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么問題就來了,韓軍為何打衛國?而且還打地那么兇? 難道是為了在撤退前從衛國掠奪一些財富,彌補此次出兵的損耗?還是說,韓軍總帥、康公韓虎想在最后搏一搏? 想了半天,趙弘潤也沒有想出頭緒。 次日晌午,他前幾日派往寧邑、汲縣一帶打探韓軍情報的青鴉眾們,有一隊返回了山陽。 那些青鴉眾告訴趙弘潤,寧邑、汲縣兩地的韓軍,似乎根本沒有伐木搭建浮橋的意思,近日里就是老老實實呆在城內或者軍營里,沒有任何異動。 聽到這個情報后,趙弘潤簡直難以置信。 汲縣的韓軍竟然沒有搭橋浮橋?難道康公韓虎不打算渡河?那這些韓軍留在汲縣、寧邑做什么?難道是閑國內的糧食太多,準備消耗掉一批? 『不對不對不對……』 當秦少君過來找趙弘潤商議軍情時,就看到趙弘潤坐在屋內主位上喃喃自語。 在秦少君詫然的目光下,趙弘潤幾步走到擺放著地圖的桌案旁,目不轉睛地盯著桌上的地圖。 汲縣韓軍沒有再打造任何渡河的工具,因此,康公韓虎想在最后搏一搏的猜測,就不可能屬實了。 除非韓軍士卒準備到時候一個個跳入河中,游到河對岸。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看著行軍地圖,趙弘潤喃喃自語道。 從旁,秦少君聽到了趙弘潤的喃喃自語,見他眉頭緊皺,遂在旁說道:“想不通就別想了,待等河東的援軍趕到,就可對韓軍發動總攻……” “『想不通就別想了?』,咸陽宮的宮廷學士,就是這么教你的?”趙弘潤斜睨了一眼秦少君,不耐煩地說道。 “你!”秦少君氣地面色緋紅,憤慨地說道:“我好心相勸,你居然惡言相向?!” “……”看了一眼面色漲紅的秦少君,趙弘潤亦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有點過分,遂歉意說道:“抱歉,是我有些急躁了。” 見趙弘潤向自己道歉,秦少君驚訝之余,臉上的怒色逐漸消退。 其實在隨同趙弘潤趕來河東的途中,秦少君已經從衛驕等宗衛口中得知了『怡王趙元俼引咎自盡』的事,當時她終于明白,這位友人此番征討三川、應戰她秦軍時為何性情大變,甚至對她的態度也是充滿敵意。 暗自嘆了口氣,秦少君正色說道:“我來是想告訴你,聯軍的糧食不多了。……雖然公子疆殿下給我們提供了一筆糧草,但也無法堅持過久。” 趙弘潤聞言皺了皺眉,隨即目光瞥向地圖上代表著寧邑的城池,半響后失笑說道:“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先試探試探寧邑的韓軍,或許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秦少君聞言一愣,隨即眼眸中閃過幾絲笑意:“我即刻派人通知贏镹大人。” 三月十二日,趙弘潤率領五萬商水軍出征,同日,駐守懷邑的陽泉君贏镹得到消息,留下三千士卒留守懷邑,率領兩萬秦軍,在半途與商水軍匯合,浩浩蕩蕩殺向寧邑。 此時,李睦麾下的雁門騎兵正游蕩于山陽、懷邑、寧邑一帶,在察覺到秦魏聯軍的異動后,當即回稟李睦、樂弈、暴鳶三人。 半日后,得知魏公子潤引兵前來,李睦、樂弈、暴鳶三人聚在帥所商議對策。 第(2/3)頁