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姮娥沒想到王母娘娘大張旗鼓過來,居然是給自己說媒,輕輕搖了搖頭: “多謝王母關(guān)心,我一個人慣了,不需要依附別人。” 這話王母就不喜歡聽了: “姮娥,如今亂世將近,天庭的動蕩或許很快就會出現(xiàn),你在這清冷的月宮,如何自保?” 說話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伐樹的聲音,這是吳剛在砍桂樹。 不過億萬年來,他每砍一下,桂樹就會重新長成原樣,以至于到現(xiàn)在還沒把桂樹伐倒。 王母接著說道: “陛下還打算將吳剛調(diào)入凌霄殿聽命,月宮除了你就是三百嫦娥,根本沒有自保能力……機(jī)會就在眼前,莫做傻事。” 姮娥沒說話,而是抬起白皙修長的手,緩緩張開,手心中發(fā)出一陣灰白色的冷光,接著光芒收斂,出現(xiàn)了月亮的模樣。 王母娘娘大吃一驚: “你……你如何掌控了太陰之力?” 太陰之力應(yīng)該是太陰星君掌握的力量,但現(xiàn)在姮娥不僅掌握了,還能控制整個月亮,這把王母嚇了一跳。 一個駐守廣寒宮的女子,居然悄然掌控了太陰之力,若是對天庭發(fā)難,絕對會造成很大危害。 姮娥柔美的嗓音中帶著平靜: “自打星君投胎到人間歷練,她便將太陰之力讓我保管,我許是無聊得太久了,閑著沒事研究,居然通過太陰之力成就了大羅,若不是我夫君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使我心神不安,我已經(jīng)斬掉三尸成就準(zhǔn)圣了。” 太陰星君不在天界,而是轉(zhuǎn)世成了子受的老婆姜皇后,這也是后來封神時,姜皇后能獲得太陰星君神位的原因。 子受跟她雖然是夫妻,但卻只落了個天喜星的神位。 從神職上來講,天喜星和太陰星君之間的差距,比鄉(xiāng)鎮(zhèn)干部和國家領(lǐng)導(dǎo)的差距都大。 王母緩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她原本還打算在姮娥不同意時,直接抓人呢。 但對方悄無聲息成了大羅,還煉化了太陰之力,那就不能硬來了,得換個策略。 王母放下茶杯,輕輕一嘆: “這么多年過去,你丈夫雖然不見了蹤影,但我們所有人都能推演出來,他已經(jīng)不在世了,你要往前看才行。” 姮娥收起太陰之力,幽幽說道: “當(dāng)初十日凌空,他執(zhí)意要去射落太陽,我勸不住,后來見太陽一個一個被射落,人間再次恢復(fù)了安寧祥和,按說他該返家了,但直到現(xiàn)在也不見蹤跡……我曾打算找金烏一族的人問個清楚,奈何前不久剛找到金烏的蹤跡,對方便死了,世上再無金烏一族,我丈夫的下落,也無人得知。” 正說著,一個毛茸茸的白兔跑進(jìn)來,被姮娥抱在了懷中。 王母知道說媒的事兒暫時沒結(jié)果了,便沒有久留,起身告辭,率領(lǐng)數(shù)百隨從返回了瑤池。 送走這一行人,姮娥返回廣寒宮,見玉兔身上有傷,忍不住問道: “你又跟素娥打架了?” 素娥仙子是《西游記》中的一個角色,跟霓裳仙子一樣,同屬于三百嫦娥的文工團(tuán),不過素娥仙子跟玉兔有仇。 所以后來素娥仙子下界,轉(zhuǎn)世為舍衛(wèi)國的公主歷練,結(jié)果玉兔悄悄跟過來,把她收拾得不輕,最終霓裳仙子過來,才算收服玉兔。 玉兔跳到矮幾上,口吐人言: “不是素娥,是我從不小心從桂樹上摔下來的……方才諦聽悄悄來找我玩,跟我說了一個秘密,您若是想知道后羿的下落,可去媧皇宮求見女媧娘娘,她知道后羿的下落。” 姮娥跪坐在蒲團(tuán)上問道: “諦聽的話可信嗎?” “可信,他還說正在干一件大事,但不能透露給我,只是送了我一些糖果,我本來很開心,但那些糖果居然是用兔肉做的,氣得我踹了他一腳,結(jié)果諦聽紋絲不動,我卻從桂樹上摔了下來。” 姮娥有些不解: “兔肉如何做糖?” 玉兔憤憤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們不信,所以我還帶了證據(jù)。” 說完,兔爪子一撓,空氣中突然掉落一把糖果,正是諦聽悄悄藏起來的大白兔奶糖。 姮娥捏著一顆糖,用太陰之力過了一遍,搖頭說道: “這是用牛奶、蔗糖和少量面粉做的,跟兔肉沒任何關(guān)系。” 玉兔不相信: “上面的字不是寫得很清楚嘛?” 姮娥研究一番,剝開糖紙,指著白生生的糖果說道: “許是這糖又白又漂亮,仿若白兔,才有了這個名字吧?諦聽從地府過來討好你,你卻踹人家,這可不好。” 玉兔盯著奶糖看了看,強(qiáng)行給自己加戲: “這糖又短又粗,諦聽肯定是在影射我長得胖,不管,他要道歉,不道歉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姮娥把糖果送進(jìn)嘴里,覺得這糖果意外的好吃: “你想讓他如何道歉?” 玉兔想了想,抬起兔腳指了指廣寒宮的空地: “用這個大白兔奶糖將宮殿填滿,我就原諒他的失禮了。” 姮娥問道: “你就不怕他將糖果送給素娥霓裳她們,讓大家說你壞話?” 玉兔氣得往矮幾上一躺,兩條后腿胡亂蹬了幾下,發(fā)泄著心中的小情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