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人逢喜事精神爽,又或者可以說上一句否極泰來,每次發生像樸成裴這樣讓人不爽的事情,之后總是會有一些意外收獲。 在見過趙泰晤之后,林巍不僅一口氣觸發了《老手》的任務,還在隨后,知道了另一件好事。 光州的李校長的事發了。 在晚間新聞時,電視臺的主持人表情嚴肅的提及到了光州聾啞兒童慈善學校的驚天丑聞,一時間,連林巍的微talk平臺上,都出現了和光州聾啞兒童有關的熱搜詞匯。 光州李江碩這個名字,成為時下熱議的焦點。 一個牧師,一個在光州本地聲名遠揚的牧師,竟然在愛心人士資助開辦的福利學校里,一手遮天的對兒童做出了那樣讓人難以啟齒的事,這簡直摧毀了許多人對教會心目中的形象。 但,終究是林巍提前通過氣的——樸議員在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電視臺上,與她一起的,還有一位首爾本地的老教父,在教會中名聲顯赫,算得上是教會中少有的常青藤,活躍數十年,到現在已經八十多歲。 兩人在電視臺上痛批李江碩的惡行,尤其是那老牧師,聲淚俱下的說這是為主蒙羞 反正,在輿論的引導作用下,鋪天蓋地的詛咒和謾罵朝著李江碩涌去,但卻并未過度擴散。 對他來說,唯一幸運的就是——在看守所暫時看不到這些。 而與之相對應,十分不幸的是,林巍已經決定好了他的去路。 依舊是首爾西教導所。 林巍在這所監獄中不僅資助了一筆不小的資金用于監獄維護,還和典獄長保持著相當良好的關系,并且,他的人,準確的說只要是金門的人被判刑,他都會盡可能的將其送到西教導所去,如今的西教導所,說是被金門一家獨大也不為過。 盡管這也說不上是一件好事,可只要李江碩去到西教導所那林巍就有許多禮物可以送給他。 林巍可沒忘掉,自己之前獲得的特殊道具,罪惡標記還在對方身上,只有這老東西死翹翹,才會爆出獎勵來。 樸成裴的事情也輕松得到了解決——金車仁等檢察官的死亡被盡數推到了樸成裴的身上,物證人證具備,由那個叫小文的充當污點證人,證明這一切都是樸成裴自作自受,他的死也是被自己花錢找來的殺手反噬。 而且由于李江碩的事情被披露占據了時下熱點,樸成裴和金車仁等人的事兒就這樣被輕易的掩蓋了過去,在報紙上以一個小版塊,潦草的蓋棺定論。 安南市的本地報道倒是挺多,但影響力有限,頂多也就是那些民眾駭然之后,不由有些慶幸這惡人的自作自受,但真相卻被永遠的埋藏了下去。 而在崔忠式幫林巍處理掉安南市的事情之后,林巍也沒有理由再拖延幾方人的見面。 最終由宋明輝敲定,見面的場合約在了他一個朋友在郊外的高檔私人別墅內,請專門的廚師上門做菜,并且有專業的服務人員到場服務。 宋明輝隱晦的提醒林巍晚上不要帶女眷,他雖然有些頭疼,但卻還是什么話都沒說就答應了下來。 當夜,林巍只帶著車泰植和尹炫優,低調的換了一輛公司名下的高級黑色轎車,駛向郊外。 高檔別墅門口,宋明輝的秘書,也是他的輔佐檢察官鄭秘書正在門口微笑著對林巍鞠躬。 “林社長,您來了,宋檢察正在里面等您。” 林巍嗯了一聲,微笑著點點頭,走進別墅。 看著林巍帶著底下的人進去,鄭秘書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默許了這一點。 林巍帶尹炫優和車泰植算是混個臉熟,以后若有不方便見面的時候,就會由這兩人代替自己與他們見面。 進到別墅,宋明輝哈哈大笑著主動給林巍開門,一見面,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林社長,別來無恙啊?” “我都好,您看起來神色更勝以往啊。” 林巍微笑著與他一起進去,同時看著他身后的崔忠式笑吟吟道:“崔檢查,之前辛苦了。” “哪里哪里,應該的。”崔忠式同樣笑道:“自從之前做事出了岔子,我就一直想著怎么能幫林社長做點什么,向您賠罪呢。” “唉~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又哪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林巍笑呵呵的說著。 你不小心眼.能死那么多人嗎?崔忠式心里是不信的,他很清楚林巍對自己人還算寬容,但對于普通‘朋友’和敵人堪稱睚眥必報。 親自收拾過現場之后,崔忠式算是有點服了,金檢查這群人都快被砍成篩子不說,樸成裴顯然也是被當成了刀使,血還沒擦干凈,林巍就連刀把都折斷了——真不愧是黑幫出身的,真要動了殺心,那真是一個不留。 可另一方面,因為那個姓韓的刑警還活著,也讓崔忠式認識到了林巍的另一面。 韓刑警只是替他通風報信,他就能念著這份誠意把他從事件里摘出來,可見林巍恩怨分明,也算得上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典范了。 “問好,這位是如今首爾響當當的大檢察長,宋明輝檢察,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強力部的崔忠式部長。” 林巍拍拍身邊的人,車泰植和尹炫優便微微鞠躬,做了自我介紹。 “我是林社長的秘書尹炫優。” “我是NW保安部部長車泰植。” 宋明輝見到這一幕笑容更甚,這本就是聚會的目的,大家把自己人都拉出來,互相見過一見,再逐漸擰成一團,利用自身的權利與影響力,吸引更多人加入自身的利益圈——這便是在凝聚一個派系了。 “哈哈哈,好,兩位一會也一起好好吃點喝點,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宋明輝半點沒因為對方的身份而表示的輕蔑,這是他對林巍表示尊重的方式。 崔忠式則立刻讓開身子,露出身后一個看著年紀不大,面容清秀的男人來:“還不問好?這位是林社長,身份就不用我介紹了吧?現在半島國民哪還有不認識林社長的?” 他身后的男人有些緊張的九十度鞠躬:“林社長您好!我是檢察官吳長勛。” “你好你好,吳檢查看著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個有前途的。” 他的話讓吳長勛臉上陡然掛上了燦爛的笑容,連連推辭,可林巍卻只是笑笑,扭頭看著宋明輝。 林巍笑著把著宋明輝的肩膀:“也別在門口站著了,宋檢查,快入座,我這幾天可是食欲大振,現在這個點都要餓壞了。” 最近林巍的食量的確暴增,身體外形沒有變化,但體重卻在詭異的逐步增加。 如今,身高定格在一米八八的同時,體重已經達到了有些不可思議的97公斤,可外形看起來,卻頂多九十公斤的壯碩體型而已。 “哈哈!那一會就多吃點,這次找的廚師是您老家的,說是燒的一手好川菜,還兼顧韓式本土的菜品,有許多特色改良菜” 兩人笑著交談著,崔忠式只是微笑著跟在身邊,車泰植尹炫優和吳長勛則落在身后,小聲的彼此認識著。 這棟豪宅頗有點日式的裝修風格,以木質為主,宴會廳是在一個放著大榻榻米的房間里,有一張古樸的超大長桌。 此時長桌上擺滿了美酒與水果小菜,還能看到幾個漂亮的女人穿著有些暴露的衣服,此刻笑臉盈盈的對幾人問好。 “坐,坐,哎一古,您也不早說車部長和尹秘書也要來,這服務員可找少了。” 宋明輝意味深長的笑著,和林巍不分彼此的坐在長桌首座左右,其他人則自覺坐好。 崔忠式坐在宋明輝一側,卻空出一個空位,林巍見此,眉頭一挑:“對了,那位新的戰略部部長?” “一會就到。”宋明輝笑呵呵道:“這不是盧議員明天就要正式上任總統了嗎,他戰略部當然要趕緊整合資料,看看哪些料子適合拿去給盧議員,不,是給盧總統獻禮嘛。 之前給我打了電話,說走的時候被晚高峰堵住了,可能要遲到個幾分鐘,還特意叮囑您見諒呢。” 林巍心領神會。 看來保守派內部要倒霉幾個議員了。 如今新的戰略部長算是因禍得福,林巍搞掉了韓強植不說,還連他派系下的人都收拾了個干凈,空出的一大堆座位,自然留給了新人撿漏。 “坐坐,先喝點,他馬上就到,要不,先給您上點吃的?” 宋明輝提議,林巍擺擺手,微笑著隨手推開一個笑吟吟湊到身邊來的漂亮女人,說道:“不急,等我們的部長到了再說,” 見到林巍推開那服務員,宋明輝笑呵呵道:“林社長這是有了牟小姐,看不上一般的胭脂俗粉啦?” “還真是這個道理。”林巍笑吟吟的,讓那女人只給自己倒酒,拿起酒杯,雙手和宋明輝一碰,算是道歉。 “我倆這才剛剛訂婚,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哪能看得上別人?而且呀” 林巍故作自嘲的笑笑:“要是讓她聞到我身上女人香氣兒,指不定又得吃醋多久呢,我那未婚妻哪里都好,就是吃醋了不好哄。” “辛苦了。”宋明輝意味深長的說著:“那就只喝酒吧,只是也別太拘謹嘛,要不,下次說說喜歡什么類型的,給林社長定制定制?” 崔忠式笑著開口,卻也是在提醒林巍:“是呀,大家一起玩才有趣嘛,林社長一個人看著,我們也放不開嘛。” 林巍嘆了口氣,隨后,卻在身旁女人的一聲驚呼中摟著她的肩膀:“行吧,就給她占點我的便宜——要是賢敏姐生氣,宋檢察可得負起責任來啊!” 宋明輝這才哈哈大笑了起來,場中一片祥和。 很快,新的戰略部長也姍姍來遲。 他年紀看起來比韓強植還大一點,頭發花白,但卻梳成利落的背頭,到了場后,直接便是一個九十度鞠躬。 “對不起!來晚了!” “哎一古!坐坐坐!” 宋明輝笑著讓他坐到自己身邊,而一向坐在他手邊的崔忠式,則成了他身旁的第三個位置。 林巍舉著酒杯,半掩著面,露出有些意味深長的笑,眼神平靜的掃過崔忠式,看到了他臉上燦爛笑容之后的些許不自然。 “我叫高東浩,林社長,以后還請您多多指教。” 高東浩笑著和林巍握手,而林巍則打趣道:“您愿意和我做朋友可再好不過,韓強植的事兒我可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哈哈哈,現在哪個檢察官不知道,惹誰都別惹您?您放心吧,現在我們在一起,以后哪還有檢察官敢對林社長做那些事!?” 高東浩哈哈笑著,而宋明輝高舉酒杯,更是大笑著說道:“沒錯!” 他起身,摟著身邊的女伴,看著面前的幾人,豪氣道:“只要我們團結一致,整個南韓,還有誰會是我們的對手!?” 崔忠式撫掌笑著,而林巍只是笑吟吟的點頭不插話。 宋明輝便開始長篇大論的講述自己對未來的展望:“韓強植說到底不過是個掌握了不少人把柄的小癟三,手底下有個小黑幫給他當狗而已,就這種人物都能在南韓叱咤十年,如今,我們幾個聚在一起,放眼南韓,除了總統,誰還能壓得住我們!?” 他目光灼灼,看著林巍:“我們有林社長的漢城日報,有高部長拿捏那群狗一樣的議員的黑料,有忠式負責精確打擊黑幫崽子.” “未來的五年,不,十年,二十年,都會是我們的!”宋明輝難掩興奮,看向周圍幾人。 “林社長,高部長,你們難道不這么覺得嗎?” 這一次的宋明輝再也沒有之前林巍見到時的那樣溫文儒雅,沉穩內斂,恰恰相反,此刻他竟看起來多少有點.輕浮。 林巍微微一笑,卻只是道:“宋檢察長說的不無道理。” “哈哈哈。”宋明輝大笑著,摟著女人重新坐下,卻突然面色一肅:“但是,想要真正讓這世界變成我們的.就必須想辦法,熬過這幾年。” 他看著林巍,認真道:“林社長,之前的事我也有所聽聞不知,你覺得,安檢察官那邊,該怎么辦才好?” 林巍舉起酒杯,徐徐喝盡后,卻道:“等。” “哦?”宋明輝興致勃勃的看著林巍:“林社長說的意思是?” “如今盧總統即將上任,三板斧還沒徹底落下呢,現在上趕著蹦跶,就是把脖子往刀口下送。 安喜延此人剛正有余,能力不足,不懂人心,對于盧總統來說,她是最好的人選,能力差些也無妨,性格就決定她不會和我們這群家伙混到一起,有大勢所趨,齊心勠力,前面的事情,她定然辦得好。 檢察系統如今也并非鐵板一塊,得有人加加壓力,這鐵才能打的牢靠。 但等到盧總統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燃燒殆盡,安喜延此人恐怕也不會改變自己的行事作風,屆時甚至不需要我們動手,自然有的是恨她的,會找她的麻煩。” 林巍輕描淡寫的說著:“忍她兩年再說吧。” “好!”宋明輝哈哈大笑著,將身旁穿著短裙的女人抱到懷里,拍著身旁高東浩的肩膀:“你可看到林社長的本事了?” “不可思議林社長今年,22歲?”高部長看起來人老心不老,和宋明輝一樣,一看就是老油條了,在女人身邊靠著,游刃有余。 “按照南韓人的說法,二十三了吧。” 林巍笑著。 “總聽人說少年老成,英雄出少年,可直到看到林社長之前,我都不懂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林社長如今正是少年得意的時候,卻能第一個說出一個忍字兒來,厲害,真是厲害,難怪韓強植半點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您吃的死死的。” 高部長感嘆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