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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我有自信-《韓綜:從臥底新世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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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趙海雄見面之前,林巍做了不少相關的調查——他相信對方也一定如此。

    而在調查之后,林巍便不得不感謝崔翼賢的牽線拉橋,只因為這個叫趙海雄的家伙,遠比他之前所想象的,能量還要更大一些。

    據林巍的了解,對方最初第一次競選成功,伴隨著的就是一次海云臺開發計劃,在選舉成功之后,之后每四年一次的國會競選,趙海雄從未落敗,更可怕的是,如此多年過去,對方的聲勢不但沒有削減,反而逐年壯大。

    眼下,對方的目標要不然是進軍首爾,目標向青瓦臺發起沖刺,要不然,下一步恐怕也會是以釜山市市長這種級別的職位發起沖擊。

    最關鍵的是,他還年輕。

    眼下不過四十歲出頭,以林巍看到的身板體格子,起碼還能精神奕奕的奮斗個二三十年。

    熬了一定的資歷,有不錯的人脈關系,城府手段都達標,還足夠年輕,且還尚處蟄伏的狀態。

    林巍如今需要接觸的,正是這樣的人物——同他一樣,看似尚且還不起眼,卻已經具備了起勢的一切先決條件。

    錦上添花,林巍填不到大人物頭上,倒不如雪中送炭。

    就像崔忠式一樣,即便借著漢城的影響力和他掛上了鉤嘿。

    “我聽說林社長的物流公司在釜山有業務往來?”

    趙海雄看似隨意的聊到了這點。

    林巍微微一笑:“是啊,之前還發愁呢,專門找了崔會長,希望他能給我的物流公司出出主意——現在手底下又多了個金門金融需要管理,我現在可真是愁的不行。”

    “哦?還有這樣的事兒?”趙海雄敏銳的聽出了林巍的言下之意,他若有所思,好奇道:“我聽說之前的金門金融是由李子成李常務管理的吧?”

    “是啊。”林巍笑笑,但不多做解釋。

    趙海雄便心領神會——不再追問,只是心里,對林巍的評價再上一截。

    他在見面之前也做足了功課,起碼是了解金門目前的大概形勢的,聽到林巍這么說,便大概懂了什么。

    心里卻還是難免有些吃驚。

    這林巍的走勢還真是驚人.據他所知,林巍才剛接手金門物流不久,還是由石東出親自將這業務交給他的,眼下又接手了李子成的金門金融

    放眼看去,即便金門集團主營的業務還在金門建筑上,林巍也赫然已經成了金門集團中舉足輕重的關鍵角色。

    甚至于,此時此刻,趙海雄都有些疑惑——這石東出和丁青就這么看好他,且沒有私心?

    他不懂內里的細節,可這并不妨礙他從林巍這一路的動作看到林巍的能力與能量。

    “說來也巧,最近啊,釜山市內也在討論,明年該怎么繼續振奮經濟呢,有人提議在港口上的稅務上再動動,發發福利,可今天這么一看啊,港口固然是釜山的經濟命脈,可這物流不也一樣嗎?”

    趙海雄看似只是閑聊著,話里卻透露出了一些讓人欣喜的意思:“有林社長這樣的人物愿意為釜山經濟做貢獻,我想,我們這些地區的議員,也該想辦法為林社長這樣的優秀企業家減減擔子。

    還有,現在內部普遍的看法,還是繼續開發旅游業,利用海洋資源為釜山的經濟再做加法,海云臺的開發工程恐怕只會更多不會更少,只是前幾年負責開發的,建筑商的成績還是讓人有點失望.

    唉。”

    他嘆了口氣。

    林巍聞弦而知雅意,對方主動示好,他又怎能不懂其中的意思?

    只是他依然謹慎道:“原來是這樣要是釜山市能發布更好的時策幫助企業發展,那自然再好不過。”

    見到林巍不上鉤,趙海雄反倒更滿意的笑了起來,看林巍拿起茶壺,他也不拿架,雙手舉杯接茶,并說著:“就是這兩年釜山市的市長年事已高,可能也就這兩年便要退掉,這釜山之后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也不敢打包票。

    要是林社長對這些有興趣,不妨到時候再好好了解一下,平日我們開會,也都只是各說各的,我也只是大概說了說自己的感受而已。”

    趙海雄笑呵呵的說著。

    林巍若有所思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對釜山市長和釜山的議員了解不多,但我想,若是趙議員能當上市長的話,想必釜山的發展一定會更好。”

    “哈哈哈,那就借你吉言啦。”

    趙海雄笑著,林巍則問道:“我還以為趙議員有意進軍首爾呢,難道不想來首爾走上一遭?”

    “原本還有點想法,但現在嘛.”趙海雄笑了笑:“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再穩穩再說,畢竟是釜山人嘛,跑到首爾來,說不準還不接人待見呢。”

    “您這話說的,但凡您來,我可是絕對歡迎的啊!首爾這些議員們整天琢磨的都是推出點亂七八糟的新法案,還不如讓趙議員這樣腳踏實地的人來做點實事。”

    林巍說完,趙海雄卻笑了起來:“倒也不能說亂七八糟嘛,都有各自的道理。”

    都聊到這兒了,趙海雄順勢說著:“不知道林社長平時算是偏保守,還是?”

    “我個人還是比較傳統的。”林巍十分配合的拉開話茬。

    “是嗎?那不知道林社長對現在的兒童福利法案有什么看法?”

    趙海雄微笑的說著。

    “這您可真問住我了,我平時雖然也看報紙,但對于這些細節上的法案,還真不大清楚。”

    林巍頓了頓,而后故作好奇道:“還請趙議員為我解惑。”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老家伙,尤其是釜山這種相對更傳統的地方,對于孩子的問題還是比較看重的。”

    趙海雄拿出一盒煙,對著林巍示意一下,林巍雙手接過,他這才笑著繼續道:“這次上首爾來,也是為了推出新法案的事兒,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負責,只管生,卻不管養育.”

    林巍只是安靜的聽,其實無非就是保守派的老一套。

    直到趙海雄抱怨了一小會,這才道:“我最近在推進遺棄兒童福利法案,就是為了針對這些可憐的孩子,給他們一個成長的機會。

    包括但不限于由國會批款發福利金、監督建立新的福利院等等

    只是這件事吧,多少還要牽扯到不少福利院的利益,你也知道這玩意最是難搞.”

    林巍一邊和趙海雄聊著,一邊仔細傾聽,總算搞懂了對方的意思。

    國會議員當然不是整天坐著喝茶吃飯就行的,為了選票,為了展現給選民自己在做事,推出法案便是最好的方式之一。

    趙海雄在他面前表示,想要推行兒童福利法案,林巍思索,對方恐怕并非無的放矢。

    顯然是認為這項法案對林巍有利可圖能讓他上船,并且覺得林巍能幫上他的忙是這樣嗎?

    林巍靜候他拋下魚餌。

    果不其然,趙海雄在意識到林巍沒有被他慷慨激昂的話語游說之后,心里暗罵一聲小狐貍,卻還是干凈利落的主動拋出了魚餌。

    “如果法案頒布成功,那些私人的社會福利院就必須接受監督,同時,也必然會有一大批私人福利院不合規定,到時,無論是重新接受資質審核堅定,還是興建公共福利院,都會有不少新的工作機會出現嘛。

    像林社長這樣優質的合作伙伴,定然也能在其中發揮不小的作用。”

    趙海雄的話讓林巍若有所思,他沉吟片刻,看了看趙海雄,才又道:“趙議員的想法我很認同,這些無辜的,殘缺的,被遺棄的孩子著實可憐,不知要做些什么才能幫到您?”

    “唉”趙海雄卻嘆息一聲:“我也正發愁呢,這法案從年中忙到現在,跑了首爾幾次,現在還卡在手里。”

    “能讓趙議員都折戟沉沙這么多次,也不知是誰會反對這樣利國利民的補充法案?”

    林巍再問,趙海雄便隱晦說道:“倒也不是別人,就是首爾漢南洞的樸議員,雖然也算是保守黨的自己人,但她和不少福利院的負責人關系都不錯,認為私人福利院不該遭到打擊.”

    林巍記下了那位議員的名字,樸喜善。

    這個像是個女人的名字他之前好像隱約也聽說過,但了解不多,畢竟現在他主動接觸到的人物也就那么幾個。

    “那我可得好好了解了解,我在首爾也認識一位教會的朋友,想必也很了解福利院這類的設施,到時候,說不準能幫趙議員疏通疏通,和樸議員找找共識。”

    林巍不敢說死,只是道:“只是我人言甚微,未必能有什么作用,要是不成,趙議員可別生我的氣。”

    “怎么能呢!”趙議員表現得頗有些意外之喜的意思,連連道:“您要是認識教會的朋友,那這件事就更好辦了。”

    林巍心里有了定數——看來算是歪打正著,對方或許本來是想通過別的方式讓林巍給樸議員施加一些壓力,或者幫他造造聲勢。

    但沒想到林巍竟然還和教會有點人脈,從他的態度來看,或許樸議員本身不是問題,教會才是橫在其中的攔路石。

    這倒也不難理解畢竟南韓如今大多數私人的福利院,大多都還披著個教會的皮子,要不然干脆就是教會創建的,要不然也有教會資助。

    林巍想到這里,便干脆道:“明天晚上正巧有個慈善晚會,到時候,我便替趙議員問問吧,只是若和教會有關,那資質審核上,可不能太刁難他們。”

    “您放心,我心里有數。”趙海雄笑呵呵的拿起茶杯。

    初步接觸了一番,無論是林巍還是趙海雄都對彼此有了個還不錯的印象,只聊了一個小時左右,趙海雄便找了個由頭離開,林巍送他出去,自己也坐上了車。

    沒有回家,而是奔赴金門,在公司里接手了金門金融的文件資料,忙到了晚上十二點出頭,才總算將手頭的東西收拾完畢,能回家睡覺。

    之所以這么忙,是因為明天一早,金門便要召開一次董事會——這次是丁青主動要求開展的,原因無它,正是為了讓林巍正式接手金門金融的臨時社長的職位。

    名義上,李子成會以身體欠佳為由,卸任社長,而林巍則會作為臨時社長走馬上任。

    但誰都清楚,說是臨時,也不過就是個名頭而已。

    林巍疲憊的回到家里,躺在崔敏舒放好熱水的大浴缸中,用水用力的擦了擦臉。

    他很清楚,明天的董事會召開之后,石東出對自己的態度必然會發生一定的變化——可能會好,也可能是壞,但無論如何,這一遭林巍都是必須挨過的。

    既然想要上位,他就必須要先贏過李子成,再贏過李仲久,最后還得贏過丁青,這才能坐到繼承人的位置上。

    不僅要坐上去,還必須要讓人看到,林巍在這個位置的穩固性,才能說服漢城日報的上下,讓自己能理直氣壯的和牟賢敏結婚。

    想到結婚,林巍不由有些思緒復雜,抬頭望著浴室迷蒙的水霧。

    他想到了千信雨——不知道對方此刻,是否一切安好?

    “伱可以走了。”

    崔忠式推開門,看了一眼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千信雨。

    他打了個哈欠,看起來有些困頓,留下一句話,便開門就又要出去,千信雨撐著桌子有些困乏的起身,表情平靜:“我還以為你和他是朋友。”

    崔忠式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千信雨平靜的表情,只是發出一聲輕笑,什么話都沒說,繼續離開。

    千信雨見他走遠,許久,長舒一口氣。

    是他幫了自己?還是說出了別的情況?以姜科長之前的態度,怕是不將自己徹底送進去不肯罷休的。

    從昨晚開始,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了不知道多久,一直未曾合眼,每隔十幾分鐘,就會有人來審問,她不說話,那群人便隔一會再來。

    只有一張椅子一張桌子的房間,沒有窗戶,不許她隨便進出,吸頂燈24小時開著,讓人分不清時間,沒收了手機,墻上也沒有時鐘,只有高頻率的審問.

    這是一種審訊的方式,或者說,用刑的方式。

    在這種看不到時間,且什么都沒有的房間里,被高亮度的燈光一如往常的照射著,人類對時間的感受會格外綿長。

    千信雨恍惚著,甚至覺得已經過去了三五天。

    她很清楚,若非可能是因為林巍的身份在,她可能要遭受的,會更凄慘。

    但無所謂.她不覺得難過。

    或者說,比起她前幾天一直感受到的,眼下單純身體上和精神上的折磨與之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這種煎熬與折磨,對于這幾日的千信雨而言,竟變得有些習以為常。

    離開檢察院,走在此刻深夜無人的大街上,寒風襲來。

    下過雨的秋日已經開始有了讓人不由想添件衣服的冷氣。

    她雙手抱了抱自己,拿出手機,卻發現已經停電關機——對方是查不出什么的,她一直都有兩個電話,和林巍聯系的那個,在當天將檔案丟給林巍之后,就已經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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