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兩者的處境是一致的! 只能說,此時此刻的商水軍所爆發出來的實力,那是足以令碭山軍與成皋軍都為之側目的實力! 愚蠢的羯角人,用愚蠢的戰術,惹火了這些出身楚西,同樣長久經歷著似這般不公平待遇的商水軍士卒們! “砰砰砰……” 商水軍的盾兵們,用手中的盾牌堵死了城墻上的缺口,用盾牌、用鎧甲、用血肉之軀,鑄成了一道讓羯角奴隸兵們難以逾越的高墻。 而在盾兵們身后,其余的商水軍士卒們有的用長槍協助作戰,有的則迅速扛起地上的敵軍尸體,將其當做滾木、滾石,丟向城墻外側,砸倒了一名又一名企圖攀登上城墻的敵軍。 這群士卒……瘋了么?居然不顧頭頂上的箭雨…… 一名上城墻來探查情況的羱族戰士吃驚地望著城墻上的這一幕,他實在想不通,這群魏兵怎么一個個跟發狂了似的。 不過稍稍愣了一下之后,他便立馬想起了肩負的任務,擠到城墻的外沿,窺視城外羯角騎兵的位置。 沒過多久,城內的羱族戰士們亦用長弓展開了反擊。 而與此同時,在雒城西南角那片高坡上,在那羷部落與炎角軍的戰旗下,有兩支各有數百人的隊伍,正靜靜地旁觀這場慘烈的攻城戰。 而其中在各自隊伍前頭的兩人,他們的面色更加凝重。 這二人,一人是羷部落的一位頭領鄂爾德默,另外一人,則是烏須王庭護衛軍炎角軍的千夫長烏魯巴圖。 “(羱族語)你怎么看待這場仗,年輕的炎角千夫長?” 望了一眼身邊那位看上去僅二十幾歲的千夫長烏魯巴圖,鄂爾德默面色凝重地問道。 只見烏魯巴圖徐徐吐了口氣,低聲說道:“(羱族語)魏國的軍隊……遠比我們想象的強大。” “(羱族語)是啊,誰能想到呢?比塔圖興師動眾地聚集了二三十萬人,卻竟然被對方不到足足三萬人擋在雒城城外,苦戰了一個余時辰,竟然也未攻上城墻……”鄂爾德默一臉感慨地說道。 “(羱族語)不,本來那些胡人奴隸已經攻上城墻了,只不過……”烏魯巴圖說了句公道話,隨即將目光投向雒城的西城墻,表情古怪地補充道:“只不過,不知怎么,似乎是激怒了那支魏軍……” 說罷,他轉頭望向鄂爾德默,試探道:“(羱族語)對于這支魏軍,羷部落有何打算?協助比塔圖么?” “(羱族語)饒了我吧。”鄂爾德默聞言苦笑道:“烏角部落已經被一支上萬人的魏國騎兵(指搶奪了羯角騎兵戰馬的碭山軍)軍隊給覆滅了,族人、羊群,都被殺個精光,并且,據說那些魏人還留下了助羯角者死!的血字……這就是魏人的報復啊,魏人從來就不是溫順的羊羔。” 說罷,鄂爾德默又搖了搖頭,正色說道:“雒城的魏人,依照烏須之誓結成了雒水之盟,招攬到了雒城的羱、羝兩族為他效力,看來,那位魏國的肅王給予的待遇,應該是頗為豐厚的,否則,雒城那些那些的同族,不會如此死心塌地為魏人效力。……既然魏人選擇與我三川部落和睦相處,我不會傻到與那樣強大的軍隊為敵。” “(羱族語)真不像是一名羯族人會說的話。” “(羱族語)嘿嘿,又不是每一個羯族部落都好戰的?我羷部落只會將武器對準那些真正的敵人。” “(羱族語)真正的敵人?”烏魯巴圖聞言皺了皺眉,詫異問道:“胡?羌?巴?還是……據說正準備對外擴張的秦?” 鄂爾德默長長吐了口氣,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喃喃說道:“(羱族語)魏國,在其東面,有被攻滅的宋國那大片的土地,他們對土地的需求,并不是很迫切,而秦,卻像是數百年前從隴西遷出來的魏人,正迫切要開辟新的疆土……” 原來是秦…… 炎角軍千夫長烏魯巴圖聞言恍然。(未完待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