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大太子粘罕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人打死,所有金國將領全都如同遭霹靂一般: “完了,就算回去也會被處死!” 明明就是過來耀武揚威的擄掠遼國,怎么就成了這幅樣子呢? 一個渾身銅盔銅甲的金國將領從陣中殺出來,直奔史進而去: “狗賊受死,我要你為大太子償命!” 粘罕已死,唯一活命的希望就是將兇手帶回去,這樣狼主才有可能從輕發落。 史進剛要繼續動手,早已經看得技癢難耐的楊再興迎了上去: “史大哥稍事休息,這狗賊渾身屎黃色,很像小時候我家那條染病去世的阿黃……阿黃,見到主人,為何不跪?” 剛剛岳飛說面對金人時不需要底線,楊再興是個好學之人,立馬活學活用到了對面將領身上。 對方氣得哇哇亂叫: “吾乃金國統帥銅先文郎,你這漢狗嘴巴放干凈點兒!” “好的阿黃!” 聽到銅先文郎這個名字,岳飛拍了拍馬頭說道: “早知道是他,剛才我先上去了,原著中讓這家伙跑了,這次說什么也要讓他長眠于此。” 羅延慶點了點頭: “可以漚肥料了。” 楊再興跟銅先文郎戰斗在了一起,羅成瞅了一眼便沒了興趣: “金國沒有像樣的高手嗎?” 李嚴在蜀郡關押期間沒少看書,對《說岳全傳》研究很深: “前期全是這種臭魚爛蝦,等中后期,各種高手才會輪番登場,一個比一個厲害,不過鑒于現在鵬舉的長子岳云還沒出生,那些高手也要等很久才會出現。” 羅成沒再關注戰局,而是研究起了對面的鐵浮圖: “人和馬全都披重甲,這玩意兒沒法進行長途奔襲吧?” 馬超說道: “短途也夠嗆,據說都是開戰前才會披甲,最多跑倆來回就得卸甲,他們這是發現咱們的蹤跡后,才慌忙披甲的。” 這家伙打馬到一旁,沖騎兵隊長問道: “帶燃燒瓶了嗎?” “帶了,孟起將軍要用?” “玩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趁著場中所有人都在觀看楊再興和銅先文郎打斗,馬超和羅成這倆壞小子拿著啤酒瓶,灌入煤油和一把白砂糖,再用布把瓶口封上,做了個簡易版的燃燒瓶。 接著趁那群鐵浮圖沒有防備,點燃后扔了過去。 瓶子帶著火焰,精準的砸到了重甲騎兵身上,玻璃瓶碎裂后,一些煤油和白糖也灑到了馬背上。 被火引燃后,馬開始受驚發狂,人也發出痛苦的慘叫。 投擲燃燒瓶前,馬超和羅成已經設想了會發生什么,但看到那個一直慘叫著的重甲騎兵,覺得還是小瞧了燃燒瓶對重甲兵的影響。 煤油會順著鎧甲的縫隙灌進去,白糖會讓這些燃燒的油脂附著在鎧甲內側以及身體上,然后持續不斷的燃燒著。 馬上的騎士想要脫掉鎧甲,卻怎么都辦不到,再加上馬匹受驚,他一下子從馬上摔了下來。 別看馬匹的肩高還不到兩米,但騎士身上的鎧甲足足八十斤以上,這么摔一下,直接摔得大口吐血,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就這么連燒帶摔的失去了生命。 馬超大驚失色: “我靠,這玩意兒對付重甲的效果可真好。” 羅成也有些意外,看了看手中的啤酒瓶,然后拿出打火機點燃,照著場外一個鑌鐵鎧甲的金國將領砸了過去。 很快,這個將領同樣渾身是火,發出了絕望的慘叫聲。 “弟弟!” 銅先文郎叫了一聲,剛要去救,楊再興抓住機會一槍刺入他的小腹,兩兄弟就這么哀嚎著相繼死去。 岳飛拿出一個小本本,先把粘罕的名字寫上來,接著又寫了鐵里青鐵里紅的名字,最后是銅先文郎和鐵先文郎兄弟倆。 寫完之后,他又用紅筆把名字劃掉,表示這些侵犯華夏國土的女真人已經殞命。 接下來,這個小本本上面的名字會更多,直到所有金國將領的名字全都列上。 正史中華夏遭受的磨難,如今要全部還到金人身上。 名字寫好,金兵剩余將領沒敢再選擇單挑,羅延慶搦戰了幾次也沒人應戰,干脆率領手下的一千重甲騎兵發動沖鋒。 馬超和羅成一看,也不玩了,領著各自手下的一千騎兵迂回包抄。 兩人自詡水平高,沒有搶功,而是選擇了包抄堵截,劉備下達的作戰命令是全殲,可不能放跑一個敵人。 岳飛將粘罕的尸體拖到了一邊,倒不是心軟,而是本能的覺得這具尸體應該還有用,要是被亂軍踩爛多少有些浪費。 整個殲滅戰打得很過癮,身為首功之人的史進,從身上摸出幾十塊獨立包裝的巧克力分給了大家,鄧芝前前后后打量好幾圈,驚訝的問道: “你咋跟倉鼠一樣,到處藏吃的?” 史進嘿嘿一笑: “習慣了,等會兒打掃完戰場,我求三師母帶點糖過來,讓大家一起吃我的喜糖!” 馬超怕耽擱吃糖,催促道: “現在就去吧,反正首功是你的,打掃戰場這種事交給我們就行……這個加了榛子的巧克力不錯,你能不能求三師母幫我捎兩盒?我給我家芍藥送過去,她愛吃這種小甜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