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若是他不將我趕出去的話。應(yīng)該會住些日子。”羋姜再一次伸手指了指趙弘潤。 “哈,哈,怎么可能呢?”注意到蘇姑娘那困惑不解的目光,趙弘潤干干笑了兩聲,同時用眼神示意羋姜:少說話!! “最后一個疑問。”羋姜似乎是看懂了趙弘潤的眼神示意,將目光轉(zhuǎn)向蘇姑娘。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是清倌兒?” “曾是……”蘇姑娘不知這位“堂姐”何來由此一問,不由地有些緊張。 可沒想到的是,羋姜眼中卻露出幾分不解之色:“何謂是清倌兒?是指他專屬的女人么?……方才上來時,我聽你們這邊的人說過,你只接待他一人。”說著。他指了指趙弘潤。 誒? 聽聞此言,蘇姑娘還未褪去的紅暈,頓時又布滿了整個面頰,神色尷尬而又羞澀,不知該如何解釋。 見此,趙弘潤代為解釋道:“清倌兒,指的是賣藝不賣身的女子。” “賣藝?”羋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問道:“也就是說,你很有才藝?哪方面的才藝?” 喂喂喂,你方才說了句很不得了的話啊! 趙弘潤瞪了一眼羋姜,咬牙切齒地說道:“琴棋書畫!……蘇姑娘是對琴棋書畫非常精通的奇女子。” 聽到趙弘潤的贊譽,蘇姑娘心中自是甜蜜,顧不得方才的羞澀,連連擺手謙遜道:“承蒙姜公子贊譽,奴家愧不敢當(dāng)。……說起琴棋書畫,姜公子遠勝于奴家呢……” “蘇姑娘謬贊了。”趙弘潤亦謙遜道。 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幕,可當(dāng)插入了羋姜那一句困惑的疑問后,就變得比較奇怪了。 “我原來聽說,魏……唔,大梁這邊的女人都多才多藝,我還以為指的是勾引男人的手段,沒想到是琴棋書畫。不過,侍寢的女子懂得琴棋書畫,這有助于男女****么?……還是說,琴棋書畫是你們大梁這邊對榻上之技的特殊修辭?” …… 蘇姑娘一聽這話,滿臉通紅,羞臊欲死。 她實在無法想象,對面這位同樣是女兒身的“堂姐”,究竟是如何才能面色自若地說出那番羞臊的話來。 倒不是羋姜故意擠兌蘇姑娘,說到底只是楚魏兩個國家的大環(huán)境不同,這決定兩國女子的地位待遇亦差距極大。 在楚國,毫無社會地位可言的女人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件貨物,她們必須依附男人才能生存,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與地位。而在魏國,雖然女子的地位亦不如男子,但最起碼她們?nèi)該碛凶钇鸫a的社會地位,而不是一件物品。 “是我說得不夠具體么?”見屋內(nèi)幾人面色僵硬,毫無反應(yīng),羋姜不解地問道。 見此,趙弘潤連忙打斷了她的話:“不,你已經(jīng)說得足夠具體了!” 說罷,他感受了一下屋內(nèi)那再度冷場的氛圍,瞧了瞧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么蘇姑娘與丫環(huán)綠兒這對主仆,在遲疑了片刻后,攤了攤手。 “總而言之,我回來了。” 聽聞此言,蘇姑娘臉上頓時露出了會心的甜美笑容,想來這句話是自從趙弘潤與羋姜坐下后,她所聽到的,最讓她感到松心的話。 而就在這時,房間外隱約傳來一陣喧吵聲。 “這位公子,這位公子,蘇姑娘已在我一方水榭摘牌,她已不再是樓里的姑娘了……不不不,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徐管事他吩咐過,只有經(jīng)過蘇姑娘的允許,才能……誒?這位公子,這位公子,蘇姑娘當(dāng)真是不見客的……” 隨著房間外的喧雜聲越來越近,忽然,屋門被推開了,一干腰間挎刀的隨從簇擁著一位身著朱紅色銀紋錦袍的年輕貴公子,貿(mào)然闖出了屋內(nèi)。(未完待續(x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