到這個時候徹底停止運轉,各種天象逐漸消失,番兵的瘋狂也告一段落,大家有迷茫,也有失落,仿佛在一瞬間,失去了堅持的目標和動力一樣。 這個時候,大遼國主的剃度儀式也徹底完成,他剃光了最后一縷頭發,預示著斬掉了三千煩惱絲,與紅塵割裂。 智真長老放下剃刀雙手合十,大遼國主身上的華麗龍袍,立馬變成了樸素的僧衣。 “汝本為番邦國主,陣前幡然悔悟,加入釋門為僧,從今日起,便是我五臺山弟子,法名智凈,愿汝專心鉆研佛理,渡人渡己,早登西方極樂!” 智真長老說話時,撞鐘聲、木魚聲、罄聲、鐃聲以及誦經聲不斷響起,遠處高臺上的姜子牙輕輕一笑: “佛門就喜歡搞這些形式主義,區區一個剃度儀式,整個靈山都來響應。” 劉備有些意外: “這聲音來自靈山?” 姜子牙點了點頭: “對,一來讓聽到的人內心平和,二來給大遼國主的內心上一道枷鎖,讓他終生不會有自立的念頭,至于第三,這邊如此大的動靜,他們得顯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龐統剛要問道門為何不爭,突然想到此戰的總指揮就是道門的姜子牙、華夏人族武成王……道門都拿到總指揮的權利了,人家佛門整點兒動靜刷存在感,好像也挺合理。 等靈山的聲音消失,大遼國主向智真長老行了一禮: “拜見師父。” “起來吧,我帶你去五臺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